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對于常有道而,身為天下文人的表率,常有道低不下這個頭來!
蹙眉看向常夫人,二話不說將常夫人給拉進(jìn)門,轉(zhuǎn)而恭恭敬敬的將蕭景耀與我請進(jìn)了相府之中、
含笑看著常有道,我道:“相爺不必?fù)?dān)心,本妃與王爺都是拎得清的人?!?
常夫人跟常釧究竟如何,那都是她們的事情,不管她們做了什么,只要常有道沒有插手,這便不會影響我跟他的合作。
聞,常有道感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多謝王妃?!?
很顯然,常有道是個知好歹的人。
如此,我便也有理由勸蕭景耀了。
伸手拍了一下蕭景耀的手背,輕輕搖了搖頭。
至少在相府的時候,蕭景耀不能板著臉。
給常有道一點(diǎn)面子嘛。
無奈得看了我一眼,蕭景耀的神色溫和了下來,沒有進(jìn)門的時候那么冷凝了。
見狀,常有道不禁笑道:“王妃與王爺?shù)母星楫?dāng)真好?!焙粗遗c蕭景耀,仿佛十分羨慕的樣子。
臉色微微有些赦然,蕭景耀怎可讓常有道看出來?
嗔怪的看了一眼蕭景耀,悄咪咪將蕭景耀的手給放開。
在家怎么樣都不打緊,可然而現(xiàn)在是在相府,蕭景耀難道一點(diǎn)都不害臊么?
含笑看著我,蕭景耀仿佛一絲赦然都沒有。
當(dāng)真是臉皮厚的可以。
無奈的翻了個白眼,不理會蕭景耀了,轉(zhuǎn)頭就走。
在相府的相處還算是和諧,等到午膳之前,我便同蕭景耀帶著常釧和常沁一起走了。
等到從相府出來之后,常釧的眼淚一下子就掉下來了。
常沁見狀,仿佛有些心疼,上前輕輕為常釧擦了擦眼淚,蕭景耀當(dāng)做沒有看見,見狀,我也什么都沒有說。
這是她們兩姐妹的事情,我只管我對常釧的態(tài)度便好。
剛回府,便看見蘭兒一臉淚流滿面的來了。
“怎么回事?”讓常沁先回去,輕輕給蘭兒將眼淚給擦了,“怎么了這是?”
含笑看著蘭兒,我本能的覺得,蘭兒此時的眼淚仿佛一點(diǎn)都難過,而是笑中帶淚。
看來是有好事發(fā)生了。
“羌然,羌然醒來了!”看著我,蘭兒眼神心中都是歡喜的笑意。
定定的看了蘭兒一會,我當(dāng)機(jī)立斷的道:“用完午膳便去瞧瞧?!?
不管怎么樣,午膳都是要吃不能耽誤的。
最近身體不是太好,午膳若是不吃的話,蕭景耀只怕又有話說了。
為了不被蕭景耀念叨,我覺得,還是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吃飯吧。
當(dāng)真是不知道,婉如一座冰山一般的蕭景耀,在對我的時候,話多的不行,長篇大論的,我聽著就頭疼。
好在,一般情況下,只要我注意自己的身子,蕭景耀還是不會多說什么的。
讓蘭兒陪伴我用完午膳之后,我一刻也不停的,不管蕭景耀的眼神有多么的幽怨,我還是徑直走了。
蕭景耀含笑看著我,道:“王妃你當(dāng)真不帶本王去?”
“去找羌然,王爺去做什么?!辈唤獾目戳艘谎凼捑耙@有什么可粘著的?
蕭景耀看上去十分的失望,可卻也還是沒有多說什么,一臉幽怨的看著我同蘭兒走了。
羌然醒來,蘭兒仿佛也活了過來似的,竟是有心情管我跟蕭景耀之間的事情了。
“如今王爺與主子的感情好了不少。”滿滿的都是祝福的笑意,看著我,蘭兒的眼神或許有些曖昧,“主子,您何時打算與王爺生一個小主子?”
