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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川小說網(wǎng) > 深宮 > 第六十五章 王妃無德

第六十五章 王妃無德

“主子,您可要奴婢去找王爺?”

不解的看了韓凌一眼,我不知為何韓凌會如此的焦急。

可我卻還是道:“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等功效呈現(xiàn)了再去找王爺不遲。”

雖然韓凌還是滿滿的擔憂,但是我已經(jīng)這樣說了,韓凌雖然擔憂,可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我道:“奴婢知道了,主子您放心便是。”

韓凌并沒有松一口氣,而是緊緊的盯著我的臉,等著藥效一出來,立馬便去找蕭景耀。

“別急?!?

警告的看了韓凌一眼,若是她去的太快的話,得不償失。

我不太明白,原本沉得住氣的韓凌,為何現(xiàn)在會如此。

可終歸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韓凌終究是沒有去找蕭景耀,而是蕭景耀自己來了。

他手中拿了不少的東西,神色之間隱隱有一些愧疚。

看了韓凌一眼,我什么都沒有說。

“這是給你的?!笔捑耙f話的時候,神色似乎有些別扭。

我并沒有對蕭景耀說什么,而是蹙眉緩緩撫上了我的臉。

“娘子?”見我不說話,蕭景耀不禁疑惑的開口。

并沒有理會蕭景耀,我好似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之中。

蕭景耀緊緊皺著眉頭,看著我,道:“你怎么了?”似乎對我不搭理他的行為是十分的不滿。

“臉疼?!狈笱芩频膶κ捑耙f了這樣一句,我的手便沒有從自己的臉上放下來過。

蕭景耀捧著我的臉轉(zhuǎn)過去,“你的臉怎么了?”

在蕭景耀的眼前,我的臉蛋一點點的呈現(xiàn)出許多許多的小紅點。

“去,將洛大夫給叫過來。”

余光瞥了韓凌一眼,蕭景耀十分焦急的道。

見我點頭,韓凌這才馬不停蹄的往洛大夫的方向去了。

門口的侍衛(wèi)因為蕭景耀在的緣故,沒有人敢攔著韓凌,眼睜睜的看著她跑了出去。

“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大夫看了好一會都沒有開口,蕭景耀不禁急了。

“王爺請稍安勿躁?!甭宕蠓蛴行┫訔壍目戳耸捑耙谎?,細細的端詳我的臉蛋。

不知道是真的擔憂我的臉還是因為別的,被洛大夫如此嫌棄,蕭景耀居然連一點生氣都沒有,緊緊的盯著我的臉,一不發(fā)。

見此情形,洛大夫不禁嘴角牽起了一絲嘲諷。

“王妃這是中招了。”洛大夫?qū)⑽曳砰_,坐在一邊寫著藥方,順便戲謔的對蕭景耀開口,道:“有人在王妃的胭脂里下了藥,想毀了王妃容貌。”

神色很是淡然,好像在闡述什么事實似的。

聽洛大夫這樣說,蕭景耀的臉色驟然便難看了起來,“是誰做的?”

“難道王爺心中不明白?”洛大夫似笑非笑的看了蕭景耀一眼。

是什么意思,不而喻。

瞬間,蕭景耀的臉色就難看了下來。

我淡淡的看了蕭景耀一眼,沒有說話。

“你不想告訴本王你的委屈?”

蕭景耀目光灼灼的看著我,從頭到尾,就開口說了這一句。

聞,我唇角牽起了一絲嘲諷的弧度,看著蕭景耀道:“我說了王爺就信?”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蕭景耀瞬間就不說話了,只是對我道:“你放心,本王不會讓你受這個委屈?!?

眼角微垂,我淡淡的道:“自然放心?!?

蕭景耀既然開了這個口,那就說明我的目標達成了,至于其他的事情,那倒也不是那么要緊。

“王爺,樂姨娘掌權(quán)之后,我家主子的待遇便大不如前了。”韓凌在我微微頷首之后,便對蕭景耀開口道:“不管是膳食還是其他,樁樁件件,都不是王妃應(yīng)有的?!?

