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知,若是讓蕭景耀開口的話,保準(zhǔn)將拓跋叔打出去。
這可不行,我還要多跟皇叔相處一會。
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可能拓跋叔是我的最后一位親人了。
自然是不希望分離的。
拓跋思見羌汐已經(jīng)同意了,便笑瞇瞇的看著蕭景耀,仿佛在說,你媳婦都同意了,你還繃著張臉做什么?
竟然如此挑釁蕭景耀,我不禁扶額,可憐拓跋思一秒鐘。
讓我意外的是,蕭景耀只是深吸了幾口氣,便道:“固所愿也,不敢請耳?!?
撇了撇嘴,我心道,說的客氣,其實心里不知道將拓跋叔殺了多少回了,在拓跋叔在王府的時候,我定然要看看看著他才行,免得到時候蕭景耀對拓跋叔做什么。
雖然我知道,蕭景耀沒有必要這樣做。
但是我卻依然還是這樣認(rèn)為著。
回到王府,拓跋思這才開口道:“那些大臣可真夠小氣的?!?
難道有大臣惹到了拓跋思不成?“不知這話怎么說?!?
蕭景耀默默的轉(zhuǎn)過身去,顯然是不想理會這兩個人。
拓跋思道:“方才你們走了之后,竟然有彈劾戰(zhàn)王爺,有好東西不先進(jìn)貢給皇上,竟然給了出身卑微的你?!?
說完之后拓跋思才愣住。
看出他的小心思,我不禁有些好笑的道:“拓跋叔不必如此,我并不在意自己的出身?!蔽以镜纳矸菔悄显t長公主拓跋長樂,誰的出身能夠高過我去?
享受過最高的出身之后,對于出身之說,也就沒有那么的在意了。
拓跋思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說,怔愣了一會之后,隨即笑道:“王妃豁達(dá),不是那些小人可以相比?!?
拍馬屁的功夫見長啊。
我有些無奈的看了一眼拓跋思,最終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然后皇上怎么說?”
“皇上還能怎么樣?難道到王府來搶東西不成?”拓跋思挑挑眉,看上去很是得意,好像蕭天宸不敢動的人是他一般。
就在此時,蕭景耀冷笑道:“若是那個廢物敢來搶,他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
對于蕭天宸,在場的三人都沒有多少敬畏,我與拓跋思聽見蕭景耀的話,只是覺得蕭天宸有這樣一個臣子甚是凄慘。
若是這樣的想法之中沒有那濃重的幸災(zāi)樂禍可能會更加的真摯。
“月貴妃的臉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到了這件事,我不禁很是疑惑。
出宮之前沈明月都還好好的,為何沒過幾天臉就成這樣了?
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拓跋思道:“后宮娘娘們的手段層出不窮,會讓月貴妃的臉出問題也是情理之中。”
看拓跋思的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已經(jīng)知道了我為沈明月?lián)Q臉的意思。
對此我也并未有反駁的意思,坦坦蕩蕩的看著拓跋思,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將月貴妃從冷宮之中救出來,也能算是救人一命了?!?
這話說出來,別說是拓跋思了,就算是我自己都不相信。
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拓跋思道:“那月貴妃與我從前我外甥女的一個婢女十分相似,看來是巧合了。”
“大概吧。”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中。
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沒有必要明說,大家心中都是明白的。
看著蕭景耀難得迷糊的樣子,我心中不免升起了不小的成就感。
即便是他戰(zhàn)王爺再聰明,也沒有辦法知道,我便是當(dāng)年的拓跋長樂。
無疑,拓跋思是一個很好的老師。
好老師基本上都有一個特點。
那就是嚴(yán)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