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黎雪哼了一聲,竟然也有些氣鼓鼓的道:“你自己不敢回去面對,就想讓我先為你去滅火嗎?哪有這樣的好事?本小姐才不上你的惡當,當本小姐傻的嗎?”
環(huán)顧當今之世,若說最了解凌天的人,惟以此卿為冠,便是親人如凌老夫人、楚婷兒夫人、愛人如凌晨、手足如凌劍等也是有所不及的!
凌天固然兩世為人,黎大小姐何嘗不是兩世為人,凌天縱然可以瞞過天下,卻拿這位大小姐無可奈何!
凌天為之氣結(jié)。原來這丫頭竟是一早就看穿了自己的打算,也明知道自己需要她去做什么,但她卻偏偏揣著明白裝糊涂,留了下來。
“過來!”凌天邁開步子,向著一邊的帳篷中走去。
“我才不去!真當我傻的嗎?”黎雪兩只腳好像在地上生了根,一動不動。她冰雪聰明,自然知道凌天現(xiàn)在生了氣,跟著他去沒有什么好果子吃,哪里會聽他的話?
“還反了你了!你是不傻,本公子這就把你變傻!”凌天邁開的腳步突然轉(zhuǎn)向,刷的來到黎雪身后,啪的點了她的穴道,扛起來就走。他可是知道黎雪不好對付,恐怕自己想要抓住她也要費不少的功夫,還極有可能讓她逃之夭夭。干脆趁她不加防備的時候來了個突襲,直接點了穴道,抓個穩(wěn)的。
“放我下來!非禮?。∽チ髅グ?!”黎雪的身子被他橫扛在肩頭,頓時大怒又復(fù)大羞,連前世的專業(yè)用詞也出來了,一雙小手更是拼了命的地他身上拍打起來。但她此際內(nèi)力被封,此等力度,便算是給凌天捶背也嫌力道不足,只如撓癢一般。凌天哼了一聲,肩膀一滑,頓時讓她的上半身垂了下去,黎雪被他封住了內(nèi)力,拍打?qū)λ麩o關(guān)緊要,但他這么一放,這形狀卻實在是不雅之極。
凌天雙手抱著黎雪的膝蓋處,將她倒立著背著,就像抗麻袋一般,黎大小姐的俏臉正好貼在凌天的臀部,隨著凌天一走一顛,便不停的接觸。
黎雪的俏臉頓時紅成了猴子屁股。憤怒的罵起來:“凌天你……你這混蛋!快放我下來!你你……等會,看本姑娘饒得了你!”
凌天已經(jīng)走到帳篷門口,突然站住,戲謔的道:“我勸你千萬不要掙扎,我這兩天盡是吃烤肉,搞得肚子非常難受,一直在跑肚拉稀來著,還經(jīng)常控制不住的放屁,萬一你……”
“別說了!你這惡心的豬頭!”他話還沒說完,黎雪已經(jīng)老實了下來。她不得不老實,現(xiàn)在的位置太過于尷尬,自己的小嘴俏臉就緊緊貼在那里……若是凌天萬一……那豈不是……黎大小姐的口中格格作響,那是咬牙咬的,卻當真不敢再開聲!
陰謀得逞的凌天暗自竊笑兩聲,如他一般的超級內(nèi)功高手,五臟六腹遠比常人健壯,那里會有什么消化不良的說法,其實這個道理黎雪也不是不明白,可是女兒家的她始終不敢賭,畢竟內(nèi)功高手,全身氣息控制自如,放屁其實也是排放體內(nèi)的一股氣息,萬一……兩人到了帳篷里,凌天卻并未將黎大小姐放下來,只是抓著小腿往上提了提,總算讓她好過了一些,將她的腰扛在了自己肩上,若無其事的問道:“在戰(zhàn)場上我讓你給我震天雷,為什么不給?你明明知道我要你趕回去干什么,你為何還留下來?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或者理由先!”
戰(zhàn)局結(jié)束,時間大大滴有;凌大公子開始秋后算賬了。對于黎雪居然不給自己震天雷,讓自己過癮,凌天始終是耿耿于懷,這么好玩的事,可是不常有的。
“你放我下來,我就告訴你理由。”黎雪被凌天扛在肩上,一股股濃重的男子氣味沖進鼻孔,忍不住滿臉緋紅,只覺得心跳也急促了起來。
“啪!”黎雪啊的一聲驚叫,卻是凌天竟真的毫不客氣地在自己面前的翹臀上拍了一掌,嘿嘿笑道:“快說!給我從實招來!晚了便再打一下。”
黎雪竭力的想要從他身上翻下來,劇烈的掙扎起來,但她的內(nèi)力已經(jīng)被凌天封住,又怎么掙扎的動?凌天被她掙扎的心頭火起,忍不住啪啪啪又在她豐潤的翹臀上拍了幾記。
拍著拍著,凌天倒是慢慢的拍出了感覺?,F(xiàn)在才是夏末秋初,黎雪穿的衣服自然不厚,凌天的手掌拍上去,幾乎相當于貼在**的皮膚上一般,那可真是手感十足的說,隱隱然每一拍還能看到豐滿的翹臀微微蕩漾一下,凌天興致大起,只覺渾身一陣火熱,早已將嚴刑逼供忘到了腦后,左右手輪換著拍了起來。
左手拍了換右手,右手拍了換左手,拍著拍著,凌天竟然漸漸的有一種架子鼓的感覺,不由更是拍的興高采烈了起來。
凌天當然不會很用力,他也舍不得用力,但就是這點兒力量,仍然是啪啪作響,清脆悅耳。黎雪初時連聲驚叫不絕,不住的奮力掙扎,過了一會,不知為何突然掙扎的力量小了起來,滿臉緋紅,雙眼微閉,小嘴緊緊抿著,身子隨著凌天的拍打,不時的顫抖一下,但一聲聲細如簫管的呻吟還是控制不住的流露了出來。
帳篷里,頓時充滿了一種如蘭似麝的香味。
那是處子獨有的女兒香!
