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風(fēng)自然不會被她帶偏話頭,冷冷笑道:“怎么?心虛了?”
“殺了我的妻兒還想要嫁給我,長公主殿下果然是卑鄙無恥?!?
“你說什么?”蕭乾月實在受不了自己喜歡的人居然如此羞辱她。
她不禁沉聲道:“沈凌風(fēng),本宮給你臉了?”
蕭乾月朝著沈凌風(fēng)撲了過去,卻被蕭澤命左右兩邊的護衛(wèi)將已經(jīng)氣瘋了的蕭乾月攔了下來。
“夠了!都閉嘴!”
“瞧瞧你們兩個成什么樣子?”
“馬上是要成親的人了,鬧到此種地步,難道臉上就有光嗎?”
蕭澤氣得頭疼,原本順順當(dāng)當(dāng)?shù)氖虑樵趺赐蝗话肼防餁⒊鰜硪粋€男寵,將這一切攪和的天翻地覆。
沈凌風(fēng)上前一步,跪在了蕭澤的面前磕頭道:“皇上,臣懇求皇上明察秋毫?!?
“臣的妻子有罪也好,無罪也罷,可他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臣的孩子,卻在大牢里死的不明不白?!?
“臣還請皇上還他們母子一個公道?!?
沈凌風(fēng)重重磕了下去,額頭都滲出了血。
蕭澤眉頭狠狠皺了起來,眼前的這一出戲連他都看不明白了。
難不成自家的皇妹說的是真的,這都是沈凌風(fēng)安排的好戲?
可是那個男寵,他已經(jīng)暗中調(diào)查過,這個男寵和沈凌風(fēng)沒有多大聯(lián)系。
難不成真的是這個男寵,失寵后惱羞成怒,反過來咬了自己皇妹一口。
蕭澤眼神沉冷了下來,又想到了那個死在牢中的沈家少夫人。
當(dāng)初他的寶卿公主死了之后,他憤怒至極直接將寶卿公主的死因歸咎于牧流螢。
將她打入死牢,可后面想起來卻覺得是自己做的有些過火,此間事情還有頗多疑點。
但他是皇上呀,皇上怎么能出錯?
他更不會在意這個牧流螢的死活。
蕭澤雖然不在意牧流螢,可不能不在意沈凌風(fēng)。
之前蕭家造反讓他的元氣大傷,若是再逼反了沈凌風(fēng)……
想到此,蕭澤不禁倒抽了一口氣。
當(dāng)初沈凌風(fēng)拖著滴血的重劍,一步步走進皇家獵場的行營,那個殺神的模樣連他自己看著都有些膽寒。
沈凌風(fēng)又重重磕了一個頭道:“皇上,末將從未因自己的戰(zhàn)功沾沾自喜?!?
“可今日末將將邊境的生死守護同赫赫戰(zhàn)功掛在嘴邊,便是求皇上給末將做主,還末將妻兒一個公道。”
蕭澤深吸了一口氣,眸色微微一變,轉(zhuǎn)過臉看向了面前跪著的煥如冷冷道:“好一個挑撥是非的男寵?!?
“朕今日就由著你說,你若說錯半個字,朕便將你活刮了!”
煥如抬眸狀若驚恐的看了一眼恨不得殺了他的蕭乾月忙磕頭道:“草民沒有說謊,草民有的是證據(jù)?!?
“若是長公主非要和沈?qū)④姵捎H,草民第一個不答應(yīng)?!?
煥如臉上帶了幾分決絕,他緩緩起身,將背上背著的包裹解了下來,打開包裹掉出了幾十封書信。
每一封書信上都有長公主府特有的火油印記。
蕭乾月看到那些書信后大驚失色,忙上前去搶,卻被沈凌風(fēng)搶先一把將她推開。
二人如今算是徹底撕破了臉,便是連蕭澤的面子也不顧來。
沈凌風(fēng)彎腰撿起了其中的一封書信,眼神冰冷。
“諸位,今日還請諸位替末將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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