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劍仗劍守住了洞口。這位天下第一殺手滿臉嚴(yán)肅,身如標(biāo)槍,呼吸悠長,長劍更是早已在手!已經(jīng)是準(zhǔn)備充足的戰(zhàn)斗姿態(tài)!
凌劍無法不小心,這種時候若是凌天等人被人打攪,直接就是整個凌家實力完全冰消瓦解的局面,容不得半點閃失!所以,現(xiàn)在的凌劍,比起以往任何一個時候都要慎重。
除了凌劍之外,內(nèi)層的所有人都早已經(jīng)被清除了出去。
本來黎雪提議請?zhí)炖碓诖俗?zhèn),當(dāng)可萬無一失,但凌天始終不希望讓天理知道自己等人太多的秘密,尤其是牽扯到新獲得的鱗甲龍內(nèi)丹,凌天更是不得不小心從事,哪怕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卻也顧不得了。
雖然凌天也相信天理的為人,但當(dāng)曰天理在承天拍賣會上強奪裂天劍,為一顆南海紫檀珠可以追殺數(shù)百里,屠殺百多人,萬里有個一,若是他看上了鱗甲龍內(nèi)丹,那可徹底的雞飛蛋打了!畢竟鱗甲龍的內(nèi)丹與南海紫檀珠想比,雖然都是療傷圣品,但卻比南海紫檀珠遠遠的要珍貴得多,幾乎沒有可比姓!
縱然明知道天理不會起意,但凌天還是小心的考慮到了這一點!事關(guān)重大,哪怕是萬一,凌天也是不允許的!
所以凌天最終還是決定了以凌劍在此守侯為佳!
不過天理倒也沒閑著,凌天請他留在外層休息,若真有外敵來犯,一樣得過他這一關(guān)。如此一來倒是兩全其美了!
這次拔除玄陰神脈,凌天雖然嘴上說得輕描淡寫,但心中卻是清楚知道,這著實是凌府別院開院以來的一次大事。凌府別院三大巨頭都親身參與其中,而且一旦開始,在拔除玄陰神脈之前,是絕對不能受外界的任何打攪,哪怕是較重一點的聲響,都可能會讓四人一起走火入魔。
所以凌天不得不謹(jǐn)慎。外圍雖然已經(jīng)有了送君天理這銅墻鐵壁一般的終極護法,但凌天依然決意讓凌劍在內(nèi)門虎視眈眈的鑄造另一道防線。
凌天按下按鈕,用力一推,隨著軋軋的聲響,厚若城墻的整面石壁緩緩打開,四人魚貫而入。
這里,乃是整座凌府別院最為隱秘的所在,也是最安全的地方,更是凌天發(fā)布最高秘密號施令之地!知道這間石室存在的人,就算是在凌府別院之中,也絕對不會超過二十個人!
但是現(xiàn)在,這里面原有的一切,都已經(jīng)消失無蹤了,只留下空蕩蕩的一間石室。方圓四丈的巨大石室之中,唯有在四周墻壁下,堆積著一堆堆暗紅色的優(yōu)質(zhì)木炭。除此之外,地上正中間,有一條厚厚的白布,整齊的鋪在地上。一側(cè),還有半人高的一摞干凈的白布、毛巾整齊的疊放在這里。
四個碩大的木桶,在四個角落里,蓋著厚厚的木蓋。
凌天看著三女驚疑的四處打量,微微一笑,取出那鱗甲龍夜明珠,一顆嵌在玉冰顏如云秀發(fā)之上,另一顆用一個透明的小袋子裝著,掛在了玉冰顏的脖子上。
夜明珠淡淡的熒光,映射的玉冰顏更是人美如玉,楚楚動人。眼神瑟縮的看向凌天幾人,一副我很害怕的樣子,當(dāng)真惹人憐愛,便是黎雪、凌晨見了也大有我見猶憐之意。
黎雪看了凌天一眼,凌天重重的點了點頭。三女臉上同時一陣通紅?;ハ嗫戳丝矗瑓s沒有一個人首先動作。
“都站著干什么?快脫啊?!绷杼煊行┠涿睢?
一聽這句話,三個人的臉,更加的紅了起來。就以黎雪黎大小姐神經(jīng)之大條,也局促的低下頭,小手揉著衣襟,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唉!該害羞的時候你們都很野蠻,不該害羞的時候一個個忸怩起來了?!绷杼齑髧@一聲,攤攤手無奈的道:“三位大小姐,這可不是我存心占你們便宜吧?要把這種寒毒從體內(nèi)排出的時候,必須保證身上的汗毛孔與空氣直接接觸,直接排除到空氣之中,不能有衣衫的阻隔,否則隨時逆流入心,那可就壞了。你們也知道這一點,怎么現(xiàn)在一個個卻變成了這副模樣兒?”
黎雪哼了一聲,道:“道理我們當(dāng)然都是知曉的,若是只有我們?nèi)?,同為女子,袒衣相對,那是無妨的??涩F(xiàn)在的問題就是,有你這個大老爺們在這里,讓我們?nèi)齻€未出閣的姑娘家赤身與你相對,成何體統(tǒng)?”
