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怎么凌家的人一個一個都是這副德姓?就是在我玉家家主玉滿樓對老夫也從未如此說過話!
“問你話呢,沒聽見?”白衣青年背著手抬著下巴,緩緩踱了兩步,眼皮又是一翻:“你是聾子?還是因為年紀(jì)太大,五感都退化了!”
六個老頭的身軀同時顫抖起來,氣的。
其實他們還是應(yīng)該驕傲,就算是在凌家,也很少有人能逗這個白衣青年主動說話,而且還是這種不算很冷的“冷笑話”!
一個老者再也忍受不住了,一步踏了出來,憤怒的道:“你這小輩好沒有禮貌!縱然兩家份屬敵對,可我等遠(yuǎn)道而來,一不為戰(zhàn),二來又并無絲毫惡意,你們怎地幾次三番加以羞辱,是何道理?就算你是小公主的夫婿,凌家少爺凌天也不能如此的失禮!”他頓了頓,喘了口長氣,大聲道:“今曰之事,你們凌家無論如何也要給老夫一個公道!”
“公道?”白衣青年冷冷的笑了笑,飄飄前行幾步,走到主位上坐了下來,抬頭看著六個憤怒的老頭:“要什么公道?你怎么不自問兩聲,你們玉家此行到底是何居心,千萬別說不知道,就算你說你不知道,天下人卻都知道,先是利用少夫人奪取凌家未成,后又指使雷家前來偷襲,現(xiàn)在居然還有臉面來接少夫人回到玉家為你們戰(zhàn)斗,我倒是很有興趣知道,玉家,到底是不是知道公道是什么?”
“少夫人?!你…….你不是凌天?”六個老頭面面相覷,他們除了詫異自己認(rèn)錯人之外,更驚訝凌家除了凌天之外,竟還有如此年輕的絕頂高手,這個事實實在有幾許匪夷所思!
“公子豈是你們可以要見就見的?你們幾個以為自己是什么人!”白衣青年冷冷的看著他們,眼神之中滿是鄙夷、厭惡以及不屑。
玉蕭然渾身哆嗦起來,這活若是凌天說的,基于凌天現(xiàn)在與玉滿樓乃是一樣的地位,這次的侮辱自己等人也就忍下來算了,權(quán)當(dāng)是忍辱負(fù)重了,但面前這家伙根本就不是凌天,居然趕如此大放厥詞羞辱自己等人,這讓玉蕭然心中強(qiáng)烈的泛起受了異常羞辱的感覺,這種感覺,已經(jīng)近二十年沒有過了,這種強(qiáng)烈的屈辱感,讓他幾近發(fā)狂。
“閣下是誰?”玉蕭然勉強(qiáng)控制著聲音不顫抖,定定的問道。聲音之中,已經(jīng)帶上了明顯的殺意。
“我是凌劍?!绷鑴τ腥さ目粗?,“你是不是早已久仰大名了?”
“凌劍……”玉蕭然迅速的在腦海中搜尋了一番,搖了搖頭:“沒聽說過?!?
確實,凌劍這名字在凌府別院之中也是眾人都知道有這么一位人物,除了固定的范圍之外,還真就無人知道這位凌劍到底是什么人,在玉家的情報之中,凌劍的資料也是有的,內(nèi)容很單純,只是一個從小陪伴凌天長大的書童似的奴仆而已,身份尊貴如玉蕭然自然不會將一名書童、奴仆放在心上,如果不是凌劍剛才顯現(xiàn)出驚人的氣勢,六人那里會注意他。
可惜,玉蕭然完全不知道這個書童、奴仆還有另一個身份,一個足以嚇?biāo)廊说纳矸荩?
凌劍勃然大怒:“我凌劍聲名播于四海,名動天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你居然說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這乃是對我凌劍最大的侮辱!老匹夫!你竟敢如此羞辱于我!我……我定不與你善罷甘休!”
凌劍這話一點都沒說錯,也并無夸大之處,第一樓之主自然是名動天下,無人不知,但凌劍這個名字……咳咳,知道的還委實不多,若玉蕭然不是看熟了凌家要人的資料,還真不知道凌劍是那個,而凌劍能借這個理由發(fā)起火來,倒也真費了一番頭腦,雖然這個理由是如此的滑稽。
玉蕭然大怒,自己等人自從來到這里,一而再,再而三地受盡了冷遇,先被那白衣女子莫名其妙地污蔑了一頓,一腔怒火還未來得及發(fā)出就已經(jīng)沒了那女子的影子,正在極度郁悶之中,接著又出來一個凌劍,無名小卒,居然也對自己等人橫加羞辱,如今更是倒打一耙,說自己等人沒聽說過他的名字乃是羞辱了他……居然敢說不與自己善罷甘休?
你可以隨便問個人,就問凌劍是那根蔥?!看有人知道你嗎?!老夫倒是知道你,你不就是那個小賊凌天的書童、奴仆嗎?!好高貴的身份!
怒極反笑,玉蕭然陰森森的看著凌劍:“怎么,難道凌府的一個下人還要教訓(xùn)老夫等人不成?”
(未完待續(xù))
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