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鳥的男子一雙眼是遮在面罩下面的,被他嚎得微微一愣。
騎鳥男:“……你喊誰?”
“你再喊一遍?!?
沈承鶴才逃出青銅人包圍圈,驚魂未定冷汗淋漓,腦子就一大笸籮,哪認得清眼前人?他瞧見的,就是個錦衣衛(wèi)官袍的古裝cos制服帥哥,年紀臉型身材還都差不多,一個模子扣出來的。他口不擇喊道:“澹澹澹臺公子,澹臺少俠,敬亭帥哥,老子上回多有得罪,不該摸你非禮你,不該糙話調戲你,不該拿你東西不該亂動你佛珠,老子知道錯錯錯錯了哎哊我的媽嘞嚇死你老公我嘍,老公給你跪了,快讓我回去吧……”
“簡直是……一派胡?!彬T鳥男神情深不可測,冷冷地質問:“你認識澹臺敬亭?”
“你一個凡間界過來的人,怎會認識他?你難道在哪里見過他?”
沈承鶴:“呃……”
騎鳥男:“澹臺敬亭逃哪里去了?!”
沈承鶴:“?。俊?
美男唇邊浮出冷笑,是真正冷到骨子里的寒涼。這人慢條斯理兒一捋自己鬢角,問話不疾不徐,下手卻毫無人性溫情,照著他喉頭就是兇狠一抓,直接摳出鮮血!
沈大少爺凄厲的慘叫聲阻進喉嚨,兩側眼角迅速蕩出大顆大顆淚花,眼淚與血水一起飚飛風中。他都疼哭了,哭成一株梨花帶雨,脖子青筋暴粗。這制服美男下手忒狠了,這哪是他喜歡的那個溫柔內(nèi)斂忍辱負重的澹臺大美人兒?這人絕對不是……
沈公子這方面才疏學淺,不懂內(nèi)行,只看是個錦衣鬼衛(wèi)就亂喊,都沒仔細辨認對方衣著上精致繁復的細節(jié)。
他眼前的人,大紅色錦緞官袍,胸前手繪一條帶須的五爪金龍,猙獰霸道。這是一條繡金蟒袍。
官帽門楣上鑲一顆萬年隕翠。
腰間一條玉帶。腳上官靴是一雙烈火金翅鳳翎靴。
這人怎么可能是澹臺敬亭?南鎮(zhèn)撫使澹臺穿的是四品麻黃色飛魚服,胸前是有翅的一條四爪龍,腳踏飛虎攢金靴,等級位份就差遠了,遠不如眼前人,無論衣飾或是坐騎坐輦皆尊貴奢華,神都上下無人能比。
紅袍的騎鳥男,眼神精細凌厲,赫然就發(fā)現(xiàn)他手腕上戴的物件,啪一下就給他擼下來。
沈公子手上戴的,就是他心里惦記那大美人兒的一掛楠木佛珠。
佛珠內(nèi)側幾個隸書小字,鐫刻著南鎮(zhèn)撫使的四字大名。
這就是命里注定,該他有此一劫。這掛手串先是讓他不慎掉進能量場,孤身流落可怕的異界空間,這又莫名其妙被鳥人抓了,挨一頓嚴刑拷問。沈承鶴這會兒腸子都悔青了,賴他自己手欠,亂采路邊的野花兒小僵尸。以后別說路上再碰上什么美男,就是美金、美銀、美菩薩、美佛爺?shù)模疾桓艺戳恕?
他被手段暴虐的男子薅起頭發(fā)。
對方好像就只使出兩三分的力氣,把玩他于鼓掌間,在他身上這動一下,那動一下,足夠讓他死去活來了無生趣。
沈公子這會兒假如能招出口供來,一秒鐘都不會猶豫,立馬屈膝投降給對方招了,絕不偽裝氣節(jié)假充好漢??墒?,他哪說得清那個澹臺敬亭是怎么掉過去的,現(xiàn)在在哪,落在誰手里了?而澹臺敬亭以前得罪過誰,跟眼前人有何冤仇?他統(tǒng)統(tǒng)都不清楚。
他倒是想把楚晗和姓房的倆混蛋拎出來速速招供,可是楚晗他們又在哪,還有人顧及他死活嗎……
大鳥后背上迂回空間有限,沈承鶴上半身壓在鳥脖子上,臉朝天被掐,兩手摸不著個車把子,懸空的十分可怕,下意識抓住眼前人衣襟和腰。
腿也沒地方擺。他兩條大腿就被迫劈開跨在對方身上,小腿在萬尺高空上無助地晃蕩,想蹬個三輪都沒找著腳蹬子在哪。
倆人是面對面姿勢,他的屁股沒處躲沒處藏,頂在那個大魔頭胯骨上??粗袔追謺崦?,其實是受刑姿勢,那廝就快把他從中間劈開一道,再橫著扯成兩個瓣子。
大魔頭既然發(fā)現(xiàn)澹臺敬亭那串手珠,能放過沈公子?
鬼衛(wèi)最擅使一套苛刑峻法,斷然不能放過,就要打到他招供為止,沒得招也要屈打成招。
這人方才抓他胸口,故意一把扯掉他的胸毛,頓時鉆心得疼!
“別……扯……??!”沈公子叫喚:“老子的陽剛性感男人味,都他媽讓你扯光了!”
他可心疼那幾根毛了。他平時渾身上下也用剃刀修一修,再抹點兒潤膚露亮毛粉什么的,小受們特稀罕他這一口。他的襯衫狼狽敞開著,西裝馬甲還在,玉佩掛件什么的七零八落吊在脖子上,胸膛上一片慘遭凌虐的紅痕。下半身還剩一條不太成型的褲衩,也快被扯爛。
舉止雍容揮灑著貴氣的男人,指揮大鳥在空中悠閑地翱翔一圈,又一圈,一點都不急,以折磨人為樂。
騎鳥男一低頭,也正好懟住他的胯。
“好啊,你不懂得招供,我教你怎樣招供。”
“你想不出你把澹臺敬亭藏哪了,我?guī)湍愫煤孟耄凶屑毤毜叵搿?
男子順手拎過駕馭大鳥的韁繩,把沈公子雙手在頭頂綁住,隨即攬下肩上的硬弓。
那是一張硬朗華麗的大弓。
張開臂膀一拉,弦聲清脆,影動九天。彎弓的頭部雕刻成一只鳳鳥,頭顱和喙的形狀栩栩如生。
美男猛地拉開沈公子的褲衩,痛快地扯干凈,讓他在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之下徹底光了腚,這時將大弓的鳳鳥頭顱位置,抵住他后穴。鳥嘴輕輕一戳,就戳進去了。
男子淡淡一笑,笑得艷光驚動九天,聲音溫潤低沉:“你不說實話,我就把這張弓一寸一寸地,捅到你菊花里去。我替你丈量一下腸子,瞧里面究竟能捅到多么深?!?
“你假若仍然不說實話,我就再用這根又細又韌的弓弦,掛住你的陽具。我就彈這根弦,慢慢地彈,看你那東西上面的一層皮,有多硬朗,可以堅持多久?!?
……
沈公子幾乎在空中尿了。
他都快崩潰了。
眼前這男人舉手投足風雅倜儻,手指皮膚白皙滑膩,然而句句話都是要把俘虜生吞活剝、剔肉削骨、再毀容拔丁丁泡福爾馬林,絲毫就沒有人性的。
半點潤滑都不給,兇殘的,粗暴的,就這樣捅了他的菊花。
悠悠白云下蕩出一陣撕心裂肺慘叫,聞者一定當場動容淚下,除了眼前這個沒有心肝的魔頭……166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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