凌天怪笑一聲,向著凌晨擠了擠眼,道:“這會想起來自己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了?!你和顏兒自然還是未出閣的姑娘家,不過晨兒可早就不是了,嘿嘿,嘿嘿,休要一竿子將所有人全打翻了。再說了,顏兒早就是我的妻子了,就差拜堂、行周公之禮了,如果不是這該死的玄陰神脈,我早吃了她了!就你事最多了,難道還想當(dāng)我妹妹?!”
凌天這番話,等于將三女一網(wǎng)打盡!
凌晨嚶嚀一聲,手足無措的呆了一呆,兩手捂住臉,羞得一矮身子蹲在了地上。玉冰顏本來蒼白了臉上驟起兩朵紅云,卻是一股幸福的滋味涌上心頭,暗下決心,這次拔毒無論多么辛苦也要支持過去,我還沒真正成為……他的人!
黎雪見凌天越說越漏骨,也是臉上一紅,道:“要不我們用布幔隔開?”
凌天翻了翻白眼,道:“那跟穿上衣服有什么區(qū)別?”
其實這樣還真是可行的,但凌大公子可不愿意自己籌劃了這么久的好,就這么浪費了良機。再說,凌天還就打算趁著這次機會,與眾女坦誠相對,也為將來的大被同眠的幸福生活先打下一個基礎(chǔ)……經(jīng)過了這等事情之后,相信三女的抗拒力會少很多,那個事將不再是夢想來著……見三人臉上都露出懷疑之色,凌天繼續(xù)鼓其如簧之舌:“再說了,你們遲早都是我的老婆,怕什么羞?黎大小姐,您千萬別說您還要當(dāng)我妹妹,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了,看看那個啥,有什么問題,款當(dāng)是婚前提前消費了……”停了一停,凌天哼哼道:“再說了,被自己老公看一看,有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不愿意!”
此話剛落,羞極的三女同時沖了上來,粉拳秀腿同時上陣,圍住凌天一頓暴打。一句提前消費,讓三女同時生氣,一句都是我老婆,讓三人又羞又窘,此事逮到機會,還不好好的懲罰一番?被老公看,肯定是愿意的,可是你敢說的這么漏骨,不修理你還留著你!
凌天抱頭鼠竄,連聲痛叫。三女發(fā)泄一番,相對看看,忍不住都是撲哧一笑。
黎雪眼珠一轉(zhuǎn),道:“既然晨妹妹與你早有肌膚之親,那么想必是不怕羞了,就有晨妹妹先開始吧,如何?”
凌晨一張小臉頓時漲得通紅,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為……為什么……是我?”
黎雪哼哼兩聲,故意陰陽怪氣的道:“誰讓你近水樓臺先得月,搶在所有姐妹之前,拔了你家公子的頭籌?不你先還能是誰?”
凌晨大羞。
凌天大汗!
這魔女還真是什么話也敢說啊。
玉冰顏與凌晨相處時間最長,關(guān)系也最是親近,見凌晨無語,拔刀相助:“黎姐姐,你跟相公交情最好,早就哥哥妹妹的叫了,相公都認(rèn)可你,就請你先來吧!”
黎雪一見立刻轉(zhuǎn)移目標(biāo):“那里那里,我頂多就是叫哥哥,你們倆可都是叫相公了,晨妹妹不肯先來,那就請顏妹妹先來吧!”
玉冰顏一見自己惹火燒身,連忙叛變,“晨姐姐和公子最久,又已經(jīng)和相公行過了周公之禮,還是晨姐姐先來吧”
……三女為誰先寬衣解帶而一時僵持不下,反正誰也不肯在其他人面前先把自己脫光了……凌天急的嘴唇幾乎起了泡,央道:“幾位大姐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事,人命關(guān)天啊,我真……”揪住自己頭發(fā)轉(zhuǎn)了一圈,凌大公子依然無計可施。
黎雪眼珠一轉(zhuǎn),道:“我倒是有個辦法,我們來劃拳,剪刀石頭布,哪一個若是輸了,就第一個脫光了衣服,然后剩下的繼續(xù),這樣各憑運氣,如何?”
凌天率先叫好,興高采烈的道:“算我一份?!?
“滾一邊去!”三女同聲怒斥。
終于,在凌天的堅持之下,終于死皮賴臉的擠進了劃拳的隊伍,四個人圍成了一圈,三女的臉色均是嚴(yán)肅之極,宛若要上戰(zhàn)場…….
一聲令下,四人同時出手。
凌天頓時傻了眼!
三女同時發(fā)出一陣大笑。
玉冰顏出的是石頭;黎雪出的也是石頭,凌晨同樣是石頭……唯獨凌天公子出的是剪刀…
“沒天理了……我居然第一個輸……”凌天嘟囔了一句,有些發(fā)傻的看著自己叉出的兩根手指頭,萬萬沒有想到,才第一輪自己就被刷了下來……其實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這家伙現(xiàn)在滿腦袋都是齷齪思想,根本沒考慮什么,不輸,那才叫怪了……“誰說沒天理的,天理不就在外邊?愿賭服輸,脫!快脫!”三女同時嬌喝,得意之極,一個個促狹的看著凌天,擠眉弄眼。
凌天渾身一抖,頓時有一種純情少男進了女色狼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