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萬萬不可!”一個掌旗使聽到黃逍的話后,急忙站起身,不假思索就脫口而出道。
“恩?金掌旗使,有何不可?”黃逍淡淡地問道。
“門主,您最好是將‘第八重’完全鞏固之后,再談出去事宜比較妥當?!苯鹫破焓构曊f道。
“是啊,門主,金掌旗使說的不錯?!绷硗庖粋€掌旗使也是說道。
其余的三大掌旗使也是微微點了點頭,算是贊同了金掌旗使的意見。
“怎么?你們認為本門主現(xiàn)在的功力不足以行走江湖?”黃逍微微一笑,問道。
“不,門主,您現(xiàn)在的功力足以縱橫江湖,可是還是有老家伙會危機門主性命,如果門主將第八重完全鞏固,那么這天下恐怕是真的沒有幾人是門主的對手了。”金掌旗使說道。
黃逍一時間沒有出聲,身子微微往后靠在了寶座上,雙手搭在寶座扶手上,而后右手手指輕叩著扶手,好一會兒之后,黃逍才緩緩地說道:“冉統(tǒng)領(lǐng),你也這么認為嗎?”
聽到黃逍喊自己了,冉仇站起身說道:“屬下倒是認同門主的想法,門主現(xiàn)在的功力已經(jīng)足夠縱橫江湖了。而且,要想將第八重鞏固,一直閉關(guān)的話,效果恐怕也不會太好。”
“統(tǒng)領(lǐng)大人?”聽到冉仇的話,金掌旗使有些不認同,急忙喊道。
不過,冉仇對他搖了搖頭道:“你們先聽我將話說完?!?
見冉仇都這么說了,幾個不大認同黃逍出去的掌旗使也是安耐住了性子,等著冉仇說下去。
“這五年,門主一直在‘天魔門’,其實心中有牽掛,因此再繼續(xù)下去,恐怕對練功不利。”冉仇說道。
五個掌旗使聽到這話,都是沉默了。
黃逍這五年中其實早就有提出想要出去,而出去干什么,他們也是心知肚明,那就是準備去‘天山閣’。
可是,當時他們都是以黃逍功力不足為由,堅決反對黃逍出去。
就算是冉仇在那個時候也是持反對的態(tài)度。
說起來,當時黃逍心中也是充滿怨氣,可是他也知道冉仇他們的心思。
自己既然當上了‘天魔門’的門主,那么自然要以‘天魔門’為重。堂堂的一個門主要是在功力上不足以服人的話,恐怕這‘天魔門’也堅持不了多久,就會再次四分五裂。
這也算是黃逍拼命練功的一個原因了,在這五年中,才能夠突破‘第八重’。
黃逍現(xiàn)在想著自己已經(jīng)是‘第八重’了,而且在短時間內(nèi)自己的功力難以長進,因此便想出去走走,自然也就是為了找趙馨兒。
都五年了,自己一直沒有過去。甚至冉仇他們?yōu)榱藢⒆约寒斏稀炷чT門主’的消息隱匿,更是沒有將這消息傳給趙馨兒或者其他人。
當然,冉仇也沒有將這事做絕,最后還是隱晦地將消息告訴了趙馨兒,只是說黃逍性命無礙,至于黃逍在哪里,什么時候出現(xiàn),就沒有多說了。
“沒錯,這件事本座一直放不下?!秉S逍說道,“這一次不管你們答不答應(yīng),本座心意已決?!?
五個掌旗使自然也就沒有話說了,當年他們阻止黃逍出去,自然是認為黃逍的功力還低,他們心中還是不大在意黃逍。
現(xiàn)在不同了,如今的黃逍功力已經(jīng)完全在他們之上,這門主的威嚴與日俱增,他們也不敢再像以前那樣反駁黃逍的意思了。
“門主,您現(xiàn)在準備出去也好,屬下正好有件事要向你稟報。”冉仇說道。
“什么事?”黃逍臉色一動問道。
“杜天籌和他的師父已經(jīng)找到了!”冉仇說道。
當冉仇的話剛落,原本坐在寶座上的黃逍猛地站起身,身影一晃便到了冉仇的面前,身上那逼人的魔功氣息肆意散發(fā)著,令五個掌旗使臉色都是為之一變。
“杜天籌?!”黃逍一臉殺意地問道。
冉仇也是被黃逍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不過他畢竟是統(tǒng)領(lǐng),很快便恢復(fù)了平靜,說道:“沒錯,門主曾下令追查兩人的下落,如今已經(jīng)抓到他們了?!?
“在哪里?本座要將他們千刀萬鍋!”黃逍咬牙切齒道。
青牛門就是毀在了他們兩人師徒手中,到現(xiàn)在自己的大師兄清風(fēng)還是不知道生死。因為直到現(xiàn)在,黃逍還是沒有清風(fēng)的消息。
當他登上‘天魔門門主’之位后,自然是借助‘天魔門’的勢力,在江湖中查找杜天籌兩人的蹤跡。
沒想到直到現(xiàn)在才抓到了兩人,這如何不讓黃逍激動。
“是李繼遷的人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蹤跡,然后將兩人擒下,關(guān)在了西平府的天牢之中?!比匠鹫f道。
“夏州?好,本座明白了?!闭f完,黃逍便站起身朝著外面走去。
黃逍沒想到竟然是夏王李繼遷抓到了兩人,他現(xiàn)在也是知道了李繼遷是幽憐兒的父親。
因為李繼遷和幽家的關(guān)系,自己‘天魔門’也算是成了他的一個靠山。
現(xiàn)在自己是‘天魔門’的門主,他這個夏王倒是還得看自己臉色行事了。這倒是讓黃逍有些感慨。
不過,李繼遷畢竟是幽憐兒的父親,黃逍倒也不會對他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