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以為自己是性喜女色之人?
他有些哭笑不得。
想她萬事靈透,唯獨對男女之事格外懵懂,便斂了戲謔之色,抵著她的額頭,認(rèn)真解釋道:“我喜歡跟你親近,是因我心悅你?!?
傅蘭芽心頭一震。
平煜見狀,越發(fā)明白癥結(jié)所在,咳了一聲,繼續(xù)對癥下藥,道:“我房中并無姬妾,在你之前,也從未有過旁的女子?!?
傅蘭芽露出詫異之色。
平煜跟她對望。
須臾,不知何故,猛然想起當(dāng)年之事,心中不由一陣惡寒,全身肌肉都變得緊繃起來。
他情不自禁咬了咬后槽牙。
此事是他畢生之辱,他寧肯死了,也絕不肯讓傅蘭芽知曉此事。
若是傅蘭芽追問,他該如何自處?
剎那間,他忽然生出一種落荒而逃的沖動。
可是,他剛一動彈,傅蘭芽忽然摟住他的腰身,滿足地長嘆了口氣。
“嗯,我信你?!?
似是……他剛才的那番話,讓她吃了一顆定心丸,從此再沒有半點疑慮。
他呆了下。
回想這一路,傅蘭芽似乎總是對他尤為信任,不論是遭遇危險時,還是跟他相處,從未無故懷疑或是算計過他。
而他知道,她是個并不容易托付信任之人。
在某些時候,行事幾乎可以算得狠絕。
可偏偏在他面前,她對他總是全身心的信賴,
心里仿佛涌過一股暖流,他竟破天荒生出個原本根本不敢想的念頭。
會不會……就算告訴傅蘭芽當(dāng)年之事,她也不會對自己產(chǎn)生半分厭棄?
此事壓在心頭多年,哪怕在父母面前,他也從未宣之于口。
午夜夢回時,偶然夢見當(dāng)年景象,依然叫他憤恨不已。
與之相隨的,還有當(dāng)年平家驟然從云端跌落之后被人踩在腳下的苦悶壓抑。
郁結(jié)至今,心魔依然時不時出來作祟,也就是在遇到她之后,怪病才有所好轉(zhuǎn)。
他有些踟躕,到底要不要……告訴她呢。
傅蘭芽柔聲說完那句話后,久未得到平煜的回應(yīng),忍不住抬頭,恰碰上平煜復(fù)雜的目光。
跟她水盈盈的雙眸對視片刻后,平煜瞬間作出決定,暫且不告訴她此事。
至少……今夜不想。
于是低頭吻住她,鄭重道:“不止從前,往后也只你一人?!?
傅蘭芽心頭微撞,摟著他的脖頸,從被動到熱絡(luò),回應(yīng)著他。
兩人唇舌交纏,年輕的身體很快如干柴點火般熊熊燃燒起來。
天地之間寂靜非常,兩人耳畔只能聽到彼此急促的呼吸聲。
渴望在兩人身體貼合處蔓延,蒸騰出源源不斷的看不見的熱氣,驅(qū)散寒冷。
等傅蘭芽意識過來,平煜已將她的褻褲褪下,用大氅包裹著屏蔽著周遭的寒氣,躋身在她腿中間。
她一駭,瞬間神魂歸位,推著他的胸膛,搖頭道“不,不……”
平煜雙臂撐在她頭側(cè),低頭望著她幾乎能溢出水來的明眸和滿面紅霞的嬌顏,竭力壓抑著欲念,懇求道:“好芽芽……我實在是憋的難受,且男子此事不宜一味壓抑,恐有損日后子嗣一事……”
傅蘭芽從未聽說過這個說法,驚訝地大喘口氣,竟忘了推他。
一滴熱汗順著他下頜角滴到她眼皮上,平煜只覺自己很快便要熱脹而亡了,又往那處逼近了幾分,喉結(jié)滾動,紅著臉道:“我不會弄到里面,好芽芽,不必?fù)?dān)心有孕之事。”
傅蘭芽還未來得及琢磨這句話的意思,痛得悶哼一聲,已然讓他得逞。
平煜身子僵住,胸膛里的心跳得幾乎從喉嚨躍出。
一種強烈的快感順著兩人結(jié)合之處蔓延開來,舒暢得叫他恨不得騰空而起。
作者有話要說:周一到周五,我二十四小時待在醫(yī)院,晚上十一二點下班是常事,所以真沒法保證更新,如有斷更現(xiàn)象出現(xiàn),還請見諒。
原來今天才是母親節(jié)呀,哈哈我記錯了,那么今天為慶祝節(jié)日,也發(fā)個紅包吧。166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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