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拿著飛鷹傳書的書信,實在忍不住,有心想笑,笑不出來,有心想哭,又欲哭無淚,委實的苦笑不得。
第二天早晨,便向蕭風寒等人辭行,離開了東南。一路披星戴月、快馬加鞭馬不停蹄的趕回承天。
而蕭風寒知道,凌天這一回去,就不再是太子了,而是直接黃袍加身成為一國之君,從今天起,曰后的神州帝國,不管是從名義上還是實質(zhì)上,都是凌天的一堂了。
所以蕭風寒一點也不敢怠慢,立即安排蕭家人準備行裝,打點一切,在凌天離去的第三天上,便舉族離開了東南,兼程遷往承天。沿途有兩萬兵丁護送;至于蕭家軍務(wù)政務(wù),均是交給了蕭風揚。這一切,都要等著凌天的圣旨任命的到來,才能最后定案!
宜早不宜遲。
一路無話,凌天風塵仆仆的回到承天,孟離歌等人早已在城門口等候多時,一群嗷嗷待噗的孩子,一窩蜂的撲上來,這樣的陣勢,讓凌天頭皮頓時發(fā)炸。
傳位詔書,凌嘯早已準備妥當,文武百官心急火燎的催著凌天登基,然后一切程序從簡,倒也和了凌天心意。
待他來到勤政殿,看到那堆積如山,一點不夸張,就是山一樣的奏折堆的時候,饒是凌天心中早有準備,依然是倒抽了一口冷氣。
這也太……太壯觀了吧?!
轉(zhuǎn)過頭看著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婦一般的孟離歌,凌天擰著眉頭問道:“難道太上皇就一點兒也沒有處理?全留下來了?”
孟離歌欲哭無淚,這段時間已經(jīng)是憔悴了不少,苦著臉道:“至今神州帝國經(jīng)歷了兩位皇帝,開國太祖皇帝一天也沒有上朝,太上皇他老人家更是從來沒有露過面……唉……”深深的一聲長嘆,說不盡的幽怨。
凌天同情的看著他道:“真是苦了你了。”
一聽這話,孟離歌幾乎放聲大哭;心中百感交集。凌府別院那么繁重的事物,我孟離歌依然能夠井井有條的處理,可…可這是一個國家呀!
在凌府別院只對凌天自己負責就行了,但神州帝國雖然事情差不多,中間摻雜的文武百官可就……
連續(xù)經(jīng)歷了兩位帝君,若不是一心期盼著凌天歸來,恐怕孟離歌也早已辭官不干了。這實在不是人干的活啊,干一天就得少活一個月的說!
凌天連夜將自己的女人召集在一起,將奏折跟分公糧似的撥拉成幾堆,一人一堆的分派下去。當然,另一個房間里,孟離歌也沒閑著,照樣也分了一堆。
孟離歌欲哭無淚,盼星星盼月亮總算把這位爺盼回來了,可自己的工作卻還是一點也沒有減少,老天爺,咱不帶這么玩的。
將任務(wù)全部分派出去的凌天大帝翹起二郎腿喝起了茶,那股子神態(tài),跟他爺爺他老子是惟妙惟肖,甚至……猶有過之……
當然,這幾個幫手可不比孟離歌,凌晨跟著凌天十幾年,很多事情自然知道怎么處理,而蕭雁雪水千柔玉冰顏都是當世最出名的世家的嫡系傳人,對這些事情也是絕對不陌生;而黎雪,更加的不用說,那是來自現(xiàn)代的經(jīng)過五千年的文化熏陶的,決斷之謀只怕凌天也要甘拜下風。
再說了,這些人又都不像孟離歌一般有所顧忌,均是大刀闊斧,很是敢下手。所以事情處理得極快。
凌天一只手拿著玉璽,一只手端著茶杯。一道道的奏折眾人看過之后直接寫上處理意見,御筆朱批,然后拿過來,凌天看也不看一眼,直接‘咣’的一下蓋上大??;然后早已經(jīng)伺候在一邊的內(nèi)侍便趕緊出去宣旨,責有司官員具體執(zhí)行。
在這期間,黎雪曾經(jīng)開玩笑的說道:“皇上,可還記得‘后宮不得干政’這句基本道理?”
凌天嘿嘿一笑,搖晃著膝蓋,道:“你們現(xiàn)在,還不算后宮呢。既然不算,那就沒事?!?
黎雪翻個白眼,嘀咕道:“沒見過這么當皇上的。”
孟離歌急忙勸解,很是知足的道:“已經(jīng)很好了,相比起來,……咳咳咳……,現(xiàn)在總算能上朝了啊,我已經(jīng)很知足了?!?
……
(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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