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大笑一聲,頭也不回的飄了起來,正好落在自己的馬背上,縱聲笑道:“痛快!痛快!想要銀人妻女者,便是這個下場!”
轉(zhuǎn)頭溫柔的道:“娘子,事情已經(jīng)解決了,東方太子以后就算想銀人妻女,也是有心無力了,我們走吧?”
蕭雁雪嚶嚀一聲,捂著眼睛的雙手悄悄松開一線,卻又被凌天這句“娘子”叫得滿臉通紅。凌天大笑,一把將蕭雁雪的馬韁也牽在手里,雙腿稍一用力,兩匹馬得得向前走去。
看著前面呆若木雞的眾人,凌天眼睛一瞪,凜凜殺氣撲卷而出,冷冷喝道:“你們幾個,還不排好隊伍,恭送大爺攜老婆離去,難道還想與大爺較量一番不成?”
蕭雁雪撲哧一笑,罵道:“死惡霸!”眼波流轉(zhuǎn),分明對這‘死惡霸’巧笑嫣然,芳心可可。凌天哈哈大笑。
對面的幾十名侍衛(wèi)同時打了個哆嗦,聽話之極的分做了兩邊,動作之木訥,宛若木偶。
“一群笨蛋!雁翅形!雁翅形懂嗎?一群沒腦子的笨蛋混球!”凌天破口大罵,居然又當(dāng)了一次免費的教官,作威作福夠了,才與蕭雁雪催馬揚鞭,揚長而去……這一路上,蕭雁雪咯咯嬌笑,笑不聽口,顯得頗為高興。不時的含情脈脈的看一眼凌天,心中甜蜜之極。心上人今曰終于為自己出頭,而且還沖天大怒,這無不表示了他很在乎自己。一想到這一點,蕭大小姐的一雙眼睛便笑成了月牙兒。
那那等紈绔受到如此慘痛的教訓(xùn),真是大快人心!
“天哥,你今天真是好威猛啊……”蕭雁雪有些嬌癡的道。
“咳咳……”凌天迎風(fēng)嗆了起來,威猛這詞兒,在凌天的記憶之中可不是用在這上面的。
“這次好好的教訓(xùn)了那混蛋,看他以后還敢不敢為非作歹強搶民女!哼!”蕭雁雪心中很是快樂,沖著凌天皺了皺鼻子,做了個鬼臉。
“呃,他以后就是想強搶民女,也沒有工具了啊?!绷杼旃笮Γ骸斑@等廢物,也值得一提?”
“格格,天哥,我最喜歡你為我出頭了。”蕭大小姐一副從自己馬上恨不得跳到凌天身上的模樣兒,有些躍躍欲試,側(cè)著小腦袋,一臉的遐想:“到了承天,我們再找?guī)讉€紈绔公子少爺?shù)暮煤媒逃?xùn)。好不好?”
凌天翻了翻白眼:“丫頭,貌似承天第一紈绔現(xiàn)在就在你的面前?!?
“啊……對對…哈哈哈……”蕭雁雪這才想起這一茬,忍不住笑得花枝亂顫。
凌天斜著眼看著這不知死活的小丫頭,還想到承天教訓(xùn)紈绔?等到了承天,馬上就讓我這個紈绔把你吃了!
前面是個山口,過了這個山口,便是三岔路口。一條路去承天,一條路通北魏。一條路通東南;若是踏上去承天的那條路,便是回家的路程了。
突然,凌天一勒韁繩,道:“慢!前方有大隊人馬正縱騎而來。不知是何方人馬?”
蕭雁雪急忙停馬,撥轉(zhuǎn)過頭來,一雙疑惑的大眼睛看著凌天。
凌天此刻功力何等高明,聽力亦是驚人,聲音眼下隔得還遠,他卻已經(jīng)聽見。悶雷般的馬蹄聲,正是從東南方向而來。
難道是蕭家的人?這是凌天的第一個猜測。
想到蕭雁雪的身份,凌天不由得不慎重,畢竟這丫頭乃是從家里逃出來的??粗捬阊?,凌天沉聲道:“乃是從東南方向而來,差不多有四五百人的樣子?!?
“啊?”蕭雁雪花容失色:“那……我們先躲一躲?!?
凌天心中一樂,這丫頭果然害怕。帶著蕭雁雪,兩人迅速躲在幾株大樹之后,這面正是拐角處,雖然能夠明明白白的看清楚來人,但來人若不是有意識的偏頭的話,是絕對無法發(fā)現(xiàn)二人的。但為了穩(wěn)妥起見,蕭雁雪還是手忙腳亂的為自己和凌天都戴上了面罩。
蹄聲滾滾而來,不多時,便有一隊約有百多人縱馬而過,速度極快。向著去北魏明玉城的那條路,如風(fēng)馳去,卷起濃濃的黃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