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聲音對平煜而,好比這世間最強(qiáng)力的催|情劑,他越發(fā)血脈僨張,動情地低喚著她的名字,起承轉(zhuǎn)合間,帶給她的浪頭一個高過一個。
到底是初嘗情|事的人,怎禁得起這般激烈的歡好,她終于有些受不住了,只覺得平煜折騰起來沒完沒了,不由抵住他的胸膛,含著哭意讓他罷手。
他醺醺然不知身在何處,卻也不敢再纏磨她。
沖刺一番后,巔峰就這么水到渠成地來到。
她目光迷蒙地緊緊摟著他的肩,磨合帶來的痛楚似乎只持續(xù)了短短的一瞬間,緊接著,便是潮水般涌來的快感。
聽他在耳畔悶哼出聲,她身子越發(fā)化成了水,意識顫顫巍巍地離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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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耳畔喘息了許久,依依不舍地從她身上翻身下來。
剛才那番,當(dāng)真是酣暢淋漓。
千鈞一發(fā)的時候,他成功地忍住了,全都弄在了外頭。
聽她依然微喘不斷,他低頭看去。
見她滿頭烏發(fā)如云,姣好的臉龐上滿是醉人的紅霞,憐惜之余,竟暗暗生出種成就感。心滿意足地將她摟在懷中,替她將汗?jié)竦陌l(fā)絲撥開,小心翼翼喚道:“芽芽……”
傅蘭芽萬分疲憊,眼皮都懶得掀,聽他喚聲里似乎透著幾分好奇,暗想,難道還想跟她交流一番心得不成。
她生出幾分惱意,置之不理。
平煜喚了幾聲無果,見她不搭腔,只當(dāng)她羞怯,也不著惱,吻了吻她,起身,開始身心舒暢地收拾殘局。
她緊閉著雙眼,任他擺弄,身體里依舊殘留著那種強(qiáng)烈的感覺,半點都未平復(fù),小腹上粘粘糊糊的,不用想也知道是何物。
她羞窘難,也不知這家伙從何處學(xué)的這避子法子,難道真如他所說,真不會出差錯么。
他收拾的動作格外小心翼翼,幾乎可以算得上服侍。
擦拭完畢后,又將她摟在懷中,“快活嗎?”
他自信滿滿地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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