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清白的!”江沁雪著急道:“若是嬸嬸不信,沁雪可以以死明志!”
“動不動就提死,多晦氣?!敝x景辭饒有意味地笑著。
“若是能好好活著,誰會想要死?”江沁雪眼淚巴巴,“小王爺是男人,當(dāng)然不懂名聲和清白對女子有多重要,今日之事若是傳出去,往后京都城里哪里還有人愿意娶我?”
“嬸嬸,你可一定要為沁雪做主啊,否則,沁雪真的活不下去了……”說完,江沁雪眼瞅著就要哭暈。
一旁的南臨楓好像突然說服了自己一般,看向江云染的眼中帶著怨毒。
“今日之事被你們抓到我認(rèn)栽了,有本事你們就殺了我,否則,只要我活著一日,公主府別想再太平,今日是江沁雪,說不定下一次就是江云染了!”
——啪!
一聲清脆響亮的耳光。
江云染揉揉發(fā)痛的掌心,“看來是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不夠,才讓你在公主府里還能這么放肆!”
江云染揉揉發(fā)痛的掌心,“看來是上次給你的教訓(xùn)不夠,才讓你在公主府里還能這么放肆!”
“江云染,你這個毒婦!”南臨楓挨了一個耳光,心里的怒火沖天,眼神恨不得要把江云染碎尸萬段,“是你讓我做不成男人!這輩子我都不可能再有妻子,我既已經(jīng)無法娶妻,你們姐妹倆也別想再嫁人!”
“你看,我就說沁雪是清白的吧?!苯久鞑遄斓溃骸斑@一切分明就是云染惹出來的禍端,她不知錯也就算了,還連累了沁雪,幸好我們出現(xiàn)得及時,否則,這可如何收場?”
“駙馬說得不對。”謝景辭神色不悅。
“這事非要追究,那也是南臨楓一人之錯,與郡主有何關(guān)系?更何況,事實如何,還沒有定論呢?”
“怎么沒有定論?”江季明反駁道:“他都已經(jīng)自己坦白了,這事還能有什么隱情?”
“那駙馬倒是說說,江小姐身上為何穿著丫鬟的衣服?難道也是南臨楓的特殊癖好,在強(qiáng)迫江小姐之前,還特意讓她換上丫鬟服飾來滿足自己的私欲?”
謝景辭一針見血,江季明啞口無。
“阿辭說的是。”慕婉音語氣低沉,“若事實真如此,那沁雪你倒是說說看,為何不好好在你的西院待著,非要穿著丫鬟的衣服出現(xiàn)在東院?”
“我……”江沁雪低下頭。
“姐姐別有太多顧慮,只有你把話說清楚,母親才好為你做主。”江云染“善意”地提醒。
江沁雪恨得牙癢癢,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眼一閉,心一橫,將早就準(zhǔn)備好的說辭和盤托出。
“我是為了太子殿下來的。”
“什么?”慕婉音猛地站起身來,“你再說一遍!”
“別生氣別生氣。”江季明拉住慕婉音,“讓沁雪把話說完?!?
“還有什么好說的?”慕婉音怒氣沖沖,“太子殿下是什么人,那是東宮儲君,她年紀(jì)輕輕就把主意打到了太子殿下身上,幸好出了意外,否則,若真是出了什么事,太子追究下來,我這個長公主也保不住她!”
“我沒有想要攀附太子殿下的意思!”江沁雪解釋道:“殿下是人中龍鳳,天之驕子,我自然知道自己是配不上的,只不過心存愛慕,情難自禁,我也沒想要如何,就是聽聞太子殿下吃醉了酒,所以便想著過來照顧他,我絕對沒有任何非分之想,否則,又怎么會怕旁人誤會,而換上了丫鬟的衣服呢?”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