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后,花想容身上的蝠毒,徹底解除了。
這三天,她的氣色是越來越好,至于我,晚上累得夠嗆。不過嘛,睡一覺,第二天醒來又生龍活虎。
而且,我感覺自己的丹田之內(nèi),那流動出來的暖流越來越多。
那本‘茅山陰陽術(shù)’,我看了很多遍,從那上面我知道,我丹田內(nèi)的那股暖流,叫做‘元氣’。
茅山一脈中,講究‘內(nèi)修氣、外練咒,以咒引符’。
而內(nèi)修氣,便是修那‘元氣’,是一切的根本。
“公子,三天過去了,我體內(nèi)的毒也解除了,咱們離開這里吧?!边@日早晨,我正在用體內(nèi)修出的‘元氣’,作用在那‘鎮(zhèn)鬼羅盤’上,一旁的花想容,皺著眉頭對我說道。
我朝她看去,發(fā)現(xiàn)她眉宇之間有一股愁容,不由問道:“小容,怎么了?看你好像有什么心事?”
花想容嘆了一口氣,說道:“姥姥有事找我…”
我聽了這話,先是一愣,接著奇怪的問道,“小容,你姥姥距離我們,少說也有上百里的路程吧,她有事找你,你如何知曉?”
接著,花想容和我解釋了一番,說她姥姥手里有一種鈴鐺,叫做‘九彩鈴’。
只要她姥姥一搖那九彩鈴,那么不管她身處哪里,都可以聽得到。
那九彩鈴她姥姥一般都不會搖的,除非有重要的事情找她…
我沉默了許久,接著,點了點頭,“等一下怪醫(yī)前輩回來了,咱們便和他告辭吧。這一次,我們欠了他一個人情,希望以后能還他。”
“嗯?!?
那怪醫(yī),今日一早有人來找他,聽說村子里面有個人出了事,手被什么毒物咬了一口,請怪醫(yī)過去醫(yī)治。
可奇怪的是,我們等了足足三四個小時,那怪醫(yī)居然還沒有回來。
最后,我們決定去村子里找一下他。
這樣決定了以后,我們就出發(fā)了。
走在封門村子里,一路之上,見到了不少人,他們?nèi)砍逦鞣较蚨ァ?
我拉住一個村民,問他是否知道怪醫(yī)在哪里。那人指了指村西的方向,說道:“劉仙醫(yī)如今,正在村長家呢。村長這一次,好像攤上大事了。”
怪醫(yī)的名字,叫做‘劉一手’,所以村里的人都叫他劉仙醫(yī)!
就這樣,我和花想容二人對視了一眼,決定過去看看。
走了大概五六分鐘,來到了一個大院子前。
這個院子,是我在封門村中,看到最大、最豪華的院子,此刻,院子前面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
“咦,公子,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奇怪的現(xiàn)象。這封門村里的人,怎么全是老人?”此時,我身邊的花想容突然湊到我耳邊,小聲的對我說道。
其實,不用花想容說,我早已發(fā)現(xiàn)了。
我剛才,在村子稍微走了一下,一路之上,看到的村民大概有五六十個人。
按理說,這么多人,應(yīng)該是男女老少都會有的,可事情就是這么奇怪。
我看到的人,居然全部都是…老人?。?
都是長了胡子,馱著背的老人。
當(dāng)我和花想容二人,來到了這里以后,發(fā)現(xiàn)這些老人們,全部轉(zhuǎn)過了頭,看著我們。
而且,他們的眼神,非常的奇怪…
實話說,被他們這樣盯著,感覺心里瘆得慌。特別是,他們還不說話。
就這樣,安靜了一兩分鐘,其中有一個駝著背,長著白胡子,只有一米五左右的老人家,拄著拐杖顫顫巍巍的走了出來。
接著,注視了我們很久,慢吞吞的說道:“你們是劉仙醫(yī),帶回來的外來人吧?!?
我和花想容點了點頭。
他怪笑了一聲,然后說道:“封門村,被詛咒了,這地方,不能呆…”
這話一說,其他的老人,全部瞇著眼睛看著我們,然后,在那里怪笑。
我急忙問道:“老人家,為什么這么說?”
那老人根本不理我了,而是站在了一旁。人群中,不知道有誰說了一句,“各位,咱們散了吧,唉,沒啥好看的,肯定啊…是那‘牛千斤’又下地了,然后,招惹了不該招惹的東西,得報應(yīng)了?!?
說著,人群沒有多久,被散去了。
整個小院口,就剩下零星的幾個人。
我和花想容二人對視了一眼,花想容說道:“公子,我們要不要進去看一看?”
“走?!?
好奇心的驅(qū)使之下,我和花想容二人,便要走入這院子里。
不過,在此之前,旁邊還有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家,攔住了我們,然后對我們說道:“年輕人啊…老頭子呀,勸你們一句,在五天之內(nèi),趕緊離開封門村。要不然,會受到…詛咒的?。 ?
“詛咒?老人家,什么詛咒?”我下意識的問道。
那老人家,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笑容,然后,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壓低聲音道:“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這個村子里,全部都是老頭子?”
“這便和那詛咒有關(guān)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