我與蕭景耀如今的感情確實(shí)是需要生孩子了,可然而,我跟蕭景耀如今的狀況卻不適合。
若有了孩子,便相當(dāng)于有了缺點(diǎn),若蕭天宸想要對付蕭景耀的話,便就會對我們的孩子下手了。
我不希望這樣,也正是因此,所以我現(xiàn)在還不想生子。
蘭兒聞,輕笑著搖了搖頭,道:“原來如此,奴婢知曉了?!?
神色之中仿佛有些遺憾,見狀,我不禁搖了搖頭。
說話間已經(jīng)到了別院,“去羌然那里吧。”話音還沒有落下,便看見羌然走了出來。
見狀,蘭兒趕緊上前,將羌然給扶住。
躺了幾個月了,羌然的身體如今走路都有些困難,看來是還要恢復(fù)一段時間才能夠恢復(fù)正常了。
拍拍蘭兒的手,示意她放開自己,羌然道:“請主子責(zé)罰。”眉眼之間滿是恭順。
這是為了幾個月之前的事情同我道歉?
我挑了挑眉,對羌然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了?”
若是我沒有記錯的話,幾個月之前,羌然對我仿佛一點(diǎn)都沒有愧疚之色,現(xiàn)在忽然說自己知道錯了?
不禁有些猶豫,他是當(dāng)真知錯了,還是蘭兒說的?
跪在地上不愿起來,羌然道:“是屬下莽撞冒進(jìn)了,竟險些破壞了主子的計劃,請主子恕罪?!?
看來,這一次羌然是真的知道錯誤了。
我挑眉,沒有說話,見狀蘭兒不禁有些焦急的道:“主子,羌然已然為自己所犯下的事情付出代價,還請主子高抬貴手,莫要再責(zé)怪羌然了。”
蘭兒對羌然,當(dāng)真是一往情深,見狀,我的眼神之中有淡淡的嘲諷,看著羌然,道:“你當(dāng)真已經(jīng)知錯?”
“是?!?
微微頷首,其實(shí)幾個月過去,這個氣早就消了,“三月之內(nèi)不允許插手別院事物,算是對你的懲罰?!?
正好,留給了羌然恢復(fù)的時間。
蘭兒一愣,馬上恭敬的道:“是,奴婢遵命?!卑朦c(diǎn)都沒有怨懟之色。
“菁華跟浩然現(xiàn)在何處?”讓人去培養(yǎng)二人的能力,怎的最近全無消息了?
我一時間,心中不禁有些微微不解。
“回稟主子?!碧m兒恭敬的道:“他二人現(xiàn)在練武處,主子可要驗(yàn)收成果?”
練武?
我微微挑眉,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菁華跟浩然早先身上是有些功夫的,怎的現(xiàn)在還要練武?
“是,為了更好的為主子效命?!碧m兒如此道。
看來是蘭兒跟他們說了什么。
既然如此的話,我也不多,微微頷首,道:“讓他們好生練武吧?!爆F(xiàn)在羌然已經(jīng)醒來,別院不需要人手,那便讓菁華跟浩然管理那些武士,也不算埋沒了他們的才華。
“主子,皇上的人昨日查封了我們的青樓?!碧m兒對此仿佛有些愧疚,“奴婢已經(jīng)盡力制止了,可卻還是沒有能攔住他們,請主子責(zé)罰?!?
恭恭敬敬的頷首,蘭兒如此道。
“那茶館呢?”蕭天宸為何忽然這樣做?我微微沉吟,對蘭兒道:“這件事我會去查,你別管了,好好經(jīng)營茶館還有其他生意?!?
青樓這邊到時候我去問問蕭景耀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蕭景耀的手下也有青樓,對蕭景耀的影響不會一點(diǎn)都沒有,若將我的青樓給關(guān)了,沒有道理對蕭景耀沒有影響。
“是,奴婢遵命?!惫ЧЬ淳吹念h首,蘭兒并沒有多少意見,她也沒有有意見的余地。
已然見過了羌然,交代了一些東西之后,我便走了。
府上蕭景耀還在等著,若是回去晚了之后,蕭景耀只怕又有意見了。
在這里呆的時間長了的話,蕭景耀就要來抓人了。
在蘭兒的笑意之下,我轉(zhuǎn)身上了馬車。
那邊王府,蕭景耀已經(jīng)翹首以待了。
含笑看著我,蕭景耀道:“王妃總算是回來了,本王還在,王妃竟然去找別的男人,當(dāng)真是讓本王傷心的很?!?
