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景耀萬分珍愛的將我給帶到花園內(nèi)部的涼亭之中。
真的吃錯藥了?
在走的時候,看見那些女子蒼白的表情,我瞬間便明白了。
對蕭景耀輕笑道:“王爺?shù)氖侄危懋斦媾宸??!?
他仿佛不明白我的意思,愣了一瞬,隨即笑道:“不知娘子為何這樣說?”
看著蕭景耀仿佛非常疑惑不解的樣子,我淡淡的笑了笑,道:“王爺想要對付那些人的家中親長,又苦于沒有理由,現(xiàn)在趁著她們撞上來的時候,抓住機會對付王爺想要對付的人,如此手段,當真讓妾身佩服?!?
我的話說完之后,過了好一會,蕭景耀才定定的看著我,開口道:“你當真這樣想本王?”
莫名的回望著蕭景耀,我有些不解的道:“難道這不是事實么?”
蕭景耀驟然便笑了起來,道:“是,娘子聰穎,為夫佩服?!?
見此,韓凌不禁欲又止,但終究,還是什么都沒有說。
一直站在蕭景耀旁邊充當透明人的寧遠此時開口,道:“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戰(zhàn)王妃吧?果然聰慧過人,王爺能夠娶到這樣的夫人,當真是有福之人?!?
微微笑的對寧遠頷首,道:“寧遠公子客氣了,妾身不過是做了應(yīng)當做的事情罷了,寧遠公子才是王爺智囊?!?
即便我從前不知道寧遠這個人,但是現(xiàn)在我也看出來了,寧遠對于蕭景耀而,并非是簡單的關(guān)系,兩人的交情應(yīng)當不簡單。
寧遠一愣,隨即笑道:“王妃果然是世間第一聰慧之女子?!?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夸贊,即便是我也是一樣,對于寧遠這般的公子,當真是冷不下臉來,嘴角含著笑意,剛想說什么,便被蕭景耀給打斷了。
“娘子一路過來,應(yīng)當是累了,先休息休息用些瓜果,詩會一會便開始?!?
不知道蕭景耀究竟葫蘆里賣的什么藥,我對寧遠微微頷首,有些歉意。
他也一臉含笑的輕輕搖頭,表示并不在意。
不知道是當真如此還是我的錯覺,我總是覺得,這個寧遠公子的神色之中,有些幸災(zāi)樂禍的意思。
剛想要說什么,便被蕭景耀給拉起來,徑直往寧府的深處走。
一臉莫名的看著蕭景耀,道:“王爺這是打算做什么?”
直到到了竹林深處的涼亭之中,蕭景耀這才放開我的手,目光深深的看著我。
竹林清幽,現(xiàn)在深秋之中竹葉還是青翠,也算是蕭條美景之中唯一的生機紙箱。
只是現(xiàn)在我也沒有欣賞美景的意思,一臉莫名的看著蕭景耀,道:“王爺何意?”
明明什么都沒有發(fā)生,而蕭景耀卻突然將我抓過來,這是個什么意思?我實在是不了解。
蕭景耀看著我,輕哼了一聲,十分諷刺的道:“王妃可是看上寧遠了?”
“哈?”
這位戰(zhàn)王爺是抽了什么風(fēng)?我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蕭景耀,實在是不能夠理解,蕭景耀究竟是怎么想額的。
也不知道是我哪里激怒了蕭景耀,他一臉諷刺的看著我道:“即便你看上了寧遠,寧家書香世家,也不會允許一個沒有家事還已經(jīng)嫁過人的女子成為寧遠的妻子,你就死心吧!”
這是什么話?
我看著蕭景耀,臉色驟然冷了下來,道:“我不知王爺究竟為何如此想法,當真是可笑至極,難道王爺是有意要侮辱妾身?”
見蕭景耀冷著一張臉不說話,我的心中更是憤憤,一臉憤慨的看著蕭景耀,道:“王爺?shù)男呷杩峙侣淇樟耍抑牢业慕飪?,不該想的我一概不會想,不僅僅是寧遠公子,還有王爺您?!?
