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了?
下一刻,所有人皆是轉(zhuǎn)頭看了過去。
入眼,正是陳穩(wěn)淡定地走出來的樣子。
就是他殺的人?
不對啊,那樣貌和年齡看著一點也不像啊。
眾人盯著陳穩(wěn)看,但很快便搖起了頭來。
因為,他們在陳穩(wěn)的身上找不出一點與兇手相似的特征來。
要知道,殺死仲嘯天的兇手,在麒麟成早已不是什么秘密了。
仲云山等人,也死死地盯著陳穩(wěn),眼底不斷地泛涌著兇光。
但他們和現(xiàn)場的圍觀者一樣,在陳穩(wěn)的身上都找不出任何能證明的點來。
“怎么樣,是同一個人嗎?”錢歲歲朝著仲云山冷冷地開口道。
仲云山并沒有說話,而是默默地往前走出一步。
同時間,他的氣息猛然釋放,一下子便將陳穩(wěn)給鎖住。
陳穩(wěn)的目光平靜地落在仲云山的身上,并打量了起來。
半步證道境。
這是仲云山的修為。
至于根基還算扎實。
看到這,陳穩(wěn)嘴角不由勾起一個弧度來。
先不說,鎮(zhèn)殺令對于老一輩強者有制約的作用。
就他的實力和擁有的底牌,仲云山想要一下子鎮(zhèn)殺他,就本就不可能。
所以,對此他并沒有一點的慌張。
仲云山也注意到了陳穩(wěn)的小動作和反應(yīng),臉色不自沉了沉。
于他而,這就是對他的輕蔑。
他一個麒麟宮的二長老,什么時候被人如此的輕視過。
簡直就是膽大包天。
但很快,他便又將這些怒火壓下。
“你是誰,來自于哪里?!敝僭粕蕉⒅惙€(wěn)冷冷地開口道。
陳穩(wěn)掃了仲云山一眼,淡淡道:“我好像沒有義務(wù)告訴你這一些吧?!?
“再說了在問別人來歷之前,先自家報家門是最基本的禮貌?!?
這……牛逼。
他是怎么做到如此鎮(zhèn)定的?
聽著陳穩(wěn)的回應(yīng),眾人不由為之一震。
說實話,他們從來沒有想過,陳穩(wěn)在直面仲云山的質(zhì)問時,還能如此鎮(zhèn)定。
反正換他們,在如此多的圍壓下早已嚇尿了,更不用說是直面仲云山了。
仲云山的眼底的冷芒頓時一涌,“本座再問你一次,姓什么,又來自哪里。”
“記住了,現(xiàn)在你是嫌疑犯,沒有資格反問本座任何東西。”
“而這也是你最后的一次機會,否則別怪本座不給你生路?!?
此話一出,周間的溫度直線下降,讓人不自主泛起一層雞皮疙瘩。
由此可見,仲云山的憤怒和殺機,已經(jīng)是忍耐到了極致。
說句不夸張的,如果陳穩(wěn)再這么頑固下去,所迎向他的將是雷霆般的轟殺。
那個下場,完全可以預(yù)料了。
“夠了?!?
就在這時,錢歲歲突然大喝了起來。
“你們錢氏一族,確定要為了一個外人跟我們麒麟宮作對嗎?”
仲云山猛然轉(zhuǎn)頭看向錢歲歲,聲音變得極其的冰冷。
錢歲歲沒有一點避讓,然后道:“殺人兇手的年齡和樣貌,都為整城人所知。”
“請問,我們的客人與所謂的殺人兇手可有一點相像。”
“再退一步來說,殺人兇手為巔峰十重圣上境,而我的客人卻為二重至尊境?!?
“這兩境界不說天差地別,說云泥之別一點也不為過吧?!?
“如果這樣都證明不了他的清白,那請問天下可還有清白之人。”
說到這,錢歲歲的話勢猛然地拔高,“而你呢,不但置這些事實而不顧,還一上來便以上位者的姿態(tài)質(zhì)問他人?!?
“敢問,這憑什么,難不成就單憑你來自麒麟宮嗎?”
說到最后,錢歲歲更是直接大喝了出來。
那一字一句的聲音,如雷一樣,炸落在每一個人的耳膜。
此話一出,現(xiàn)場也起了陣陣的議論聲。
而這些勢力則是呈一邊倒之態(tài),幾乎都倒向了錢歲歲這一邊。
因為錢歲歲所說質(zhì)問的,可以說是直指了關(guān)鍵點所在。
陳穩(wěn)則是深深地看了錢歲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