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風玄君不解。
江云染耐著性子解釋道:“沒有為什么,反正就是不準再插手了。”
“那我還能為你做點別的嗎?”
“能能能?!苯迫緫邢聛恚乱亲约翰淮饝?,風玄君再偷偷摸摸地去冒險可就不好了。
“先睡覺,一切等到明日再說?!?
江云染的話音剛落,風玄君就飛上了房梁躺著,江云染忍不住問道:“你這是干什么?”
“睡覺?!憋L玄君回答。
江云染:“什么覺要在房梁上睡?”
風玄君:“我習慣了,這樣也可以保護你。”
風玄君執(zhí)意如此,江云染便不再多說什么,她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明明剛才還很困的自己,此時此刻卻是無論如何也都睡不著了。
風玄君執(zhí)意如此,江云染便不再多說什么,她乖乖地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下,明明剛才還很困的自己,此時此刻卻是無論如何也都睡不著了。
一直到第二日早上,江云染都沒再合眼。
秋意端著水盆進來的時候,剛好看到風玄君從房梁上跳下來,嚇得秋意雙腿一軟,直接將手里的水盆扔了出去,好在風玄君身手很好,不但接住了水盆,也接住了秋意。
“你什么時候來的?”
“昨晚?!憋L玄君把秋意扶穩(wěn),端著水盆來到江云染的面前。
“郡主洗漱?!?
江云染從床上走下來,看著秋意一臉錯愕的樣子,笑著開口道:“別驚訝,公主府的守衛(wèi)在她眼里形同虛設(shè),你就慶幸你家郡主我沒有得罪她,否則,早沒命了。”
說起這個,江云染又看了看不遠處擺放的九節(jié)鞭。
小皇叔還是有點先見之明的,她必須得學會武功來自保,否則,碰上風玄君這樣一根筋只想著殺人的,她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
洗漱梳妝后,江云染坐在桌邊,她看了一眼秋意,秋意心領(lǐng)神會地走出去,順便關(guān)上了門。
昨天想了半晚上,她終于想到可以讓風玄君去做什么了,既可以積德,也可以為了以后鋪路,更重要的是,這應該是風玄君最擅長的。
“京都城里繁華昌盛,但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每天在街上乞討的難民不少。”
“我要你去做的事情,就是去搜羅這京都城里吃不飽穿不暖的小乞丐,若是他們想學武,你就教他們武功,若是他們想念書,我以后也會安排旁人去教他們知識。”
“用不著旁人。”風玄君的神情看上去,有些許的激動。
“我可以帶一人讓郡主見見,她的學識很好,只因她是女子,所以一生都沒有科考的機會,如果可以讓她去教這些小乞丐,她肯定會很開心的?!?
“哦?”江云染沒想到還有意外的發(fā)現(xiàn),“那什么時候帶人過來給我見見?”
“今日,今日就可以。”風玄君說著,那張萬年沒有表情的臉上,居然頭一回有了感激。
“郡主是個好人,我一定好好教導他們,絕不會讓郡主失望。”說完,風玄君又跟又一陣風似的消失在了房間。
江云染:“……”
雖然她這么做的目的也是想給那些小難民一個家,但她實在算不上是一個好人,她伸出的援手也是為了在將來能夠拉她一把,走一步看十步,未雨綢繆總歸是沒有錯的。
風玄君走了,江云染也出了門,帶著秋意一起去主院用膳。
人還沒到主院,就看到了慕婉音和展嬤嬤兩人站在院子里,對著手里大把大把的畫像評頭論足,聽著好像都是京都城里年紀正好的少年郎。
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