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看不上我?”
走到男人面前,一把抓住他的領(lǐng)帶,用力一拽讓他低下頭。
兩個人靠得很近,語氣曖昧眼神勾魂地問。
付彥臣盯著她的眼睛,彼此能夠在對方眼中看清楚自己。
像是被誘惑一般,付彥臣慢慢低頭,像是要吻上來似的。
賀右如唇角一挑,打算等他靠得再近一些,就將他推開,然后狠狠地諷刺侮辱他。
可是……
付彥臣沒有給她這個機(jī)會。
突然輕笑一聲,又將頭抬起來,緩緩地說道:“我很確定,我沒有看上你。不過,就算我看不上你,但我還是會選擇跟你接觸,我拒絕不了,你也一樣?!?
“誰說我拒絕不了?!?
賀右如憤怒地松開他,往后退了一步,冷著臉說:“我如果不能拒絕,早結(jié)婚了,還輪得到你跟我相親?”
“但是這次你小叔的態(tài)度很堅定,不然也不會主動找我父親,并且給出優(yōu)渥的承諾。讓我猜猜,是因為剛才那位小姐?你跟她關(guān)系不好?你小叔喜歡她?所以才想將你嫁出去,免得跟她發(fā)生矛盾?”
“閉嘴,她算什么東西,我小叔不會為了她,強(qiáng)逼著我結(jié)婚?!辟R右如呵斥。
付彥臣又低頭一笑,這次推了推眼鏡,把被她拽凌亂的領(lǐng)帶解下來,扔到附近的垃圾桶里。
帶著領(lǐng)帶的他,斯文又禁欲。
可是摘掉領(lǐng)帶,領(lǐng)口微微敞開的他,卻莫名多出一些野性。
不像外科醫(yī)生,更像獸醫(yī)。
侵略性十足地看著賀右如,眼神里充滿了諷刺。
賀右如被他的目光看得冒火,生氣地質(zhì)問:“你在嘲笑我?”
“我以前就見過你,”付彥臣說,“幾年前的酒會上,你溫婉大方,跟人侃侃而談,是整個酒會上最美最亮眼的女人?!?
“你到底想說什么?不會告訴我,你那時候就對我一見鐘情吧!”
賀右如不屑地嗤笑。
付彥臣說:“我是想說,這幾年因為賀總的庇護(hù),你不管是在賀氏集團(tuán)還是賀家,都是無人敢惹,被滋養(yǎng)得更加耀眼?,F(xiàn)在卻暴躁得像個潑婦,沒有比菜市場罵街的女人好到哪里去,還說不是因為剛才那個女人?”
賀右如一怔,如遭雷劈一般地看著他。
是呀,她現(xiàn)在心里有一股火,脾氣前所未有的暴躁。
這不是她該有的樣子。
她可是賀右如,怎么能這么輕易被一個小丫頭影響情緒?
“冷靜下來了?不如我們找個地方聊聊?!?
付彥臣看著她的表情從震驚到平靜,就知道她把自己的話聽進(jìn)去了,微笑著提議。
賀右如眼神冰冷地看著他,依舊沒有一絲感情。
不過,卻已經(jīng)能夠冷靜思考。
點頭答應(yīng)說:“好,找個地方聊聊。”
“還是坐我的車吧!一會我送你回去?!?
付彥臣主動打開車門,邀請她上車。
賀右如看了他一眼,繞了半圈坐進(jìn)去。
付彥臣關(guān)上車門,繞到另一邊上車。
車子開到酒吧門口停下,下車后,他又迅速地發(fā)了條信息,帶著賀右如進(jìn)去。
陳述收到他的信息。
馬上給他們老板打電話。
賀震霆已經(jīng)帶著方攸寧回家了。
方攸寧先回臥室休息,賀震霆還有一些工作需要在書房里處理。
接到陳述的電話,他“嗯”了一聲。
掛斷電話后,往后仰靠,目光幽深地思考一些事。
不過很快,就聽到樓下有“砰”的聲音。
立刻起身,站起來往外走。
這里只有他跟方攸寧兩個人住,能發(fā)出聲音的也只會是方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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