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景辭抬起頭,目光觸及到夜七手里名衣坊的盒子,自嘲地搖搖頭,“怎么,君寂不要的東西以為本王稀罕嗎?”
“王爺,屬下覺得這衣服不是送少將軍的。”夜七一臉的為難,“雖然少將軍和王爺身形很像,但終歸是比王爺矮一點的,這衣服要不王爺您先試試,然后再下決斷?!?
說完,夜七也不再勸說,而是把盒子拿了過來,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謝景辭打開盒子,看著里面的衣服,明明心里面很排斥,但最終還是拿起來套在自己的身上,夜七說得不錯,的確和自己十分的貼合。
難道真是他誤會了嗎?
謝景辭看著盒子,從里面翻出來一份書信。
“第一次送男子禮物,不知道小皇叔是否喜歡?若是喜歡,云染會很開心,若是不喜歡,那也沒關(guān)系,這只是第一份,以后還會有很多份,總能送到小皇叔的心坎里?!?
謝景辭呼吸一緊,顧不上將衣服脫下來,直接從窗戶里跳出去,跟一陣風一樣的略過夜七。
但他還是慢了一步,走到王府門口的時候,公主府的馬車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握著手里的書信,謝景辭心中懊惱。
握著手里的書信,謝景辭心中懊惱。
阿染一定厭惡極了他,這時候追上去,無異于是火上澆油,而且認錯得有認錯的誠意,兩手空空怎么好意思上門?
還是等到明日,明日再去找阿染賠罪。
……
江云染回到北院以后,還在氣得吃不下飯。
她從盒子里拿出九節(jié)鞭,練了好一陣,心里的火氣才慢慢的下去。
把九節(jié)鞭扔給秋意,江云染轉(zhuǎn)身回了房,冷靜下來以后,她又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不就是喝醉了把她當成別人了嗎?她為何要這么生氣?
難道是覺得冒犯?可在古縣的時候,她不也沒有這么生氣嗎?
“郡主,喝口茶吧?!鼻镆獍丫殴?jié)鞭收起來,端了一壺溫熱的茶過來。
江云染抿了口茶,心思也逐漸地沉靜下來。
“你什么時候讓我見見你的情哥哥,我早點把你嫁出去,也早點了卻一樁心事?!?
“郡主這是嫌棄奴婢礙眼了。”秋月雖然這么說,但卻是用開玩笑的語氣,“奴婢的事情不急,過一段時間再說吧,郡主身邊沒個伺候的人可不行,換了旁人奴婢也不放心?!?
秋意說的這倒也是個事實,這十多年只有秋意在身邊伺候著,若是把秋意嫁出去了,她怎么也要再尋摸一個。
其實鏡花水月就不錯,只可惜是景王府的人。
若是沒有今晚的這一出,或許她還能厚著臉皮跟小皇叔要人,但現(xiàn)在……
算了,等改日她再去跟母親要個人,母親身邊丫鬟眾多,實在不行,她就收了風玄君,雖然說,這有點委屈她了。
不過說起來風玄君……江云染眼神暗了下來。
她讓風玄君去查齊思的事情,到現(xiàn)在為止還沒有消息,難道是出什么意外了嗎?
風玄君武功高強,應(yīng)當不會有事,就是這個齊思很有問題,小皇叔也查過,但沒有查出什么眉目來。
想得太多,江云染就有些頭痛,她揉揉額頭,吩咐秋意燒洗澡水來,她現(xiàn)在需要好好休息,至于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等到睡醒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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