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們天邪宗的繼承人,和我又有什么關(guān)系?”左丘漱說道。
“還生我氣?攔著你,也是為了你好。”樊濁浪笑道,“軒轅玉蝶那邊的事就這么過去吧。妖靈宗只要你在就好。走吧,換個心情。自從你知道妖靈宗的事后,心情就不對。就算那小娃娃和你沒關(guān)系,就當(dāng)是陪我去看看嘛。”
“我有什么好氣的,你說得也對,我現(xiàn)在也沒必要理會軒轅玉蝶?!弊笄鹗f道,“我大哥若是想要出現(xiàn),他自然會出來。否則就算是拿我作為要挾又有什么用?”
“你想開了就好?!狈疂崂苏f道,“走吧,去瞧瞧那個小家伙。咱們可都是活了萬多年了,那小家伙可是剛滿月吧?歲月跨度如此之大,也算是一種緣分?!?
左丘漱沉默了一下。
“還有什么問題?”樊濁浪問道。
“沒有,只是有些感慨。”左丘漱說道。
“感慨我們都老了?”樊濁浪笑問道。
“倒不是這個問題?!弊笄鹗f道,“人老了不算什么,可我感覺我們的心也老了。”
樊濁浪眉頭微微一皺,有些不大明白左丘漱話中的意思。
“我問你,萬年前,我們還未沉睡的時候,你多久不曾接觸過剛出生的嬰兒?”左丘漱問道。
“這倒是記不清了?!狈疂崂讼肓讼氲溃跋胂胱詈笠淮我姷絼偝錾膵雰?,應(yīng)該是我堂弟家的一個孫兒出生,具體是第幾個孫兒就記不清了。后來隨著年紀(jì)變大,后輩越來越多,這親情反而是淡了。之后,就沒有見過那些剛出生的孩兒了?!?
“看來大家都是差不多啊。周圍那些小輩多了,漸漸的也就疏遠(yuǎn)了。”左丘漱嘆道,“人越活越孤單,如今,像我們這輩的也就是那么幾個人了?!?
“哈哈,不要再糾結(jié)了。”樊濁浪大笑一聲道,“萬年的沉睡也該洗去當(dāng)年的老氣了吧?如今咱們?nèi)ヒ娨娔切∽?,沾沾新生的氣息,也?dāng)是我們重活了一回?”
“本來就是重活一回?!弊笄鹗f道,“萬年了啊?!?
“漱,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是在萬年后重活一回。和那小子倒是差不多,叫什么來著?”樊濁浪說道。
“小邪。黃小邪還是江小邪?”左丘漱說道。
“管他姓什么呢?”樊濁浪哈哈大笑道。
于是兩人便前往了蓬萊玄域。
小邪已經(jīng)滿月,趙蕓慧幾女這段時間一直圍著他轉(zhuǎn)。
這一哭,可把幾女忙壞了,招呼喂奶的,換尿布的,哄著入睡的,這小子很能折騰。
“哭,還哭?”幽憐兒抱著小邪哄著,可哄了好一會兒,還是啼哭不止。
“憐兒妹妹,你還是稍欠耐心?!笔掓炭吹接膽z兒板著臉嚇小邪的樣子,不由笑了笑道,“他現(xiàn)在可聽不懂你的話,你也嚇不了他?!?
“我就不信我還拿著小子沒辦法了。”幽憐兒說道。
‘啪’的一聲,幽憐兒在小邪的白嫩小屁股上拍了一下。
“可不能打呀,小邪還小?!壁w蕓慧不由急忙喊道。
喊著的時候,朝著幽憐兒這邊快步過來,想要從幽憐兒手中接過小邪。
“看,不哭了吧?”幽憐兒忽然笑道。
被幽憐兒拍了一下屁股的小邪還真的停下了哭聲。
趙蕓慧松了一口氣,有些心疼道:“以后可不能再打,要是打壞了咋辦?”
“咱們小邪可沒有那么脆弱?!庇膽z兒舉起小邪,然后用知道臉頰蹭了蹭小邪的小臉。
逗得小邪發(fā)出了‘咯咯’的笑聲。
“看吧,不聽話還得打,不打不成材。”幽憐兒又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