“許是王爺?shù)姆愿??!惫首魑拇瓜卵垌?,對蕭景耀笑道:“王爺放心,妾身省的?!?

話音剛落,蕭景耀便打斷道:“不是本王的意思?!?

伸手將我的下巴抬起來,一字一頓的,蕭景耀對我道:“你可相信本王?”

輕笑了一聲,我微微頷首,“王爺?shù)脑挘碜匀粵]有不信的道理?!?

似乎非常滿意我的回答,蕭景耀笑了出來,道:“本王不會讓你受委屈?!?

看著蕭景耀出去,往樂安郡主院子的方向去了。

此時韓凌開口道:“還是主子有本事,一句話便讓樂姨娘爭取來的這許多成為空想?!?

“有什么有本事的?”我輕笑著搖了搖頭,“不過是王爺相信與否罷了?!?

樂安郡主那樣對污蔑我,我自然是要想個辦法解決了這件事了。

“我從來便不是會白白讓人欺負的人?!?

在蕭景耀認定是樂安郡主下手的時候,我的禁足自然也就解除了。

“收拾點東西,我們?nèi)タ纯椿屎?。?

雖然有消息傳來,我知道現(xiàn)在皇后的處境已經(jīng)跟以前截然不同了,但是我卻還是要見上一面。

有些東西,我要親手交到皇后手中才放心。

韓凌微微頷首,道:“是,奴婢這就去準備。蘭兒的婚禮,您要親自去么?”

“不去了,讓人準備賀禮便是?!?

若是去的話,怎么讓羌然相信,我當真是厭惡了蘭兒呢?

“蘭兒會不會委屈了?”韓凌有些遲疑的開口問道。

畢竟是我身邊從前最得臉的大丫頭。

“有羌然在,她便不委屈?!蔽以缫芽创┝颂m兒的性子,自然也知道為何了。

“好吧,您請?!表n凌恭恭敬敬的在我面前引路,一路上下人們退避三舍。

除了管家之外,在我失去權(quán)利的這幾天,原本對我很是殷勤的下人,都紛紛去樂安郡主那邊獻殷勤了。

這是人之常情,我也沒有多說什么,可即便如此,心中的不喜卻還是一點都沒有少。

韓凌欲又止的看著我。

“有什么話就說吧。”

“主子,小五傳來消息,說近日皇上跟王爺在朝堂上已經(jīng)劍拔弩張了,您進宮還是小心一些為好?!?

聽著韓凌的話,我微微頷首,道:“放心吧,我心中有數(shù)?!?

這個小五當真是也不錯的人,當初不過是提攜了他一下,現(xiàn)在蕭景耀那邊有什么消息,他都會或多或少的傳來一些。

對于這一點,我還是十分滿意的。

才剛到了皇后宮中,便看見大門緊閉,好像十分不歡迎的樣子。

韓凌的臉色很是難看,“主子,皇后這是什么意思?”

“當然是皇上的意思?!?

含笑看了韓凌一眼,在外人看來,我同皇后的關(guān)系可是非常不合的,就算是在蕭天宸的眼中也是一樣。

所以皇后這樣做合情合理。

過了好一會才有人慢悠悠的來開門,見到我跟韓凌,敷衍的行了一禮,道:“請戰(zhàn)王妃進來吧?!?

見到了皇后,她的臉色也不好看。

因為紅顏醉的緣故,即便是生氣,皇后看起來也是明艷動人。

擺擺手讓宮人們先出去,宮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皇后的臉色驟然起了變化。

連忙下來,對我道:“你的辦法很不錯,皇上對我的態(tài)度于從前截然不同了?!?

“世上男人都愛美色,皇上自然也不會例外?!睂Υ宋乙稽c意外的感覺都沒有,淡淡的看著皇后,道:“我讓你做的事情,你做了么?”

“自然?!?

