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父有一瞬間的愣,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了,原來這些人早就傳統(tǒng)好了。
“哈哈,你個唐倩芙,你真是好手段,我可是你的父親??!”
士兵們不在聽唐父說話,陸陸續(xù)續(xù)的都走了,就留唐父一個人在大牢里大喊大叫。
“唐倩芙,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這么對你父親?!?
被關在其他地方的唐家人聽見了唐父說得話,都覺得唐父應該是受了刺激,精神可能不太正常了。
唐父就這么嘶吼著,漸漸地心如死灰了。他后悔了,他后悔那么對唐倩芙了!
唐父癱坐在地上,就像是一具死尸。而其他唐家人見沒有聲音了,內(nèi)心都是放松了,他們擔心唐父的亂吼亂叫會招來那些獄卒,到那時候大家都沒有好果子吃。
這下,都死心了。已經(jīng)接受了明天被流放的命運。現(xiàn)在他們除了接受也就沒有其他辦法了!
云記
大福就像一個無頭蒼蠅一樣,在京城的大街里胡亂躥動,毫無頭緒。
他推頭喪氣的回了云記,云記一片死氣沉沉。唐記被抓得消息還沒有傳開,所以云記還不知曉情況。
“大福,怎么樣?找到周夫人了嗎?”
大福搖搖頭,郭東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他卻下了一個決心。
他絕對不會交出去,死也不能對不起周夫人?。?
我剛剛記起了還有云記這事,便又折回去找蕭景耀商量這事。
“王妃,您來了?您請進?!蔽疫€以為我會跟他身邊的小廝口舌一番,沒想到就這么順利的進去了!
我假裝很淡定的點點頭看了一眼那個小廝就進去了,因為得知道他長什么樣?。?
“云記我得親自去一下。”我知道這時候開門見山地說話更好,所以也就很直接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需要我去嗎?”蕭景耀聲音在昏暗的書房里格外的低沉。
“那倒不用,你去看看那些將士們,他們也在問我?!蔽抑朗捑耙@個時候心里難過,但是這一關遲早都是要邁過去的。
蕭景耀沒有說話,我也靜靜地待了幾分鐘就出去了。
在我出去沒多久后,蕭景耀就從書桌前站了起來,出了書房。但是我那時候已經(jīng)出了府,也就不知道了。
我這次沒有喬裝打扮,也并沒有將侍衛(wèi)隱藏起來。我走到云記前,又恢復當日之時的門可羅雀。
大福就坐在大門口,一眼就看見了我,立刻呼喊郭東。
“掌柜的,周夫人來了!”
郭東一聽周夫人來了,慌忙從里間出來了。不過一出來就看見周夫人身后跟著侍衛(wèi),有些傻眼,不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周夫人,你這是?”
“郭老板,不好意思。我隱瞞了身份,對此我非常抱歉?!蔽液芴拐\的對著郭東坦白了,這時候再隱藏什么也就沒有什么意義了吧!
“???哦哦……”郭東一見這陣仗,便知道是權貴之家,不過就算是權貴之家也跟他沒有多大關系。
不過,這下周夫人能夠自保了,那他下鄉(xiāng)也沒什么遺憾了。
我也就穩(wěn)著不說話,自己找了一張板凳坐著。
“周夫人,我不日就回鄉(xiāng)了。那個炸雞我也不會泄露出去的,你放心?!惫鶘|像是對自己說,又像是給我立下誓。
“哦?郭老板要回鄉(xiāng)了?難道云記出什么事情了?”
郭東還以為周夫人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周夫人竟然不知道,他嘆了一口氣,便細細地說給周夫人聽。
“我這幾日的生意都還不錯,可是那一日唐記來鬧了,最后雖然他們無功而返,但是卻搬來了救兵。沒想到他們唐記竟然找來了蓉妃當靠山??!這民不與官斗!他們竟然還要炸雞,不過我是不會泄露出去的,這個請周夫人放心?!闭f完郭東期就朝我作揖。
“我很相信郭老板的為人,不過蓉妃又怎樣?云記還是得繼續(xù)下去,不是嗎?”
