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扳指啊,也不是很久,這扳指是兩年前一個人在此死當(dāng),后來我覺得不錯,便一直戴在身上了?!苯椥Φ溃霸趺?,你對扳指有什么研究?”
“晚輩~~晚輩原本也有個家傳的玉扳指,與前輩的一樣,不,很是相似,只是兩年前被人搶走,這看到前輩的扳指,晚輩心情有些激動,失態(tài)了,望前輩見諒?!秉S逍說道,他激動之后,便冷靜了下來,這扳指看上去與自己的一模一樣,但是也不一定就是自己的那枚。
“還有這樣的事,你來說說你的玉扳指有什么特征嗎?”江鷹問道。
黃逍想了想,然后說道:“其實(shí)這外形幾乎和前輩的一模一樣?!?
“那這個扳指應(yīng)該就是你的?!苯椪f道。
“不不不,前輩,這玉扳指也不是獨(dú)一無二的,有同樣的玉扳指也不稀奇?!秉S逍搖了搖頭道,他心中很希望這玉扳指就是自己的那個,但是也是無法確定。
“就沒有其他的特有標(biāo)志嗎?”江鷹眉頭一皺問道。
黃逍沉思了一下,而后說道:“對了,是有一處,我那個玉扳指的內(nèi)側(cè)刻著一個字。”
“黃?”江鷹問道。
“咦?前輩,您怎么知道?”黃逍驚訝地問道。
“哈哈~~~這還要問嗎?”江鷹大笑著取下了自己拇指上的玉扳指,遞到了黃逍的手中。
黃逍身子微微發(fā)顫,他已經(jīng)猜到了,可是還是激動地小心翼翼翻過玉扳指,朝著玉扳指的內(nèi)側(cè)看了一眼,只見那內(nèi)側(cè)正刻著一個‘黃’字。
“江前輩?”
“物歸原主而已!”江鷹擺了擺手笑道,“你和這玉扳指真的很有緣,好好保管,可別再丟了?!?
“多謝江前輩,這恩情晚輩無以回報??!”黃逍眼中淚光閃爍,這是自己父母留給自己的唯一遺物。當(dāng)時自己手無縛雞之力,才被惡奴黃三奪走,本以為這輩子是無緣再見,可是沒想到還能失而復(fù)得,真是太不可思議。
“這玉扳指對你來講意義非凡,再說本來就是你的,不用謝我。”江鷹說道,“坐著,你再提感謝的話,我可要生氣了?!?
黃逍見江鷹都這么說了,他也不再堅(jiān)持,本來他還想站起來給江鷹恭恭敬敬磕幾個頭。
“對了,近段時間,我覺得你還是不要回青牛觀了,當(dāng)然,讓你大師兄也下山吧,最近終南山不太平,其中的原因你也清楚?!苯椪f道。
“大師兄說,得守著青牛觀,而且,這些人是為張虎而來,青牛觀只不過是一個破舊的道觀,應(yīng)該不會有人去找麻煩的?!秉S逍答道。
黃逍自然有和清風(fēng)提起過,只不過清風(fēng)認(rèn)為沒必要。后來,黃逍想著自己大師兄的功力可比自己還高,尋常的人也傷不了他,因此便隨他了。
“希望如此吧!”江鷹也不再多說什么,“你接下來是去‘六扇門’?”
黃逍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說道:“江前輩,我還想向您打聽一下有關(guān)白天奇的事。”
聽到黃逍的話,江鷹眉頭皺了皺道:“我知道你師父死在白天奇手中,但是這白天奇今非昔比,以你現(xiàn)在的功力完全不是他對手,仇要報,只是不是現(xiàn)在。”
“江前輩,我很清醒,我只是想要知道白天奇的行蹤,至于報仇那得從長計議,我不會魯莽的。”黃逍說道。
江鷹盯著黃逍看了一會之后,接著說道:“我只能說,這白天奇與張虎一樣,肯定還在終南山,具體在什么地方,我也不知道。當(dāng)然,只要找到張虎,恐怕就能找到白天奇。”
黃逍心中明白了,這白天奇顯然也是為了《天魔典》而來,那么他肯定在追蹤張虎,而張虎在終南山中逃竄,自然是無法確定位置。
其實(shí)黃逍知道自己從江鷹這里也得不到確切的消息,畢竟白天奇不可能待在一個地方不走。只是他的內(nèi)心深處還是抱有那么一絲的僥幸,因此還是問了。
坐了一會之后,黃逍便告辭離開了。
當(dāng)黃逍離開之后,內(nèi)屋出來了一個人,江鷹急忙站起身恭聲行禮道:“尋龍使大人!”
見尋龍使坐在上首的椅子上后,江鷹小聲問道:“大人,玉扳指已經(jīng)還給了公子??礃幼庸铀坪醴挪幌聨煶穑墒乔皫滋鞂傧屡c白天奇交過手,他的境界雖然不曾突破絕頂,但是屬下一時也奈何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