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讓我有些另眼相看了,沒想到此女竟當(dāng)真有如此的好心。
對于這樣人……我想了想,安慰道:“放心,這東西放下了就放下,摘下了就摘下,不會有事的?!?
說完話之后,看見了她點(diǎn)點(diǎn)頭,但是神色間的擔(dān)憂卻半點(diǎn)不少,還有些愈加濃重額。
天色將晚,外面的嘈雜也漸漸安靜了下來,門外響起腳步聲。
婢女趕忙上前道:“王爺回來了,王妃,您還是將卻步扇舉起來吧。”
我還沒有做出反應(yīng),蕭景耀便推門進(jìn)來。
他見到我如今的樣子也沒有多少意外,擺擺手,讓侍女先下去。
上前一步,蕭景耀猛然掐住我的脖子,“你當(dāng)日從我懷中搶走的藥,去哪了!”
早知道蕭景耀是因?yàn)槟穷w藥才會如此,現(xiàn)如今蕭景耀的反應(yīng)也沒多讓我慌張,輕笑了一聲,紅唇為抿,臉上因?yàn)槿毖醵浩鸺t霞,看起來誘人極了。
“王爺,那藥我早就吃了,難道王爺當(dāng)日眼睛壞了沒有看見?”
語氣輕柔的與蕭景耀說這話,但是我的眼睛卻沒有半點(diǎn)放棄尋找脫離蕭景耀桎梏的方式。
瞇起眼,蕭景耀的眼神之中泛著攝人的冷光,手上的力氣更重,有一種要把我的脖子捏碎感覺,冷聲道:“吐出來!”
目光落在蕭景耀袖口的玉闕之上,我一臉嫌惡的看著蕭景耀,道:“真沒想到王爺竟有這樣的心思,若是王爺不嫌惡心的話,我自然吐出來給王爺吃了?!?
一臉黑的看著我,蕭景耀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你好大的膽子!”
就在蕭景耀氣極的時候,我猛然抓住他袖口上的玉闕,玉闕尖銳的部分狠狠的朝著他的心口刺去。
條件反射的躲開,同時,也將我放了下來。
方才蕭景耀半點(diǎn)都沒有留手,現(xiàn)在我的嗓子火辣辣的疼,可我卻半點(diǎn)都不示弱的對蕭景耀嗤笑道:“若我的膽子不大,如今王爺見到的,就是一個死人了?!?
蕭景耀唇角一勾,渾身上下散發(fā)著凜冽殺氣,“若想要取得那藥,如今倒是還有一個辦法?!?
我看著蕭景耀不懷好意的上下打量著我,心中不免升起些許不安,“你想做什么?”
邪魅一笑,蕭景耀道:“還有一個方法,將你渾身的血抽干煉成丹藥,如此一來的話,也有同樣的藥性?!?
見蕭景耀的樣子不像是在說笑,我的臉色一下子就綠了,死過一次的人不怕死,但若是沒有拖著蕭天宸一起死,我不甘心。
捏緊手心,我冷聲道:“那是什么藥?或許我能有辦法?!?
南詔人善蠱,在丸藥上面也有所造詣。
蕭景耀冷笑了一聲,道:“那是本王晉升功力的藥,世間僅此一顆,莫說原料難尋,即便是找到了,你又能煉制出來么?羌汐,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輕蔑的語氣讓我很是不滿,梗著脖子,道:“沒有嘗試過怎么知道!你將原料找來,我定然能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
聞,蕭景耀目光深沉的看著我,“你以為你是誰,那藥是前朝煉藥大師拓跋思的巔峰之作。”
拓跋思?聽見這個名字,我不禁一怔。
“他……現(xiàn)在還活著?”目光灼熱的看著蕭景耀,神色之中很是希冀。
伸手將我推開,蕭景琰一臉不耐的道:“拓跋思與你有何干系!”
我知曉,蕭景耀恐怕是以為我要去求拓跋思重新煉制一枚藥。
咬唇,我堅(jiān)定的看著蕭景耀,道:“若有材料,我定然能煉制出藥丸來!”
“若是不能,本王定然會要了你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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