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小濃曾帶著我飛行過一次,我體會過那種人在天空,風(fēng)在耳邊呼嘯的感覺。
這一次,是我第二次體會飛行,而這一次,是乘著那黃色符篆飛行,那種感覺,比之第一次飛行更加舒暢一些。
在那符篆之上,我小聲的問旁邊的韓笑天,“韓師兄,這符篆怎么這么神奇,居然能夠飛行?”
韓笑天笑道:“閻師弟啊,這枚符篆,叫做‘飛行符篆’,雖然沒有攻擊力,可是對于我們來說卻是無比重要的。只要往這飛行符篆之中,匯入元?dú)?,念下咒語,便可以控制它飛行。”
“不過,這飛行符篆十分難得,很難煉制…唉,師兄我修道這么多年,還沒練成功過一枚飛行符篆呢?!?
白眉道長此時,也緩緩說道:“這飛行符篆,用了一次之后,那么便失效了。是屬于一次性消耗品,而且,煉制這飛行符篆,需要不少好材料。就連我,手里也不多。這一次,如果不是因為事情比較緊急,我也不會使用這枚飛行符篆的?!?
聽到這話,我不由有些奇怪了。
按理說,我們這一次是去滅殺魔頭。
而剛才,白眉道長卻說要乘著這飛行符篆,去找那野仙,這是為何呢?
這問題一出,我轉(zhuǎn)而一想,便想明白了。
那是因為黑棺主人,我們根本找不到。而要找到它的蹤跡,只有先去找那幾位野仙。
這片荒山之中,本來由五大野仙掌控著,任何人、或者妖魔鬼怪的行蹤,都瞞不了它們。
除非你出了山,否則他們要施展神通去尋找的話,就算你躲到泥里去,也躲不了他們的法眼。
想到這里,我便沒有再說話了,而是安靜的站在那飛行符篆之上,任憑那空中的風(fēng),吹拂著我的臉。
此時,我睜開眼,看著那大地。飛行符篆,在半空中緩緩的飛行著,下方的景物,仿若在腳下移動。
大山,大樹,所有的一切,都盡收眼里。
那一刻,我才發(fā)覺,原來風(fēng)景,高處獨(dú)好…
心中突然升起了個念頭,那就是想著有朝一日,能夠自己煉制出一張飛行符篆。
然后,和白眉道長一樣,控制那飛行符篆飛翔。
在那空中,摟著我最愛的女人,吹著涼風(fēng),看遍萬里山河…
唉,不過飛行符篆多么難煉制啊,就連韓師兄這樣的人,都還沒有煉制出一張。
而我修道比他晚了這么多年,要煉制出那飛行符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了。
那悲觀的思緒,只在腦海中停留了幾秒,一股豪壯志,升起在胸膛之中。
看著那腳下的大山,看著旁邊涼風(fēng)吹起了韓笑天的長發(fā),看著他那帶著笑容的臉龐,我輕聲說道:“韓師兄,我也想煉制那飛行符篆呢?!?
韓笑天聽了我這話,先是愣了一下,旋即拍了拍我的肩膀,爽朗笑道:“閻師弟,要不咱們來下一個約定。比一比咱們倆誰先煉制出那飛行符篆。”
一旁的白眉道長,都忍不住輕笑道:“笑天,火火修煉才多久,你修煉又多久,這是一場不公平的約定啊?!?
“哈哈…師尊,話可不能這么說,閻師弟的體質(zhì),可是那至陽體質(zhì),而且修習(xí)的道法,又是那陰陽道。他要是真正修煉起來,速度肯定要比我快,這樣說來的話,我們的比試很公平啊?!表n笑天又是大笑了幾聲。
然后,他轉(zhuǎn)而看向了我,似笑非笑的問道:“閻師弟,怎么樣,敢不敢比呀?”
那一刻,我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勇氣,居然豪壯志,大聲的說道:“韓師兄,有何不敢,比就比。輸了的話,要怎么樣?”
韓笑天想了想,旋即又笑道:“要不輸了的話,就在贏了的那人煉制出來的飛行符篆之上,撅起屁股,給對方踹一腳,可以嗎?”
“好!”
“哈哈…好小子,豪氣!那為師,就給你們做這個公證人。到時候,我看一看你們到底是誰踹誰的屁股?!?
沒想到,那一直在我心目中,以威嚴(yán)長輩為形象的白眉道長,此時居然也笑著開起了玩笑。
“哈哈…”
這一刻,這飛行符篆之上,我們?nèi)瞬患s而同,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片刻之后,我們?nèi)说男β暡怕V?,而白眉道長此時,面色也恢復(fù)了正常,指著前方的一個小廟說道:“那小廟中,便是供奉五大野仙的地方,我們?nèi)ツ抢镎夷且跋桑瑔栆粏柲悄ь^去了何方?!?
話音剛落,便見那張飛行符篆,朝那寺廟的方向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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