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復(fù):狡兔死,走狗烹,乃隨云最好的結(jié)局
也許我口氣不太好,對不起~!那會兒太激動了!
我倒是覺得,這種種安排只是因為作者的一個不忍,我設(shè)想了許多種攻南楚的方法,哪一種流血最少,哪一種能真正覆滅一個國家和民族的意志,最重要的哪一種滅亡法才能保住隨云心中最珍愛的弟子陸燦,只有一種。
南楚就像是一個典型的宋朝末年,皇帝偏安于江南一偶,在繁華富貴在歌舞升平中慢慢腐爛,在權(quán)利爭斗在陰謀陷害中慢慢走向滅亡。
要知道南楚就像我們漢人,雖朝廷腐敗卻有許多的自命清流,就是百姓,也是以知書達理為一個人崇高的目標,天地君親師是他們的信仰。反觀北漢,北地兒女多豪邁,要打敗他們你就得真刀真槍的憑實力摧毀他自信,向他們證明你比他們更強所以更有資格來統(tǒng)治帶領(lǐng)這個國家,北漢的百姓活的實在,你證明了你的力量,證明了你可以帶來更好的生活,多數(shù)的人都會以百姓為念,一旦投降他們多不容易出爾反爾的搞暗地里的陰謀;而南楚人多陰柔,看似柔弱實則固執(zhí),其思想多變善用計,他表面誠服于你卻可以是口是心非,當他認準了自己的主子后可以以身為奴才而自豪,他有千百種理由投降也有千種理由反叛,種種都大義凜然,對付這種人摧毀他的精神更重要,武力是不能使他誠服的只會激化更多的********,他們不一定知道好歹,你對他再好,你將國家治理的再好,有些人也只會忠于一家一姓的皇朝;所以對于南楚,隨云只有等到這個一家一姓的皇朝自己走向毀滅,弄得天怒人怨,人心所背;所以隨云當起了那只推波助瀾的手,加速南楚的腐爛速度,加速他走向滅亡。
我反而認為在這里雪兒處理得很好,上兵討謀,以敵之強功敵之強,真正的戰(zhàn)勝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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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軍對戰(zhàn)的陣前,一身青衣在幾人相護下入了敵軍軍營,只為拜祭他剛剛死去的徒兒。那拜祭的琴聲可以讓聞?wù)呦矏?,這喜悅來自內(nèi)心回憶起兒時的甜蜜,但是喜悅過后卻剩下悲傷,天地之間仿佛只有了那股由心而來的悲傷,人死燈滅,一切一切都只是回憶了。然后他便離開了,離開時也不曾有淚,卻吐了一口鮮血。這原本一定要留下他命的將領(lǐng)們也讓開了路,那一刻大家仿佛認為這個人只是陸燦大將軍的師傅。是啊,在那么一刻誰又能相信也是他親手設(shè)計三年,讓陸燦死于皇命,就算相信內(nèi)心又何嘗再愿意去把拿下他?在此之前誰又相信他是如此看重感情的人?誰又相信他還把陸燦看做自己的徒弟?更有誰能相信這人是把陸燦看成自己手足,看成自己的知己?
天下間能知道江哲的為人又有多少?李順、李贄兄弟、長樂和他幾個徒兒。除了這些人誰還能真正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樣一個人?可是真正能知道他心里所想的卻只有李順一個人,或許他們兩早已經(jīng)被視為一個人。在江哲的身邊總有那么一個人的存在,就是他保護著江哲,讓江哲不曾受刺客的傷害,也只有他能再去看到江哲不曾注意的細節(jié)。
江哲的命運卻是在早早的,他在南楚中狀元為官之前就決定了。在那一艘客貨船上就已經(jīng)注定了,那時他碰到了李贄,也就是后來的大雍皇帝,他們之間的一席話,讓李贄對江哲佩服不已,也就注定了江哲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偏安一方每天悠閑的過日子了。人若有才還想偏安,那便是萬萬不能泄露自己的才能,可是一時性情起,江哲對一個陌生人談?wù)摿俗约旱南敕?,可是誰又能想到那陌生人會是李贄?李贄怎么會出現(xiàn)在南楚?
江哲雖然有平定天下的大才,但是也絕非一般的君主可以起用的。對南楚,雖然是故國,雖然他是狀元,也是被德親王拉去做了監(jiān)軍隨軍出戰(zhàn)。盡管如此,他也用一曲逼迫蜀王自盡。這天下,也是在那時候才真正認識到他,一曲破陣子,送了一位國主的性命。這個人就是江哲,江隨云。
德親王也是在那時清楚的意識到江哲是怎么樣一個人,所以他死后仍為江哲立下遺囑。若此人他日為大雍臣子,一定要追殺。這道遺囑差點送了江哲的命,也便是那時開始李順再也不敢遠離江哲一步。見魔宗如此,道計謀如此,隱居如此,出世如此。天下便把邪影當成了江哲的影子。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