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到剛才鬼哭狼嚎的面孔,居然掛上了一絲呆滯,趁著這會兒功夫,葬花大叫道:“火火,還愣著干嘛,快殺啊??!”
握草!葬花姐姐哪只眼睛看到我在發(fā)愣?
我明明一直揮舞著羅盤在殺啊,不過,她大喊之后,我自然舞動羅盤的速度更快樂些。
有了葬花姐姐的鎮(zhèn)魂的輔助,我鎮(zhèn)壓那黑風(fēng)中的面孔更輕易,更快了。
幾乎右手一送,羅盤中就轟出一股光浪,頓時,一片的面孔,在呆滯中消亡。
右手再這么一回,又有一片面孔消散。
不過,那黑風(fēng)是從四面八方刮過來的啊,真的是擋無可擋,雖然抹殺了一部分,可是還有大部分。
那大部分的黑風(fēng),裹著一片片猙獰的面孔,朝我們逼近。
我們是一退再退,退無可退,居然退到了一座小山的山壁上。
胖子在后面大喊道:“火火,退不了,再退,就到山上去了?!?
“握草,往后面再擠一擠呀,不要讓我在最外面?。?!”那張宇就在旁邊,和我一樣,在隊伍的最外圍,眼看那黑風(fēng)裹著面孔越來越逼近,嚇得他慌張大喊了起來。
胖子罵道:“擠你妹啊,老子現(xiàn)在都要被擠爆了!握草,這是誰的屁股,頂我褲襠了!!”
“握草,死胖子,別他么向前頂啊,那屁股,是我的!!”丁子民顫聲大喊。
我發(fā)現(xiàn)自己背后也緊貼誰,雖然我背后沒有張眼睛,看不到到底是誰,可是她一定不是男的。
因?yàn)椋械哪抢?,不會有那么軟,而且,還那么高聳。
當(dāng)然,我雖然是張晴晴口里的色中之狼,但現(xiàn)在這么危機(jī)的時刻,我也顧不得享受那份柔軟了。一臉專注的拿著羅盤,和葬花抵抗著那群撲面而來的面孔。
“退!再退一點(diǎn)!”我大吼一聲,身子繼續(xù)往后擠。
“握草??!”真擠不下了啊,再擠的話,翔都要擠出來了!”胖子哭喪著臉,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看清他的處境的話,估計會十分的同情他。那前面的丁子民,幾乎要整個身體,都揉進(jìn)他懷里了。
甚至于,胖子鼻子聞到的,都是那丁子民身上的香水味,哦,不對,應(yīng)該說發(fā)香味。
“轟??!”
調(diào)皮鬼這個時候,也上前幫助我抵抗那群黑風(fēng)中包裹著的面孔,而一旁的葬花,更是取出了不少符篆。
那些符篆,平日她都舍不得用。這一次,像不要錢一樣往外扔。
那符篆,也不知道是什么符篆,相當(dāng)?shù)膮柡?,往往一張扔出去,就抵擋住了一片?
光憑這符篆,葬花就頂住了那黑風(fēng)幾分鐘。
可符篆終究有限,扔著扔著,就沒有了。
后面有人大喊道:“葬花姐姐,你咋不扔了,繼續(xù)扔啊,那黑風(fēng),又要過來了。可別再往里擠了,我要被擠爆了?!?
說此話的人,正是最里面的胖子?。?
葬花蹙著眉頭,嬌聲道:“死胖子,你以為這是土啊,隨意扔,不要錢,而且怎么扔都扔不完,一抓一大把嗎?”
“葬花姐姐,那該怎么辦啊?我也快頂不住了!”
黑風(fēng)已經(jīng)快要逼近我了,幾乎就到我手邊了,我一揚(yáng)手,羅盤就拍死一大片黑風(fēng)中的面孔。
可是,那黑風(fēng)中的面孔實(shí)在太過,除了從前面來,還從左邊,右邊,甚至到了后面,還有從上面俯沖下來的。
我只能是哪個靠近,羅盤就轟哪個。
轟到最后,實(shí)在是抵抗不了,只聽葬花姐姐大喊一聲,“我也沒辦法了…”旋即,一大的面孔,沖入我們隊伍之中。
“?。?!”
我看到許多面孔,直接化作黑霧一般,鉆入了其他人體內(nèi)。
張晴晴手忙腳亂,雙手胡亂抓著,大喊道:“不要,不要過來啊…”然而,回應(yīng)她的,只是一大片的面孔沖入她體內(nèi)。
那個之前尿過一次的女同學(xué),這一次,嚇得降落了第二尿,哇哇大哭起來。不過,這群面孔,可沒有同情心,自然也沒有放過她,沖入了她體內(nèi)…
我也實(shí)在hou不住了,只見數(shù)百個面孔,也沖入了我的腦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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