現(xiàn)在皇后看起來仿佛唯我是從似的。

不管皇后的心中怎么想,我只管她要怎么做就行了。

沒有看我,皇后徑直開口道:“有皇嬸的吩咐,我自然不敢違逆,皇上已經(jīng)對忠勇侯有所猜忌了?!?

“那是你的母家,皇上猜忌你的母家,你難道沒有不甘?”我緊緊盯著皇后,一絲不錯。

皇后聞,不禁輕笑道:“我的母家?在我落難的時候,只有皇嬸幫助,我自然幫皇嬸了。”

這樣啊。

我微微頷首,并沒有多說什么,而是道:“這是與上次不同的藥粉,還是照樣加到他的膳食之中去。”

伸出的手有些猶豫,欲又止的看著我,似乎不知道是開口還是不開口。

見此,我唇角勾起一絲嘲諷的弧度。“心疼了?皇上如此對你,可你還是心中有他?”

“不是?!毕胍矝]想的,皇后反駁了我的話,轉(zhuǎn)而開口道:“并非如此,而是上次給皇上下藥,被他發(fā)現(xiàn)了,這一次……”

怕再一次被發(fā)現(xiàn)?

說實話,我沒有想到皇后的手段竟然只是如此而已。

翻了個白眼,對皇后道:“這個藥粉會讓皇上的武功更強。”

當然,只是表象而已,雖然看上去是強了,可內(nèi)力卻會一點點的虧空腐蝕,等時間長了,蕭天宸活下去就是個問題。

皇后聞,不禁一愣,看著我,疑惑的道:“為何……”

見她如此,我唇角輕呡,道:“放心,我心中有數(shù),你只需要照著我說的去做便是了?!?

雖然還是很擔憂,可皇后終究也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對我道:“我知道了,皇嬸放心,一定不負皇嬸所期望?!?

“這一次你可不用瞞著他?!?

我有信心在蕭天宸發(fā)現(xiàn)真相之前,將他挫骨揚灰、

而且若是被他知道,皇后為了他好費心找到了這樣的藥粉,他定然是高興的,說不定還會更加的信任皇后。

聞,皇后一愣,自以為想到了原因,感激的對我點了點頭,道:“多謝皇嬸費心了?!?

果然傻得可以。

“最近皇貴妃可安分?”

進宮之后我莫名的便想到了常有道的那位長女,她也是個可憐人。

想到這里,不禁微微的嘆了口氣。

未曾想到我會問皇貴妃的事情,皇后聞,不禁一愣,看著我,道:“皇嬸為何會問皇貴妃的事情?近日她有孕了,皇上讓她好生修養(yǎng)。”

“懷孕了?”

我點了點頭,心情有些復(fù)雜。

“你自己掂量著辦吧,我有事先出宮了?!?

走到宮門口的一瞬間,我的臉色變得隱隱有些陰沉,而身后則是傳來了砸瓷器的聲音。

上了出宮的馬車,我與韓凌對視了一眼,齊齊笑了出來。

韓凌搖了搖頭,嘆息道:“皇后當真是個妙人?!?

“在宮中的,哪里有不是妙人的呢?”

含笑對視,究竟是個什么情況,大家都心中有數(shù)。

同時,韓凌也是點了點頭,并未多。

“主子,如今皇貴妃懷了孕,丞相會不會……”

若是皇貴妃到時候真的生了可以繼承皇位的人,實在是有被策反的可能啊。

不怪韓凌會這樣擔憂,我輕笑著搖了搖頭,道:“放心吧,丞相不是那樣的人?!?

現(xiàn)在蕭天宸一個皇上就在那邊呢,常有道偏偏要來投靠戰(zhàn)王,為的只是因為有我這個長樂公主罷了。

他效忠的從來都是拓跋皇室罷了。

見我如此篤定,韓凌雖然擔憂,可終究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嘆了口氣,道:“主子您心中有數(shù)便是了,明日便是蘭兒的婚禮了,您當真不去么?”

不知道為什么韓凌會一遍又一遍的問,可不管韓凌問多少句,我還是那句話。

“不去?!?