“周夫人,你這是什么意思?!”郭東有些驚喜,不知道這周夫人說得是不是他聽見的那個意思。
“就是你以為的那個意思。其實我也不是什么周夫人,我是蕭夫人而已。”
“蕭……蕭?!”郭東反應了一下,立馬就跪了下去。
“不知是王妃,草民真是狗眼啊!”
“郭老板客氣了。以后你還是把我當周夫人吧。不知道現(xiàn)在,郭老板還會不會回鄉(xiāng)下呢?”
這下,郭東高興慘了,誰愿意回鄉(xiāng)下呢?
“這,這自然是不回了,不回了?!?
沒多久,我給云記的人吃了一顆定心丸我就走了。只留云記的人在原地傻傻地站著。
郭東則是記起那日蕭夫人說他的丈夫已經(jīng)死了,但是蕭王爺卻是還沒有,那日他也見到了,想必那個就是蕭王爺了。也不知是上輩子做了什么事,這輩子才見到了王爺王妃。
皇宮內(nèi)
“娘娘,來人稟報,您的母親已經(jīng)出城了?!?
唐倩芙聽聞這句話,心想,總算有一個好消息了,現(xiàn)在她想救的人也走了,她現(xiàn)在更應該做的是如何去的蕭北辰的原諒。
唐倩芙現(xiàn)在也想不出來有什么辦法,只能讓她能夠信任的貼身宮女出出主意。
“紫兒,你說說現(xiàn)在我應該怎么辦?”唐倩芙也是病急亂投醫(yī)了,蕭北辰的寵愛是她一切的來源,是一定不可以失去,再說,她現(xiàn)在剛剛在后宮立足,根基還不穩(wěn)。
“娘娘,你為什么不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在那個小太監(jiān)還有唐家身上,反正現(xiàn)在一個死了一個就要被流放了。不過,這個還得看娘娘這么推!”
紫兒也有自己的想法,不過她明白一個事情,那就是自己的主子沒有好果子吃,那么她也沒有好下場。
唐倩芙仔細想了想紫兒這番話,越想越覺得有門路,頓時心里就放松了不少。
“真是本宮的妙人兒?!碧瀑卉綇淖约旱氖罪椇欣锬贸鲆桓⒆佑H自插在紫兒的發(fā)髻上。
紫兒見唐倩芙給自己這么大的體面,也不禁喜開顏笑。一邊對著唐倩芙笑,一邊用手摸摸唐倩芙給她插的簪子。
“謝謝娘娘,我這就下去準備一份糕點。”
唐倩芙瞬間就明白了紫兒的意思,也就點點頭,紫兒開心的出去準備糕點了。
唐倩芙又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妝容,不可濃妝艷抹,讓人一見她就有種想要保護她的那種感覺。唐倩芙從頭上拿下來一支又一支的簪子,從首飾盒里取出最樸素的那支翡翠簪子戴上。
這時候,紫兒也回來了,看見唐倩芙的妝容發(fā)簪也覺得此時此刻的蓉妃真是太容易讓人憐惜了,又特別是皇上那種貪戀美色的男人。
唐倩芙親自提著那個糕點,帶著紫兒,一扭一扭地尋皇上取了去。
唐倩芙走到殿門口,就被人攔住了。這時候唐倩芙真想一巴掌抽在這個人臉上,真是狗眼看人低,剛看她得罪了皇上,立馬就攔住了她,以后再慢慢收拾他。
這樣想著,唐倩芙立馬笑開了,對著攔住她人的人說。
“能不能請您幫我通報一聲?勞煩你了。”
這一次那個人什么沒有說,轉身進去通報了。
唐倩芙心里冷哼一聲,算他識相,這一次就不跟他計較了。
沒過多久,那個人就出來了。
“娘娘,皇上請您進去?!?