凌天瞬時感覺有異,連忙將肩上的丫頭抱了過來,定睛一看。只見這丫頭渾身發(fā)熱,宛若沒有了骨頭一般軟在他的身上,對自己將她放了下來竟似是毫無所覺,眼睛緊緊的閉著,滿臉的潮紅,全沒了往曰的魔女儀態(tài)。
凌天頓時一怔,突然想是想到了什么,身子觸電般一陣顫抖,忙不迭的將懷中的嬌軀扔了出去,正好落在行軍床上,就像扔一個燙手的山芋。
“哎呀?!?
所謂行軍床也就只不過是將簡單的鋪蓋鋪在地上而已,自然非家里的舒適大床可比,此刻黎雪身無內(nèi)力,較諸尋常健壯女子也有不如,突如其來的摔在那行軍床上自然是疼地一聲痛叫,猛然間睜開眼來,一眼看見凌天,臉上頓時又紅成了一個水蜜桃,也不知是怎么想的,非但沒有找凌天‘報仇’,反而一把扯過旁邊的被褥,也不管臟凈,一下子蒙在了頭上。
良久,被中傳出輕輕的哽咽的聲音,初時頗為細微,越來越大。
帳篷中頓時充滿了一股極端曖昧的氣息。
凌天一臉的尷尬,干笑著搓著手站在一邊,一副手足無措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將自己罵了千百遍,剛才的行為,那里是一個當哥哥的對自己的妹妹該做的事情,自己剛才怎么就那么糊涂,怎么那么的手賤?現(xiàn)在可怎么收場!清了清喉嚨,咳了兩聲,有心想要說句什么,卻又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真正無話可說,只好又咳了兩聲。
于是,帳篷里便如是住進了一個癆病鬼一般,時不時的咳嗽幾聲,似乎很難受的說。
如此冷場了半天,咳嗽了半天,凌天期望著黎雪能夠伸出頭來說一句話,心中打定主意,只要你說一句話就好,我就能隨著棍子往上爬,抽混打科的蒙混過去??墒浅龊跛饬系氖牵柩┢胩鞗]露出頭來,只有輕輕的哽咽聲音細如簫管,哀哀切切。
凌天坐立不安的撓了撓頭,實在忍受不住這股沉默,好不容易聽得這位大小姐的哭聲似乎小了些,終于期期艾艾的試探著問道:“你……疼吧?”
這話才一出口,凌天就幾乎忍不住要抽自己一個大嘴巴,這是什么話?這不是將自己先前做的事又給掀了出來一遍嗎?真真是愚不可及!
傻啊!
“哼!”
突然,一個翻天覆地的大轉(zhuǎn)變!黎雪一把掀開,似是異常憤怒的坐了起來:“還不解開我的穴道,你還在等什么?打算再來一次嗎?!”|呃……凌天眨巴眨巴眼,剛才還在哭,怎么現(xiàn)在又這么突然的野蠻了起來?我暈了,看來我大腦混亂了,視線出現(xiàn)了問題了,我我……我肯定是看錯了也聽錯了……看見凌天臉上錯愕的表情,黎雪臉上又是一陣桃紅,突然合身撲了上來,抓住凌天的手腕,惱羞成怒的一口狠狠的咬了下去……“嗷嗚……”凌天一聲慘叫。宛若月夜狼嚎。
黎雪咬著凌天的胳膊,口中含糊不清的問道:“清醒了沒?要不要再來一下?!”
“醒了醒了,徹底醒了……”凌天不敢用內(nèi)力抵御,怕震傷了她的牙齒,這一口挨得結(jié)結(jié)實實,疼得渾身發(fā)顫:“姑奶奶……請您老人家先松了口,再說成嗎!?”凌天一張臉皺了起來。
黎雪終于得意洋洋的松了口,站了起來,此刻的凌天不敢怠慢,萬二分的陪著小心,趕緊給這位小姑奶奶解開了穴道。
黎雪哼了兩聲,活動了幾下手腳,看了凌天一眼,臉上又是沒來由的一紅,假裝著若無其事的道:“你還要不要審問我呀?還要不要跟我算賬?說話了,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你?!凌大公子?!”
“不,不敢了?!绷杼煨闹虚L嘆,右手輕輕撫摩著自己胳膊上的深深地咬痕,心中暗暗唱歌:山下的女人是老虎,遇見了千萬要躲開……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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