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咳了一聲,對蕭景耀道:“王爺,妾身并非是不在意,而是相信王爺?!睂ι纤囊暰€,我的眼神之中滿滿的都是篤定。
嘴角微抽,蕭景耀顯然,沒有想到我會給出這樣的答案,“當(dāng)真如此?”眼神微亮,蕭景耀目光灼灼的看向我,深色之間,滿是驚喜。
蘭兒冷哼了一聲,很顯然,在聽見蕭景耀去花樓的時候,她就不待見蕭景耀了。
即便蘭兒是為了我好,可然而,畢竟不管怎么說,蕭景耀都是主子,不可能讓蘭兒如此對待。
我瞪了一眼她,不管怎么樣,在這個時候,蘭兒都要收斂一些。
含笑看向我,蕭景耀無奈的道:“王妃不必如此?!?
這是在向著蘭兒說話?
微微扶額,我看向蘭兒道:“對王爺恭敬一些?!蔽也⑽丛俣嗾f什么,轉(zhuǎn)頭對蕭景耀道:“王爺趕緊去吧,妾身在王府等著王爺回家?!?
蕭景耀的臉色馬上便變得十分好了,這句話對于蕭景耀而,是一件非常妥帖的話。
“那本王會早早歸家的,王妃放心便是了?!?
看著他的背影,蘭兒沉默了許久,卻還是憤憤的道:“主子,您為何……”
“你以為王爺是什么人?”余光睨了蘭兒一眼,若是蕭景耀當(dāng)真是蘭兒所想的那種人的話,那為何在我出現(xiàn)之前,王府之中一個女人都沒有,甚至蕭景耀身邊連一個紅顏知己都沒有。
聞,蘭兒瞬間便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含笑看向我,道:“您正是篤定了王爺不會做出個的事情,所以才這樣說的?”
雖然反應(yīng)有點慢,但是不管怎么說,她總歸還是明白了,雖然我有些無奈,但卻還是沒有多說什么。
含笑看向我,蘭兒蹙眉道:“王妃,男子總是喜新厭舊的,雖然現(xiàn)在還沒有,但是您還是要早做準(zhǔn)備的好?!?
她是經(jīng)歷過這件事的人,蕭景耀又是那樣的地位,說實話,蘭兒說出來這樣的話,總歸還是對我好的。
可即便如此,我卻還是對蘭兒無奈的道:“你不必如此,不管王爺日后如何,我都有自己的手段。”
輕哼了一聲,至少對于這樣的事情,我是有絕對的自信的。
傲然的看向蘭兒,我淡淡的道:“你放心便是,王爺不是傻子?!?
一時間,蘭兒莫名的有些哭笑不得,“是,奴婢曉得了。”
含笑看向我,眼神之中滿是笑意,就像是在看一個小孩子似的,讓我的心中莫名有些羞惱。
“那你自然是要懂得了?!?
我從未想過,蘭兒竟然還有如此促狹的一面,當(dāng)真四讓人很也不是,喜歡也不是,
輕笑著用熬了搖頭,我道:“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你回去照顧你家兒子吧?!?
還沒有開口,我就知道蘭兒要說的是什么,心中莫名的有些無可奈何,對蘭兒道:“你放心,我會選好了字親自給你送過去的?!?
這樣一來的話,蘭兒總算是放心了吧?
我答應(yīng)的事情什么時候食過。
聞,蘭兒立馬眉開眼笑,道:“主子何苦紆尊降貴的給我們送來?您派人去,奴婢過來拿就是了?!?
當(dāng)真是個促狹鬼!
伸手點了點蘭兒的鼻尖,我十分無奈的道:“好了,我到時候一定讓人過去,現(xiàn)在你總放心了么?”
連忙點了點頭,蘭兒笑瞇瞇的道:“主子做事,奴婢哪里有不放心的?!?
說罷之后,擔(dān)心我對她惱羞成怒,連忙走了。
“主子您生氣了?”鶯歌有些小心翼翼的在我的身側(cè),如此問道。
余光瞥了一眼鶯歌,我的心中莫名的有一絲笑意,道:“你從哪里看出來我生氣了?”
不過是有些哭笑不得罷了,僅此而已,再多的也沒有了。
聞,鶯歌很明顯的遲疑了一瞬,小心翼翼的道:“主子,難道您沒有生氣?”
這有什么可生氣的呢?
我心中很是好笑,對鶯歌道:“你放心吧?!?
知道鶯歌跟蘭兒的關(guān)系好,但是也不必做的這么明顯吧,我這個主子還在這呢。
見我如此,鶯歌連忙笑瞇瞇的上前,道:“主子,奴婢這是將什么事情都跟主子說啊,主子怎么就不高興呢?”
“難道我還應(yīng)該高興么?”
余光瞥了鶯歌一眼,我的語氣有些重了,可然而,鶯歌到底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含笑對我道:“手底下的奴婢們相親相愛,主子您當(dāng)然應(yīng)該高興了?!?
“好,高興?!焙翢o誠意的對鶯歌扯了扯唇,表示自己高興了,見狀,鶯歌的神色之間滿是無可奈何。
不過到底也還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無奈的道:“當(dāng)真是不知道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
這話不可謂不重,可然而,鶯歌聽得多了也就知道,我不過是玩笑一嘴兒罷了,現(xiàn)在竟還是會接我的話了,“自然是您是主子了,難道這還用說么?”
不輕不重的捏了一下鶯歌的鼻子。她的皮膚白,哪怕不怎么疼,現(xiàn)在也是紅了一塊了,委屈巴巴的看向我,好似我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似的。
就連我都差一點被鶯歌給騙過去。
含笑看向我,道:“主子,奴婢從未想過,您竟然如此心疼奴婢。”
嗔怪的瞪了一眼鶯歌,我道:“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像是個孩子似的。”
可然而,鶯歌卻好像一點都不以為恥的樣子,對我道:“這一切都是因為在您的身邊的緣故,您對奴婢好,奴婢自然就跟個孩子似的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