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diào)神武軍入京都。
原本,在他們的計劃中,是希望李辰安置身于京都之戰(zhàn)的事外!
原本,花滿庭以為讓赤焰軍和神武軍一戰(zhàn),能將長樂宮的皇上藏著的勢力給引出來。
然而李辰安卻恰好率兵回到了京都,而長樂宮那邊偏偏沒有任何反應(yīng)。
反倒是跳出來了一個懷國公。
這老家伙死得有些冤枉,因為他是棋盤之外的一枚棋子。
姬泰一系死在了赤焰軍的手里,李辰安成為了寧國的攝政王!
這時候的寧國,雖然依舊還是叫寧國,可事實上它已經(jīng)是一個全新的國家了——
皇帝死了。
朝中那些貪墨腐敗的官員全都被下了大獄。
在諸多力量的幫助之下,李辰安建立了一個嶄新的政權(quán)。
這時的寧國就像一張白紙,而李辰安,就是執(zhí)筆之人。
他也成功的成為了寧國所有人擁護的對象!
甚至就連他登基的身份,原本都已經(jīng)完美的解決——
“在前年的那場中秋文會上,皇上就差沒有當著眾臣的面說李辰安就是皇長子了。”
“所以我們就覺得吧……假戲真做也不錯?!?
“李辰安成了皇長子,他才能名正順的登基為帝,可我們沒有料到那小子撂擔子不干。”
“迫不得已,只能讓他去蜀州,去接回真正的皇長子?!?
梅放夕這時問了一句:“那小武,究竟是不是真的皇長子?”
花滿庭搖了搖頭,“老夫不知道,就連云安郡主也不清楚。知道皇長子的,只有樊桃花!”
“……她沒有說起過?”
“沒有,或許是她認為小武也不錯,也或許她沒來得及說就駕鶴西去……”
溫煮雨又給花滿庭斟了一杯酒,他這時問了一句:“你不是說她是大宗師,哪里那么容易死的么?”
“她究竟是真死了還是依舊活著?”
花滿庭端著酒杯一聲長嘆,“這就是剛才我說我錯怪了樊桃花的地方?!?
“京都之變,赤焰軍與神武軍本就是在演一出戲,只是那些將士們并不知道,但老夫和樊桃花卻再清楚不過?!?
“所以我與樊桃花自始至終沒有交手,我?guī)е嘌孳娙チ擞窬┏?,她帶著神武軍和剩下的赤焰軍打了一場……真打,畢竟那時所想是要引出皇上的力量?!?
“我萬萬沒有料到她真的負了重傷!”
“我一直以為她是借著這一戰(zhàn)假死脫身!”
“因為……老夫一直懷疑她是隱門中的人!”
溫煮雨和梅放夕都是一驚,花滿庭喝了一口酒,又道:
“她的凝霜訣,并不是松山劍院的內(nèi)功心法,而是曾經(jīng)大離帝國赫赫有名的冰魄神宮的獨門心法!”
“東方紅說她是在五歲左右被那時松山劍院的掌門帶去山上的……她從小就會凝霜訣!”
“隱門,沒有人知道在哪里,但偏偏江湖有傳說樊桃花建立了一處隱月閣!”
“隱月閣至今也沒有人知道在哪里!”
“所以,無論是老夫還是長孫驚鴻,對樊桃花都有懷有幾分戒備?!?
“長孫驚鴻始終認為盧皇后之死,是死于樊桃花之手!他也始終認為皇長子遺失是樊桃花所為……其實現(xiàn)在老夫才知道,我和長孫驚鴻都錯了!”
溫煮雨和梅放夕都看向了花滿庭。
花滿庭的臉上有三分悲戚,三分自責,還有四分悔恨!
“京都之變,赤焰軍的兵根本就傷不了她!”
“能殺死大宗師的,只有另一個大宗師!”
“咱們寧國,還藏著一個大宗師!”
“此人,一定和樊桃花熟識!”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