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為天下兩大千年世家之一的水家,何曾受過如此屈辱?但這次吃了這么大一個啞巴虧,一百多人在對方一個人的威壓之下,居然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
樹上,黎雪輕笑一聲,道:“以前還真沒看出來,這個凌劍說起話來也是很犀利的啊,他不改行去做強盜,真是強盜界的一個絕大損失啊?!?
凌天惋惜的搖了搖頭,道:“凌劍還是功力不夠深呀,不大會說話呀,若換作是我,兩句話就能當場就把這老小子氣死之后再氣活過來!這小子居然只是氣暈了他,真是沒用啊?!?
蕭雁雪張大了嘴,瞪大了眼,看著凌天說不出話來:就這樣子了,他居然還不滿足?這是什么人???!
黎雪看到蕭雁雪的表情,忍不住呵呵一笑,道:“看來這位妹妹還是有所不知,我們這位凌天凌大公子,一向是以氣死別人來作為他自己最大的樂趣的,等以后接觸時間長了,你就知道了,這家伙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把死人氣得在棺材里蹦蹦亂跳。”
蕭雁雪不由撲哧一笑,接著臉上一紅,含羞道:“我怎么就不知道,早領受過了,這家伙實在不是好人。”黎雪深有同感的連連點頭,嘆道:“此甚是有理?!?
凌天瞪起眼睛:“你們兩個黃毛丫頭怎么說話呢?我怎么就不是好人了,像我這么英俊瀟灑玉樹臨風文武雙全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天真善良純潔無暇的十足好人整個世界上還有幾個?你們這些話簡直是對本公子最大的污蔑和誹謗!”
“天真善良?純潔無暇?”兩女不由的同時笑得花枝亂顫,這兩個詞用在凌天身上,真是太糟蹋這兩個褒義詞語了,難怪兩人都笑得這么揶揄。
“不過這件事情,恐怕還有漏洞吧?!崩柩┬α艘粫?,把話題轉(zhuǎn)了回來:“若是玉滿樓知道這次事情,恐怕立即會猜出有第一樓的殺手參戰(zhàn)了;這樣難免會暴露我們與第一樓的關系?!闭f著,黎雪嘆息一聲:“剛才凌劍他們實在不應該兩家人馬都殺的,如此一來,除了我們凌家這個漁翁,還有那一方的勢力有能力、有條件、有資格做出這等事情來?再說,你畢竟與玉滿樓約定五年之內(nèi)互不侵犯的,玉滿樓若是認為是你動了手腳,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變數(shù)吧?!?
“相信不會!”凌天嘿嘿笑道:“就算玉滿樓懷疑,也不過止步于懷疑而已,他畢竟沒有確切的證據(jù)證明這件事情就是凌家干的。再說,距離我與送君天理的半年之約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還在忙著逃亡,怎么會有功夫做出這么大的事情來?所以玉滿樓縱然懷疑我,也只能限于懷疑而已,依著他謀定而后動的習慣和多疑的姓格,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間對我們輕舉妄動的,畢竟他已經(jīng)開始對西韓動兵了。又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再啟一條戰(zhàn)線?那不是給自己找不自在嗎?”
“而沒有我親自主持,凌家的實力在玉滿樓的心里早已大打折扣,更何況,”凌天詭異的笑了起來:“這件事情的最有趣、最好玩之處就在于,就在這件事情發(fā)生之前兩天,天上天的五百一流高手已經(jīng)秘密潛入了玉家的勢力范圍之內(nèi),估計是要為北魏之事要對玉家展開報復;若是將這兩件事情連在一起,恐怕由不得玉滿樓不胡思亂想一番。畢竟當今之世,有剛才那三個黑衣高手級數(shù)的勢力實在是太罕有了,但曾經(jīng)無比輝煌的天上天就……嘿嘿嘿……”凌天陰險的笑了起來。
“竟有此事?”黎雪皺起秀眉,深深思索:“縱然這樣,也還是不可大意,小心駛得萬年船!玉滿樓縱然多了天上天這個懷疑對象,恐怕也未必不會懷疑我們。畢竟天上天再怎么說也是一個半江湖的門派,而你則不同,這一點,不可不防。”
凌天點頭應是,道:“這點倒也是說得有理。我們還是要加緊防備?!?
黎雪突然想起他說的另一句話,不由問道:“你的意思是,在半年之約未結(jié)束之前……也就是未來的一個多月,你還是不露面的?”
“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還在被送君天理追殺之中,我冒出來干什么?”凌天嘿嘿一笑:“難道你不覺得,我在暗中主持更加有利的多嗎?不要忘了我們的宗旨,就是讓一切的敵人在無知之中郁悶致死才是我們最大的樂趣!”
“這是什么邏輯!”黎雪嗔了一聲,突然笑了起來:“你真是陰險成了習慣了?!?
“冤枉!”凌天苦起了臉:“我也忙了這么些年了,這小半年的時間又都處于極度的風險之中,這一個來月的時間就當是給我放個假,犒勞一下自己還不行嗎?”
“放假?恐怕你這一個多月會比以前更加忙碌好幾倍才是正理?!崩柩┬覟臉返湹男α诵Γ骸傲韪畡e院之中,可是有的是你忙的。”
“不會吧?”凌天臉上如同黃連一般苦:“我還想趁這段時間泡妞……”
“休想!”“你去死吧!”兩女同時大發(fā)嬌嗔,同時發(fā)難,一左一右的揪住了凌天的兩只耳朵,用力擰轉(zhuǎn)。凌天終于忍受不住的低低的慘叫了出來,打躬作揖,一個勁的求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