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的同時,玉冰顏也慶幸了一下:幸虧我已命不久長,否則,若是將來兩家刀兵相見,自己該如何處之?
凌天見她情緒慢慢穩(wěn)定下來,不由輕笑一聲,拍拍她肩頭:“好了,別哭的跟小花貓似的,我還要去看看你三叔與人打架,怎么樣了?!?
哪知道玉冰顏一聽這話,卻將他抱的更加緊了:“不用去了,以三叔的武功,絕對不會有事的!環(huán)顧整個承天城,并無人是我三叔的對手,這也是我沒有真正生氣的理由啊,你這個傻瓜。其實這件事情雖然是你在利用我們玉家,但是我三叔卻可以借這個機(jī)會同樣向全天下來宣示我玉家的強(qiáng)大!究竟是誰得到的好處最大,還是說不準(zhǔn)哦。”
凌天呵呵笑了一聲:“那是自然!若是以你三叔的武功對上這些人竟然還會吃虧,那我就不激他去了,你這個傻丫頭!”說著在玉冰顏的小鼻子上輕輕擰了一下。
“哼!”玉冰顏哼了一聲,在他懷中舒服的換了個姿勢,“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去看?”
凌天無可奈何的嘆息一聲:“我總要去看看那幾家的實力啊,我的傻丫頭。”
玉冰顏羞羞的一笑,從他懷里直起身來,想起自己剛才竟然大哭一場,頗為覺得不好意思,“那你這個傻瓜快滾蛋吧。別在這里惹本姑娘煩!”想了想突然又加上一句:“凌晨姐姐和萱萱姐姐呢?她們不會笑話人家吧?”
凌天哈哈一笑,“不會的?!笨吹接癖伳樕下冻錾陨苑判牡男θ?,才接著道:“她們已經(jīng)笑話過了,不會笑話你第二次的?!?
玉冰顏的俏臉頓時成了一張大紅布:“都怪你!都怪你!這下我可怎么辦?”
凌天眨眨眼睛:“涼拌。”話音剛落。腰間軟肉一陣刺痛。忍不住一陣呲牙;暗道這幾個小丫頭難道是一個師傅教出來地不成?怎地連擰人地部位手勢都是一模一樣地?都是兩根手指頭捏住細(xì)細(xì)地一點。然后瞬間用力。來個三百六十度大回環(huán)……
捂著估計已經(jīng)青地腰部。凌天呲牙咧嘴地走了出來。見到凌晨與衛(wèi)萱萱一臉促狹。不由呵斥一聲:“笑啥笑?還不進(jìn)房去安慰一下你們地小妹妹?哎呀。真痛!”
兩女一陣嬌笑。涌了進(jìn)去。接著便傳出兩女地逗笑聲和玉冰顏又羞又窘地聲音;凌天嘿嘿一笑。邁步出去。
經(jīng)此一事。凌天與玉冰顏兩個人都覺得。彼此地關(guān)系似乎又進(jìn)了一層。似乎一直橫亙在兩個人之間地些許障礙蕩然無存……
等凌天快馬加鞭趕到西門世家下榻之處。正看到玉三爺很是氣勢昂揚(yáng)地從里面走了出來。薛冷薛飛兄弟二人一臉地?zé)o可奈何。泱泱地跟在后面。玉三爺臉上好像多了一塊烏青。不過玉三爺皮糟肉厚。滿臉虬髯。把整張臉遮住了一大部分。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來。
這里地事情已經(jīng)告一段落了。從里面?zhèn)鞒龅仉[隱地似乎強(qiáng)自壓抑地呻吟聲可以聽出。不知道是西門世家地第一高手還是第二高手。反正傷地不輕就是了。
玉滿天一眼看到凌天縱馬前來,不由大是意外:“兀那小子,這可是玩命的所在。你這家伙來做什么?”
凌天一副氣喘吁吁的樣子從馬上跳了下來:“三爺獨身一人前來。凌天實在是放心不下啊,特意跟來看看。或許有幫得到忙的地方。我剛才已經(jīng)派人通知我爹了,估計大隊兵馬一會就到,三爺不用擔(dān)心!”
一邊的薛冷薛飛二人同時翻了翻白眼,什么叫做“三爺獨身一人前來?”我們兄弟難道不是人么?真真可氣得很!
玉滿天一聽,大為感動??粗杼?,久久未一,突然伸手在凌天肩膀上重重一拍,幾乎將他肩膀拍脫了臼:“好!好兄弟!果然夠意思!怪不得我大哥如此看好于你!”停了停,感嘆的道:“兄弟,你是個好人啊。不過就不用你爹的兵馬了,這點小蝦米不在三爺我地眼里!”
轉(zhuǎn)身向著薛冷薛飛:“你們瞧瞧人家,這叫義氣!懂不?哪像你們這兩個貨,三爺要打架。你們不幫也就罷了。竟然還攔著三爺!一對兒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