這不僅僅是為了我好,更是對于蘭兒來說,最好的局面了。

若是羌然知道我與蘭兒的關(guān)系依然如舊,雖然會對蘭兒更好不假,可這好里面有多少真心,誰知道呢?

讓他們自己磕磕絆絆的過日子還是比較好的。

才將回府,便看見樂安郡主猛然朝著我的方向撲過來,而蕭景耀則在不遠處看戲,身邊還有常釧和常沁。

“王爺安好,這是做什么?”

常釧也就罷了,常沁為何會來?

蕭景耀下巴微抬,淡然的對我道:“樂姨娘說她沒有做過?!?

聽聞蕭景耀此,我不禁微微挑起唇角,道:“昂也信了?”

我不管說什么蕭景耀都不相信,現(xiàn)在樂安郡主說這一句,蕭景耀就相信了?

我見此,心中滿滿的都是嘲諷。

可然而,蕭景耀卻道:“若是本王相信了,她又如何會跪在你的腳下?!?

那便是沒有相信了?

我挑了挑眉,緩步上前,坐在蕭景耀的旁邊,道:“那妾身便不明白了,王爺這是什么意思?”

挑眉看著蕭景耀,我的眼中滿滿的都是疑惑與不解。

“本王讓她求得你的原諒?!笔捑耙珜τ跇钒部ぶ鞯钠鄳K,絲毫都不為所動,反倒是看著我,眼中有些不解,有些試探的道:“王妃的臉已經(jīng)好了?”

這是對我有懷疑咯?

似乎對蕭景耀的懷疑一無所覺,我輕笑了一聲,道:“王爺莫不是忘了,還有拓跋叔呢?!?

拓跋思在哪里都是有名的用蠱高手,也是用藥高手,短時間之內(nèi)解毒算什么?

聞,蕭景耀微微蹙眉,更是懷疑。

大概是因為常釧和常沁在的緣故,蕭景耀終究是沒有多說什么。

常沁輕輕扯了一下我袖子,道:“現(xiàn)在拓跋大師還在王府么?”

“是啊?!?

雖然對外人而,拓跋思早就去云游四方了,但是事實上,他時不時的還是會回來一趟王府的。

而且最近他發(fā)現(xiàn)了京城有一種別處都見不到的毒蟲,正在試驗?zāi)?,當然舍不得走了?

聞,常沁眉眼間閃過一絲歡喜,“那可不可以求拓跋大師為家父診治?”

常有道?

“丞相大人怎么了?”

沒有聽說最近常有道出了什么問題啊,難道是羌然知而不報?

我看了韓凌一眼,她也搖了搖頭,示意自己不知道。

“家父有很嚴重的腿疾?!痹诔G咧?,常釧開口了,“一到下雨下雪天便會疼痛難忍,近幾年更是,天色只要稍稍陰沉潮濕了一些,家父便會腿疼,是多年前打仗留下來的后遺癥?!?

常有道并未是文臣,在許多年之前,他還年輕的時候,也是征戰(zhàn)沙場的將軍,后來受了傷才退下來的。

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了不但傷沒好,好像還加重了。

沒有等蕭景耀開口,我便徑直道:“為丞相診治,自然是可以的了。稍晚些時候等拓跋叔回來,我親自跟他說?!?

常釧看了蕭景耀一眼,他淡淡的開口,道:“王妃跟拓跋大師的交情不錯。”

已經(jīng)算是給常釧解釋了。

見此,我不禁微微蹙眉,蕭景耀對常釧也太好了一些。

此時常釧倒是沒有多想什么,而是徑直起身,對我行了一禮,道:“那便拜托戰(zhàn)王妃了?!?

常沁也是輕輕扯了扯我的袖子,笑瞇瞇的道:“多謝你?!?

清咳了一聲,我別扭的道:“我是看在沁兒的面子上?!?

若不是常沁,就常釧那做派我才不會搭理。

當然了,受傷的人是常有道,那就另當別論。

常釧聞,臉色有些難看,不過卻還是道:“不管怎么樣,多多謝戰(zhàn)王妃,我以后會對你好一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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