我條件反射的掙扎反抗,卻聽見耳邊蕭景耀冷笑了一聲,道:“你敢對本王下藥,那就要承擔(dān)后果!”話語里的霸氣毫不掩飾、
剛想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我的身體也炙熱了起來,難道還能有人趁我不注意對我下藥不成?
忽然之間,沈明月盈盈的笑臉浮現(xiàn)在我眼前,現(xiàn)在我算是什么都明白了。
看來我是被她給擺了一道啊,這件事一出,要么我成了蕭景耀的妾侍,出宮再不能回宮,也不能給她造成威脅,要么就成為了蕭景耀手下亡魂,更無法給沈明月造成什么威脅。
當(dāng)真是打的好算盤!
我心下冷笑,這里面不會沒有蕭天宸的手筆,但凡我今日能活下來,他們就都別想好過!
心中的熱浪越來越猛烈,燃燒著我為數(shù)不多的理智。
蕭景耀瘋狂的撕扯我的衣物,見我半點反應(yīng)都沒有,蕭景耀不禁冷笑,“敢給本王下藥,那就不要跟只死魚一樣!女人要主動,才有味道?!?
味道你個錘子!
我捏緊了手心,不是要主動么?伸手在蕭景耀的身上胡亂的摸索,以至于令蕭景耀對我的動作越加猛烈。
余光能看見,蕭景耀那張棱角分明的俊臉上都染上了曖昧的紅霞,眼中也有些混沌,但是眼角眉梢的厭惡卻騙不了人。
蕭景耀猛然抓住了我的手,一雙燦若星辰的眼睛,在漆黑的夜里,都能夠透出灼熱的光,“即便今夜你勾引了本王,你也不會成為本王的妻子,女人,你死心吧!”
一邊這樣說著,一邊拉扯我的衣物,我竟感受到了他如此火熱的源泉貼在大腿外側(cè),忍不住臉都綠了。
簡直要被蕭景耀這樣的蜜汁自信給氣笑了,我何時要做蕭景耀的妻子了?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諷笑一聲,我反口道:“王爺放心,奴婢,怎么敢僭越至斯?”
突然之間,我的指尖碰到了一個溫?zé)岬钠孔?,大概是在蕭景耀的懷中放久了,鬼使神差的,我認(rèn)為這藥定然可以解毒。
此時的我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蕭景耀已然將我的衣物褪得差不多,只留下一塊肚兜避體,若是再不做出反應(yīng)的話……
當(dāng)機立斷的,我從蕭景耀懷中猶如一條游蛇一般逃出,與此同時,也帶走了蕭景耀懷中的瓷瓶。
見我溜了,蕭景耀十分憤怒的道:“你這個女人!給本王回來!”
就算只看到蕭景耀的臉色,我也能知曉,現(xiàn)如今蕭景耀究竟有多難受。
服下藥丸,沒過多久我便察覺到心中的火熱消散了不少。
松了口氣之余,對被我搶了藥的蕭景耀口中塞了一粒麻沸散,等他睡一晚上醒來了,自然也就什么事情都沒有了。
費勁的將人給搬出去,一會自然有人來收。
不動不知道,我的力氣不算小,可沒想到,在搬動蕭景耀的時候,就像是在搬一塊石頭一般,實在是沉重的讓人有些不堪重負。
猛然將人丟在門外,我輕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一會有人來了見到蕭景耀,自然就會將這個人搬走了。
雖然合歡藥已經(jīng)解了,但我還是覺得頭昏昏沉沉的,臉上也是火熱的。
沈明月。
我低低的念叨了一聲這個名字,沈明月注定要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昏昏沉沉的感覺一直延續(xù)到第二日清晨,我醒來莫名的便覺得自己的臉上有些異樣,伸手一摸才發(fā)現(xiàn),臉上凹凸不平的疤痕,不知為何消失了。
莫名我便想到了昨日那顆藥、
可另我奇怪的是,這世間的藥我見過聽說過的不少,幾乎鮮有我不知曉的,這既能夠解,媚毒,又能夠去除臉上疤痕的,是什么藥?
我竟半點沒有聽說過。
翠兒步履匆匆的推門進來,我作為乾清宮的大宮女,除了伺候蕭天宸之外,飲食起居都有小宮女照料打點。
然而這個翠兒,便是照料我起居之人。
“何事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