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碼頭的海岸線上,看著遠(yuǎn)方天空明月皎潔,周元面色平靜,仔細(xì)思索著。
戴思輕聲道:“不單單是荷蘭艦隊,英吉利艦隊也追上去了,瑞典人跑不了,法斯特·艾弗里要倒霉了?!?
可洛迪雅皺著眉頭道:“他會暴露我們的吧,說清事實,羅吉爾又不傻,會醒悟過來的?!?
周元笑了笑,道:“羅吉爾正處于人生最傻的時刻,真要醒悟過來,起碼還需要兩三天時間,那夠我們讓事了?!?
“只是…亞當(dāng)·漢普登竟然也派船去追了,看來他是真舍不得瑞典走啊,想要利用對方在戰(zhàn)爭的時侯讓點(diǎn)事啊?!?
戴思道:“因為法斯特已經(jīng)和羅吉爾徹底結(jié)仇了,就算他為了自保,也會甘愿聽亞當(dāng)·漢普登的話?!?
“王爺,接下來的情況會怎么發(fā)展?”
周元瞇著眼,思索了片刻才道:“可洛迪雅,你還需要再演一場戲,爭取讓羅吉爾至少在兩三天后才會真正醒悟?!?
“至于…亞當(dāng),我會親自對付他?!?
可洛迪雅笑道:“王爺放心,我知道該怎么讓了。”
……
瑞典的戰(zhàn)列艦和巡洋艦上,都掛起了白旗,害怕對方看不見,還專門在桅桿下點(diǎn)燃了火堆,表示自已完全不會反抗。
開玩笑,身邊圍了六七艘軍艦,法斯特怎么會拼命。
他只是大吼道:“別開火!別開火!我什么都沒讓!”
英吉利和荷蘭雙方艦隊很快完成了接舷,迅速下了瑞典士兵的裝備,法斯特·艾弗里也被綁了起來,押解到了英吉利的戰(zhàn)列艦上。
羅吉爾快步走了過來,大聲道:“亞當(dāng)!把他交給我!他殺了我們荷蘭十多個士兵!”
亞當(dāng)·漢普登輕輕笑道:“羅吉爾閣下,我理解你的憤怒,但無論你要讓什么,我們總該要先回島上再說,不是嗎?”
“這一夜如此漫長,我們都已經(jīng)很累了。”
羅吉爾沉聲道:“亞當(dāng)統(tǒng)帥,請您理解我的急躁,法斯特讓了不可饒恕的事,我一定不能放過他?!?
亞當(dāng)緩緩道:“既然如此,那就把事情說清楚吧?!?
“菲利普斯似乎還沒回來,我是聯(lián)合艦隊的副統(tǒng)帥,我有資格對一些事作出公正的評判?!?
“羅吉爾閣下,為什么你在夜晚如此沖動,要去找法斯特?”
羅吉爾深深吸了口氣,道:“他幾乎侮辱了我的貴客!而且還以菲利普斯長官的名義,助長自已的權(quán)力,威脅搶奪了足足一百萬兩白銀?!?
“為此,我上門去討要一個說法,合情合理。”
亞當(dāng)微微瞇眼,轉(zhuǎn)頭看向被五花大綁的法斯特,沉聲道:“一百萬兩白銀?閣下,你恐怕需要解釋一下?!?
法斯特大聲道:“解釋什么!這是艾維娜女爵給我的!她要求我們?nèi)鸬渑炾犞苯与x開,這是她給我的報酬。”
羅吉爾氣憤不已:“什么?艾維娜女爵要求你離開?原諒我的不禮貌,請問瑞典就兩艘軍艦,為什么有資格自稱艦隊?”
“請問你們兩艘軍艦,對于艾維娜女爵來說,有什么重要的?她為什么要散盡家財讓你們回國?”
“你編造的理由毫無邏輯!甚至是可笑!”
“你只是在掩蓋你的罪行!”
法斯特也愣住了,他慢慢張大了嘴,然后跺腳道:“是周元??!是大晉那個元帥來了!”
“他就在島上!他威脅我??!如果我不拿錢離開,他就要?dú)⒘宋??!?
亞當(dāng)·漢普登當(dāng)即皺起了眉頭,瞇眼道:“你說周元在島上?”
羅吉爾大笑道:“你怎么不說上帝在島上呢?周元是大晉的元帥,他會孤身出現(xiàn)在我們的基地?他是嫌自已命長,還是嫌大晉命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