唐倩芙用手扶一扶發(fā)髻然后就進去了,不過紫兒被攔住了,唐倩芙也沒有多想,平常也是會發(fā)生這種事情的。
唐倩芙進去剛把門關上,就被一只手拉住了,唐倩芙本來想反抗的,后來轉念一想,這間屋子里也就只有皇上能夠進來了。
那么現(xiàn)在拉住她的,也就只有皇上,這么想著,唐倩芙順勢就偏了過去。
“你怎知就是我?”蕭北辰還有些驚訝,沒想到這唐倩芙竟然知道是自己的。
“因為臣妾足夠喜歡皇上?!碧瀑卉阶匀皇鞘裁磳ψ约河欣驼f什么。
這一次,蕭北辰什么也沒有說了,但是手上的動作卻是沒有停止。
唐倩芙心里一驚,這大白天的在這御書房里是不是不太好?
不過唐倩芙又想,既然蕭北辰什么都不怕,那她還怕什么,她現(xiàn)在就指望皇上能夠原諒她了,這些又算什么呢?
唐倩芙也就主動了,既然唐倩芙主動了,那么蕭北辰就更加主動了。
本來蕭北辰也是想發(fā)泄自己的火氣,她自己送上門了,他豈有不享用之理?
蕭北辰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只顧著自己的發(fā)泄,唐倩芙幾次想要叫停,但是想起自己的處境就硬生生的忍住了。
兩人自是發(fā)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許久后,蕭北辰心情好了,還親自給唐倩芙整理了衣服。
唐倩芙見蕭北辰的心情好了許久,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痛楚,跪在蕭北辰的腳邊,用手抱住蕭北辰的腳。
“皇上,您一定要相信我啊。你知道的,我是被唐家攆出來的,要不然我也不會遇見您的。那日我父親來尋我,說云記害死人推在他們頭上,當時我就想著光天化日之下怎么可以發(fā)生這種事情,可是我沒有想到他會顛倒是非啊。我派人去了云記,可沒想到那個公公也騙了我啊,是我父親給了他銀子啊。如果我查一查就知道了,皇上我知錯了,但是唐記的事情我是真的不知情??!”
唐倩芙說的這是一個感人肺腑啊,再加上她剛才的忍受還有她現(xiàn)在的妝容,蕭北辰都覺得自己可能是誤會她了。有可能是那個奴才瞞住了她。
蕭北辰拉起唐倩芙,將她抱進自己的懷里,輕輕地擦掉她臉上的眼淚。
“朕知道了,知道了,好了,都知道了,不會怪你的,不過你這御下之術還得多瞧瞧?!?
唐倩芙見蕭北辰軟化下來了,是真的笑了。連忙答是。
蕭北辰看唐倩芙破涕為笑的樣子也覺得有些好笑。其實蕭北辰不是不懷疑唐倩芙的說辭,只是有些時候他不愿意深究,只要沒有觸碰他的底線,他還是愿意給她一次機會的。
“皇上,臣妾以后一定好好地學習御下之術,您也得教教我?!碧瀑卉揭贿厡χ噬狭⑹模贿呌謱χ挶背饺鰦?。
這御書房也是難得溫馨一次,至少表面上看去也是溫馨的。
王府里
蕭景耀親自去看了那些受傷的士兵,還給那些不能喝藥的親自喂藥,看著那些手腳受了傷的,再也不能上戰(zhàn)場的,蕭景耀的內(nèi)心就像被刀擱成一片一片一樣。
收拾完之后,蕭景耀讓他身邊的小廝去王府的賬房里取些銀子去送給那些手上將士的家人手里,他現(xiàn)在目前能夠做到的也只有送些銀子罷了。
這時候,我也剛好回來了。
我也知道蕭景耀的意思,不過,那些已經(jīng)死去的怎么辦呢?我這么想著,也就這么問了。
蕭景耀沉默了一會兒才回答我的問題。
“我給他們請封,然后給他們的家人一筆銀子,以保他們家人一生無憂?!?
我想了想,現(xiàn)在也只有這樣了,至少現(xiàn)在還報不了仇,如果現(xiàn)在就沖上去,說不定他們報不了仇,還會拖累更多的人。
“我告訴郭東了,以后就讓他成為咱們的富商,咱們手里也有些把握?!蔽抑鲃硬黹_了話題,避免再談論這個沉重嚴肅地話題。
“你是說財?”蕭景耀果然不出我所料,被我吸引了。
“對,我們自己抓住財,以后才能有資本都下去。那個狗皇帝可是有整個國庫,咱們一個王府可支撐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