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已經(jīng)是上班的點了,外面已經(jīng)有員工來了,我要是這樣出去萬一被別人看見,那……”
“你別出去!”
任乃耀最是在意自己的名聲,他是要跟劉蘭英離婚,但是畢竟離婚手續(xù)還沒有辦完,他和阮玲玲做了這事是不合法的。
“任廠長,那可怎么辦呀?人家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這是要是傳出去我還怎么嫁人?不,我還怎么活???”
“你先別哭,你先別哭……昨晚上……昨晚上發(fā)生了什么?我不記得了,我喝醉了。”
“任廠長,您不會占了我便宜又不認賬吧?我可是未出嫁的黃花大閨女,您這樣不認賬,我失了清白身,那怎么辦?我還不如一頭撞死算了!”
阮玲玲說完助跑著就要去撞墻,任乃耀連忙將她攔住。
“我沒說不承認,你先別尋思,我……我想想,我冷靜的想想。”
任乃耀一邊擦著汗一邊回想,越想越是汗流浹背,昨天晚上他的確是喝多了,在喝多了之后阮玲玲就在眼前慌。
好像因為腳步不穩(wěn),還跌到了他的懷里,然后他抱住了她,他就……他就把持不住了。
任乃耀隱隱的想到這里,狠狠的給了自己一耳光,怎么會這樣?他怎么能做出這種混賬事情?
“好了,你先捯飭捯飭自己,別讓人看出來,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跟任何人說?!?
“這種丟人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到處說?那我……那我的身子就……”
“沒有,我不會讓你吃虧,我……我會對你負責任的!”
聽到任乃耀說這句話,阮玲玲不禁在心里暗爽,但是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就只是哭,特別委屈的哭。
心里頭不由的想著,當初劉蘭英母女想用這一招逼婚崔清河,最后賠了夫人又折兵,如今呢?
她用這一招,上位成功了!
一晚上過去了,任乃耀依舊沒有來醫(yī)院,任容雪也就猜到了,肯定是阮玲玲那個賤女人得逞了!
那她得逞之后怎么辦?婆家人不要她了,親生母親在坐牢,同父異母的姐姐已經(jīng)是恨不得她死了,只有一個親爹,現(xiàn)在也被狐貍精給勾搭走了。
任容雪又是哭得厲害,加上心情不好,沒一會兒就哭暈了過去,醫(yī)生連忙跑進來做急救。
護工也是怕出事,直接將電話打到了軍區(qū),軍區(qū)有通知到了江林海。
“我知道了,我現(xiàn)在就去醫(yī)院?!?
總是要見的,那就現(xiàn)在見吧,早點說離婚,早點解脫。
江林海剛走出去就看到了戰(zhàn)北欽,他垂著頭,敷衍的喊了一聲:“旅長好。”
之后快步走開,匆匆的走出進去,想趕緊坐公交去醫(yī)院,沒想到一輛特別豪華的小轎車停在他跟前。
“這位軍官先生,問一下,任容崢是不是住在這邊的軍屬大院?”
問話的人就是周貴生,在剪彩開張的一天,他好像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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