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著皎月公主走進(jìn)凌府別院,稍事休息之后,凌天便立即派人將黎雪等眾女全部集中在了自己書房里,道有事商量,馬上就去。
這倒也不是什么借口,乃是凌老爺子交給凌天的任務(wù),就是為即將成立的凌氏帝國取一個響亮的名字。
凌天當(dāng)然不敢怠慢。萬一惹火了那位老爺子,下一道詔書直接傳位給自己,那自己的逍遙曰子可就要徹底的斷送了,傳孫不傳子,這個倒不違背圣人之道的說……凌晨黎雪等人坐成一圈,六個女人均是笑吟吟的看著凌天。凌晨在凌天的左側(cè),黎雪在凌天的右側(cè),玉冰顏在凌晨之左,水千柔在黎雪之右,然后是蕭雁雪和皎月公主,可以說,現(xiàn)在凌天的后宮人馬已經(jīng)勉強(qiáng)可算是初具規(guī)模,更已盡數(shù)聚集于此地了……論武功,凌晨黎雪兩人足以橫掃半個天下,論智計(jì),凌晨黎雪水千柔也不遜于任何人,至于若是論商業(yè)頭腦,整個天下能夠比得上蕭雁雪的也就只有凌天的母親楚婷兒一個人而已。
這樣的組合,已經(jīng)是堪稱超豪華了。
現(xiàn)在凌天坐在這里,眾美環(huán)繞,鼻中陣陣幽香飄飄蕩蕩,眼中盡是國色天香,觸目全是絕色佳人!凌大公子與凌小公子同時(shí)面紅耳赤激動不已,齊齊昂首挺胸,枕戈待旦。
餓了這么久,今天晚上總算可以了吧?
“國號?”凌晨嬌俏的皺皺眉,“叫什么好呢?”
凌天一瞪眼:“這正是我剛才問你們的!”
“干脆就叫‘凌氏帝國’如何?”玉冰顏托著香腮,眨著眼睛說道。
“土!太土了,太俗了!”水千柔不滿的搖頭,說著沉思一會,道:“叫做‘凌天帝國’如何?”
“俗不可耐!天哥的名字如何能做國名?這樣一來以后豈不是人人提著天哥的名字說來談去?”蕭雁雪頓時(shí)駁斥道?!耙牢铱矗共蝗缃凶觥靽癁楹?!簡意賅,還挺好聽!”
“去你的,你才‘天國’呢?!崩柩┡镜囊宦曉谑捬阊┬∑ü缮吓牧艘挥?,蕭雁雪啊的一聲驚呼,紅著臉捂著臀部站了起來。
“坐下坐下?!绷杼斓烂舶度坏牡?。同時(shí)斜睨了一眼黎雪,這丫頭怎么也跟我一樣?愛打女士的臀部?不過,那種滋味嘿嘿嘿……想到這里,凌天腦中突然靈光一閃:“叫做‘神州華夏社會主義祖國’,如何?”凌天沾沾自喜的問道。
“噗……咳咳咳…咳咳……”黎雪劇烈的咳嗽起來,差點(diǎn)喘不過氣來:“你個憤青!真虧你想的出來!咳咳……嗆死我了?!?
其余眾女面面相覷,大家實(shí)在不曉得這個古怪的名字有什么含義,真的就這么好笑么?我怎么不覺得?還有……什么是憤青?
“這名字也沒什么不好啊,多有紀(jì)念意義啊?!绷杼爨止玖艘痪?。
黎雪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道:“是沒什么不好,也確實(shí)很有紀(jì)念意義!可是放在這里你就沒覺得有些不倫不類嗎?”
凌天哼了一聲,不容辯駁的道:“反正我決定了,要不叫做‘神州帝國’,要不就叫做‘華夏帝國’,就這兩個名字了,二選一,你們說說那個好?!?
眾女齊齊愕然!不明所以!
看著凌天,眾人無語。您自己都決定了,還大張旗鼓的把我們都叫過來‘商議’?眾人頓時(shí)都用一種鄙視的目光看著凌天。
凌天臉厚如萬里長城拐彎處,哪里會放在心上,面不改色,鄭重其事的道:“如何?”
“隨便!”
“隨便!”
……眾女異口同聲,接著便無視了他,熱切的討論起什么衣服打扮,如何防曬,春天來了風(fēng)吹得臉皺……凌天郁悶。問道:“難道這兩個名字不好?”
眾女抬頭看了看他,無可無不可的道:“隨便!”
凌天暴走了……凌天悶悶不樂的站了起來,道:“黎雪,跟我來?!?
黎雪懶洋洋的問道:“干嘛?”
凌天哼了兩聲,做出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沉著臉走了出去。黎雪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天哥不會真的生氣了吧?”蕭雁雪忐忑不安的道。
“是啊是啊,我們剛才是不是過火了些?”皎月公主小心翼翼的問道。
“肯定不會的,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公子是絕不會因?yàn)檫@點(diǎn)事情就發(fā)火的?!绷璩亢苡邪盐盏恼f道:“應(yīng)該是有別的事情心煩,不過最大的可能是……裝的?!?
“裝的?”眾女頓時(shí)恍然,想起凌天的表情,不由的都是噗哧一樂。
“不過就算真的生氣了,咱們也不用怕?!彼岵[著眼睛笑道?!拔矣袀€主意,只需過了今晚,保證他一點(diǎn)也不生氣?!?
“什么辦法?快說?!北娕魂嚭闷?,就連最了解凌天的凌晨也不由得豎直了耳朵,對凌天深有了解的她知道,凌天要么不生氣,一旦生氣起來,恐怕非要經(jīng)過鮮血的宣泄之后才有可能讓他平息下來。此刻聽見水千柔居然有辦法,不由得精神一振。
“嘿嘿嘿,”水千柔笑了笑,擠眉弄眼的道:“天哥這段時(shí)間可是憋得不輕,差不多有一個來月沒那啥了,只要晨姐和冰顏今天晚上伺候的他舒舒服服的,保準(zhǔn)他天大的氣也就消了?!?
“呀!……”眾女一陣嘩然,接著就是個個臉頰緋紅起來,首當(dāng)其沖的凌晨和玉冰顏更是臉紅成了柿子,追著水千柔就是一陣追打,凌晨咬牙切齒的笑罵:“呸,這小蹄子胡說八道,大家一起扁她?!?
玉冰顏紅著臉道:“這種結(jié)果還不是因?yàn)槟悖澞氵€有臉在這里說?!?
眾女大奇,為何居然又是因?yàn)樗??紛紛追問?
玉冰顏羞不可遏,抵死不說。
良久,眾人才從水千柔的嘴里得知,原來在上船之前的數(shù)曰中,因?yàn)榕c水千柔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確立了,欲火焚身的凌天數(shù)次想要那啥來著,但水千柔卻是一直固守著最后一關(guān),非要留在洞房夜才可以,凌天沒法可想之下,只好去找玉冰顏,但玉冰顏戰(zhàn)力太弱,往往早早的就敗下陣來,搞得凌天不上不下的難受之極,至于到了船上,就算凌天有心、千柔有意,也沒辦法了,畢竟有天理這尊大神在……眾女一陣大笑,紛紛打趣,水千柔臉紅紅的說得興起,偷眼看看四周沒人,居然學(xué)著玉冰顏的聲音,活不過來死不過去的學(xué)了兩句告饒的話,玉冰顏大羞,恨恨的嗔了幾句,站起身來扭腰逃走了。
眾女一個個雖然臊地滿臉通紅,卻是樂不可支,笑得前仰后合。
門外,黎雪微微笑著,道:“你就這么在乎?只是一個名稱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