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你也看出來了,我和宋嫣然現(xiàn)在是不死不休的狀態(tài),如果你選宋嫣然,我現(xiàn)在就可以送你去死,包括你遠在交趾郡的爹?!?
“宋昭,你怎么敢?!”宋玉珂抬眸,驚駭?shù)乜粗矍叭?,她用最無害的語氣,說著最讓人膽寒的話。
“沒什么是我不敢的。”
“我答應你……”
宋玉珂從回憶中驟然回過神來,她酥胸半露,單薄的紗衣讓人心猿意馬。
“玉珂,你是不是對朕給你這個婕妤之位不滿意?”謝卓眼底隱隱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意,他不允許他的女人在這樣特殊的時候走神。
宋玉珂聞掩嘴一笑,既然宋昭說自己這雙眼睛和當初的林皇后很像,那她當然要利用好。
“陛下~”嬌嬌軟軟的聲音,讓謝卓骨頭都酥了。
“妾身只是~”她紅著臉低下頭,將嬌羞之態(tài)表現(xiàn)得淋漓盡致,“只是害羞~”
她說著,主動伸手去解謝卓的腰帶,柔弱無骨的小手在謝卓身上游走,靈活的舌頭直教謝卓欲罷不能。
謝卓深吸一口氣,翻身將人壓在桌上,粗暴地撕碎了她那半透的襦裙,寬大的手掌順著潔白的大腿朝密林深處探去。
他不得不承認,宋玉珂是個天生的尤物。
一夜,叫了四次水。
……
皇后氣得砸了好多名貴花瓶,未央宮的宮女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她們已經(jīng)許久不見皇后發(fā)這么大脾氣了,上一次還是陛下寵幸了一個小宮女,那小宮女偷偷懷上龍種企圖飛上枝頭當鳳凰,等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月份已經(jīng)很大了。
沒法子,最后那宮女封了個最低等的采女,連同那個孩子一起,被扔到了最偏僻的宮殿,自生自滅。
那個孩子,便是十七皇子。
“去把宋嫣然那個小賤人給本宮召來,她不是說這個女人是往謹王府送的嗎?現(xiàn)在竟送進了皇宮給本宮添堵!”
“瞧瞧她那副狐媚樣子,哪有正經(jīng)人家的姑娘是這幅做派?”
“娘娘,您先消消氣?!绷只屎笊磉叺呐賹⑺龅介缴希置Σ坏亟o她倒了一杯茶,“你想想啊,這不失為一件好事……”
隨著她話音落下的,是林皇后重重的一巴掌。
“賤婢,本宮做事還要你來教?”她怒氣難消,不明白為什么明明當初許諾的一生一世一雙人,他卻一次次選秀,這后宮中不斷的進新人。
女官忙跪下:“娘娘切莫感情用事,當初陛下許諾您的事,他只做到了一部分。”
“那所謂的年少情誼,只有娘娘記得,陛下還念著幾分?若陛下真的念著那時情分,您又怎會被關禁閉?太子殿下又……”
她壓低了聲音,屈膝著湊到皇后耳畔:“又何須自導自演一出苦肉計才從天牢那種地方出來?”
她說完又跪了回去。
這話顯然起了作用,林皇后已然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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