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兩只手,燙紅燙紅,像逼供時用的燒鐵,伸向了她…
三分鐘后!
菁菁的腳步有些慌亂了,氣息,也開始浮躁。
“砰!”的一聲,因為某一刻,我的手實在太過分了,她直接哼了一聲,將我從背上扔了下來。
“哼,壞胚子,你這么不老實。我不管你了!!”
菁菁?xì)夤墓牡陌盐胰酉拢鸵D(zhuǎn)身離去,可走了幾步,心中卻又不忍,想起了之前,我用身體替她擋針的一幕。
她在心里喃喃道:“菁菁啊菁菁,他為了救你,只有七天命活了。如今,讓她占些便宜又算得了什么呢?!?
“況且,他這也是陰毒入體,難以自控。并非他有意的啊?!?
想到了這里,菁菁止住了繼續(xù)向前的腳步,毅然轉(zhuǎn)身,重新將我背起。
五分鐘后!
菁菁白眼一翻,嬌軀一顫!
“呼呼~~~”
“壞胚子,這樣下去,咱們一輩子都下不了山。我會被你,燙死的…”
“不行,我得想個辦法。咦,有了…”
“撕拉”一聲,菁菁從她的身上,扯下一些衣物,將衣物揉成繩狀,隨后,將我的雙手捆綁。
如此一來,即便我的雙手,猶如燒鐵般滾燙,可依然掀不起任何風(fēng)浪。
“呼~~”
“這樣,走起路來,就爽多了…”
如此,菁菁終于舒暢的呼出一口氣,繼續(xù)前行,可沒走多久,她突然感覺,腰間抵了一把火劍。
“咦,這是什么…”菁菁驚疑一聲,雙手從磨盤繞過,抓住了那根火劍。
“好…燙呀!”
這句話脫口而出,可片刻之后,她終于意識那是什么。頓時間,她的臉,仿若燒起了火,一片通紅。
菁菁苦著臉,身軀又開始戰(zhàn)栗了,她幾乎要哭了,“哦…這可怎么辦諾,不可能,把那個也綁住吧!”
直到次日凌晨,菁菁終于把我給背了回來。
四目道長看到我們二人,大吃一驚道:“呀,菁菁,你怎么全身都是水啊,難道,是掉進(jìn)河里了?”
菁菁臉色羞紅,“這…這不是水,是汗。”
“啊…菁菁,你可是修煉之人,背個人下山,怎么會出這么多汗。”
菁菁的臉更紅了,她全身被汗浸濕,仿若水中撈出,并非因為背人累的。而是被燙的。
但這樣的話,她又怎么好說出口,只是喃喃道:“這壞胚子,太粗重了,我…我承受不了??!”
說完此話,匆匆將我放下,道:“道長,我先去洗個澡,之后,我再與你細(xì)說昨夜之事?!?
之后,臉色紅如玫瑰,逃也似的離去…
半個時辰之后,菁菁和一休大師,來到了四目道長的家中。
而我,躺在床上,全身燥熱難安。
一休大師,看了一眼我的胸口,那里,密密麻麻,畫滿了符篆。
隨后,他朝著四目道長,怒目而視:“好你個四目老道,設(shè)得好計謀??!”
四目道長尷尬一笑,一休大師,繼續(xù)怒道:“你為了除掉女鬼,在這少年身上,畫了茅山‘?dāng)毓矸?,用他以身為餌。這還不算,還騙我讓徒兒菁菁,以身犯險!”
聽了菁菁的述說經(jīng)過,一休大師,已然將全部一切推演而出。
四目道長想要除掉山上的女鬼,可他知道,如果他親自上山,那女鬼定然不會現(xiàn)身,而此時,我正好想要拜他為師,所以,他便借著拜師考驗,設(shè)下如此一計。
前一~夜,他將我弄暈,在我胸口之上,畫上了‘?dāng)毓矸@斬鬼符篆,只要接觸到鬼魅,鬼魅立刻化作灰飛。事后想想,難怪次日早上,我腦袋暈暈,直到日上三竿,方才被他叫醒,原來,是他在我身上動了手腳。
接下來,他還故意出了一個比較簡單的考驗,讓我順利通過。如此,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出去一趟,在女鬼可能出現(xiàn)的地方,撒了磷火。以讓我順利尋去。
為了萬無一失,他還慫恿一休大師,派出菁菁,前去保護于我。
這一計,確實高明,難怪女鬼灰飛湮滅之時,口里還不忘大叫,四目道長好算計。
“哼,四目老道,坐在家中,千米之外的女鬼,在你手中,灰飛湮滅,那種運籌帷幄,讓老和尚佩服啊!!”
“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是拿著這少年,還有我徒兒的性命為賭注!!雖然我徒兒菁菁,此次逃過一難,可這少年,卻是中了七日陰毒,活不了七日。你這是…害了他呀??!”
一休大師,圓目爆瞪,望向四目道長,心中升起一股寒意。
“這少年,相當(dāng)于死在你手?。 ?
四目道長嘆了一口氣,“他中毒,的確有些出乎我意料,不過,你放心,只要菁菁愿意救他,七天之后,他一定不會死?!?
“而且,他活過來之后,我便立刻收他為關(guān)門弟子!!”
一休大師,此時怒氣才稍平了些,哼了一聲,道:“中了七日陰毒,莫非,你還有什么法子解掉?”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