這是蕭景耀能說出來的話?
我驚愕的看了蕭景耀一眼,仿佛有些不認(rèn)識蕭景耀似的。
仿佛沒有看出我的驚愕,蕭景耀含笑看著我,拉著我手,往王府內(nèi)走。
“王妃今日可在王府歇息?”蕭景耀的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與期待。
“妾身從蘭兒那里得到消息,青樓被皇上封了,王爺可知道這個消息?”
蕭景耀似乎微愣,看著我,含笑道:“皇上下了圣旨,將京城以及周邊所有的秦樓楚館給關(guān)了,王妃難道不知?”
我微愣,不禁對蕭景耀道:“王爺手下的青樓已經(jīng)關(guān)了?”這不像是蕭景耀的手段啊。
聞,蕭景耀含笑道:“皇上給出了補(bǔ)償,本王自然關(guān)了?!?
原來如此,我就是說,由著蕭天宸給關(guān)了,這不符合蕭景耀的手段啊。
“對了,”蕭景耀看著我,仿佛微微有些不爽,也不知道是想起來了什么,可卻還是對我道:“早先皇后讓人傳來消息,讓王妃明日去宮中一趟?!?
自從蕭景耀跟我的感情變了之后,只要我一出門,蕭景耀必定臉色不好看。
這可能便是蕭景耀所謂的占有欲了吧?
我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好,只是有時候有些無奈了。
含笑看著蕭景耀,我無奈的安撫道:“不過是進(jìn)宮一趟而已,又不是去龍?zhí)痘⒀ǎ鯛敳槐厝绱?。?
每一次出門,蕭景耀的臉色都像是我被怎么樣了似的,當(dāng)真是讓人無奈至極。
見狀,蕭景耀也沒有再多說什么,而是自信滿滿的道:“本王的王妃,誰敢動?”
看來他對這件事還是放心的,只是單純的不想讓我出門罷了。
這便是夠讓人無奈的了。
我扶額,看著蕭景耀,道:“既然如此,那王爺還有什么不高興的?”
除了安危之外,還有什么可擔(dān)憂的?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蕭景耀的眼神仿佛十分的無奈。
沒有與我多說什么,這一天,蕭景耀仿佛都在鬧別扭似的。
我當(dāng)真是不知道自己的哪一句話招惹到蕭景耀了,不過既然蕭景耀不悅,那我也不能多說什么,唯有無奈的對蕭景耀道:“王爺,您究竟是怎么了?”
問一問,就知道蕭景耀究竟不高興在哪里了。
無奈的看向我,“本王覺得,王妃或許有些不在意本王?!毖凵裼行┯脑?。
這是堂堂戰(zhàn)王爺會說出的話么?
在一旁的小五,仿佛眼珠子都要瞪下來了,不解的看著蕭景耀,可然而,卻不能問出什么來。
微微嘆了口氣,我不想理會蕭景耀了。
怎么就不在意蕭景耀了?
我現(xiàn)在當(dāng)真是不能理解,蕭景耀究竟是怎么想的。
現(xiàn)在就不適應(yīng)了,日后全力對付蕭天宸的時候又怎么好?現(xiàn)在我覺得,要讓蕭景耀適應(yīng)一下才行。
見狀,蕭景耀仿佛更加生氣了。
可卻還是沒有對我做什么,而是一個人,悶悶的仿佛十分的生氣一般。
沒有再對蕭景耀說什么,翌日用完早膳之后,我含笑看著蕭景耀,道:“妾身出門了?!?
“嗯。”看也沒看我,蕭景耀轉(zhuǎn)而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這是生悶氣了?
我不禁有些好笑,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而是徑直進(jìn)宮去了。
皇后那邊究竟有什么事情,現(xiàn)在還是沒譜的事兒。
若是不是大事的話,皇后也不會這樣焦急的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