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一聲水響,凌天從泉水中跳了上來,也不顧全身濕透,就一把抱住了蕭雁雪。蕭雁雪氣極,用力掙扎不停。
凌天湊在他耳朵邊,小聲道:“傻丫頭,我凌天豈是這等登徒子?若是要對(duì)你圖謀不軌,這段時(shí)間里,我該有多少機(jī)會(huì)?恩?我凌天雖然不才,但若不是自己認(rèn)定的女人,那卻是一眼都不會(huì)看的。既然看了你,那你自然就是我老婆,哈哈……”
蕭雁雪又羞又怒的道:“誰是你老婆?真不要臉!”
凌天眨著眼,納悶的問道:“你真不想讓我看?”
蕭雁雪狠狠哼了一聲,道:“鬼才愿意讓你看!”
凌天撓撓頭,一臉納悶:“那……你不想讓我看,想讓誰看?”
“我想讓……”蕭雁雪突然醒了過來,險(xiǎn)些又掉進(jìn)了這家伙的陷阱,不由得嗔怒的又拍他一下:“你真是壞死了!豬頭!”
“那你還沒告訴我,到底想讓誰看?”凌天不依不饒的涎著臉,湊在她耳邊,口中的熱氣侵襲著蕭雁雪柔嫩的肌膚,蕭雁雪頓時(shí)感覺全身一熱,渾身都沒了力氣;軟弱的道:“你……先放開…我。”
“放開你?我怎么舍得?!绷杼鞜o賴的笑著,突然伸嘴含住了她柔嫩的耳垂,用舌頭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垂,小聲的笑道:“難道你就舍得?”
蕭雁雪渾身發(fā)軟,酥軟在他懷里,只覺得自己呼吸也沒了力氣,星眸惺忪,呢喃的道:“我……我怎么不舍得?嚶……”突然一聲輕呼,卻是凌天用牙齒輕輕咬了下她晶瑩如玉的小耳垂,含在嘴里,用舌尖不住逗弄,一雙調(diào)皮的大手已經(jīng)兵分兩路,分從裙裾和領(lǐng)口游走了進(jìn)去,分別占領(lǐng)了高山平原,肆意揉捏。
蕭雁雪剛剛洗浴完畢,身上衣衫甚是寬松,更加方便了凌天的攻城略地,只感覺凌天的兩只手揉面一般在自己身上游走作怪,那從來無人看到過的少女禁地,卻在凌天的手下顫抖顫栗,不由得臉紅如火,身子軟軟的靠在他身上,星眸如醉,只覺周身如有螞蟻在爬,一種難以喻的感覺涌遍了全身,口中也不禁發(fā)出了細(xì)如簫管的呻吟聲。
凌天低聲道:“看?!笔捬阊┟懔Φ皖^看去,只見凌天的一雙手不知何時(shí)都已游走進(jìn)了自己的胸襟之中,隔著雪白的衣袍,在自己的胸口上鼓起來了兩個(gè)清晰的手掌型,自己胸前的兩只小白兔已經(jīng)全然落入了這家伙的掌握之中,隔著衣服尚能看到隨著對(duì)方的揉捏,不住的變換著形狀……“不……要!”蕭雁雪顫抖的抗議,卻是毫無效果,不由得嚶嚀一聲,羞得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一雙玉手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一把拍上自己胸口,緊緊抓住凌天的雙手,不讓他亂動(dòng),但仍感覺男人的一雙手掌之中傳出的陣陣熱力融進(jìn)自己的一雙[***]之中,頓時(shí)感覺渾身輕飄飄的如在云端,飄啊飄的無法落地,一時(shí)不知今夕何夕……凌天的嘴唇從她耳朵上滑下,滑過她的白玉般的臉頰,天鵝般的玉頸,接著又逆流而上,終于捉住了她的一雙菱角般的紅唇,輕柔的將自己嘴唇湊了上去,含在口中。蕭雁雪突然受襲,呀的驚呼一聲,卻被凌天捉住機(jī)會(huì),靈巧的舌頭頓時(shí)躥入了蕭雁雪的櫻桃小口之中,肆意的逗弄著美人口中那如受驚的小兔一般的香舌,迅速的將她勾到了自己口中……蕭雁雪一聲呢喃,突然情熱如火,卻是被他勾起了少女的春情,突然伸出一雙玉臂,緊緊的抱住了凌天的脖頸,緊緊閉上眼睛,展開了自己的全身美好,任憑心上人肆意掠取……唇分。凌天看著氣喘吁吁雙眼迷離的蕭雁雪,突然將她抱在懷里,湊到她耳邊輕輕問道:“以后,還要不要我看?”
蕭雁雪劇烈的喘息著,腦袋還處在暈眩之中,聞尚未反應(yīng)過來,便已經(jīng)糊里糊涂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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