我的眼神落到蕭景耀的身上,猶如刀子一般,“王爺千金之軀,哪里是妾身區(qū)區(qū)一個宮女出身的女子可以高攀得上的?王爺放心,一旦達成了我們的約定,羌汐馬上就走,不會對王爺有任何糾纏?!?
將話說完,我轉(zhuǎn)身便走,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給蕭景耀。
半點都沒有顧忌蕭景耀心情的意思。
韓凌在不遠處,看見我從竹林之中出來了,趕忙上前,道:“主子,王爺可對您如何了?”
面對韓凌的關(guān)切,我只是淡淡的擺了擺手,道:“我沒事,你放心吧?!?
就在此時,寧遠也過來了,見到我,寧遠彬彬有禮的對我稽首作揖,道:“見過王妃,不知王爺可在竹林之中?”
現(xiàn)在提到蕭景耀我就生氣,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是,不過若是寧遠公子要找王爺?shù)脑?,還是等會再進去的好,一會王爺若是遷怒于你,那可就不好了?!?
寧遠笑了笑,道:“被王爺遷怒也并非一兩回,于寧遠而,這不過小事罷了,還請王妃莫要被王爺?shù)睦淠樈o嚇跑才是。”
原來蕭景耀的臭脾氣盡人皆知啊,當真是不知道寧遠如何跟蕭景耀那種喜怒無常的人相處下去的。
我頓時對寧遠有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輕笑道:“我還不至于害怕王爺?shù)睦淠槨!?
寧遠大概是被我的話給逗笑了,他道:“王妃幽默,其實王爺不過是不善辭罷了,寧遠能看得出來,王爺是在意王妃的?!?
蕭景耀會在意我?
那當真是天下的大笑話。
我噗呲一聲笑了出來,道:“公子別說笑了,若是要去找王爺?shù)脑?,那便進去吧,妾身告辭?!?
往花園的方向走,我察覺到韓凌有些欲又止,“想說什么你就說吧,也不覺得憋著難受。”
韓凌看著我,嘆了口氣,道:“主子,您為何要同寧遠公子說那些話?”
或許在韓凌看來,我對寧遠說的那些話,實在是有些過分了。
可然而,我如今將寧遠看做同病相憐之人,并不覺得那話有什么,面對韓凌的問題,我也只是笑道:“他寧遠公子同我何其相似,不過是兩句話而已,莫要擔心?!?
即便我已經(jīng)這樣說了,韓凌也是微微抿唇,看上去對我的話有些難受。
最終,韓凌嘆了口氣,道:“韓凌知曉了,方才您好像十分的生氣。”
“戰(zhàn)王爺讓我生氣也不是一兩回了,應(yīng)當習(xí)慣才是?!?
我并不將這件事當回事,而是對韓凌道:“跟你一起來戰(zhàn)王府的那些人,現(xiàn)在可都訓(xùn)練好了?”
“是的,不知王妃打算何時開店?”
既然都已經(jīng)就位了,那開青樓的事情也應(yīng)當提上日程了。
我思索了一下,道:“讓人留意一下店面,明日同我一道去奴隸市場一趟?!?
“奴隸市場?”韓凌顯得有些疑惑,道:“主子去那里做什么?戰(zhàn)王府的下人不能用么?”
“畢竟不是自己人?!?
戰(zhàn)王府的人都很忠心沒錯,但是他們忠心的,都是戰(zhàn)王妃這個名號,并非我這個人。
總有一日我是離開戰(zhàn)王府的,若是當真用了戰(zhàn)王府的人,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韓凌受教的點了點頭,道:“好吧,明日奴婢跟主子一起去?!?
輕輕搖了搖頭,去奴隸市場韓凌去可不合適,我道:“讓蘭兒陪我一起去,明日你去找開店的地方?!?
“是?!?
韓凌頷首,斬釘截鐵的道。
就這架勢,不知道的還以為韓凌接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任務(wù)了呢。、
對此,我不禁有些好笑,
到底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笑道:“韓凌啊,你就是太正經(jīng)了?!?
這樣正經(jīng)的人,說不錯也不錯,說不好也不好,總歸是不好判斷的。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