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激怒了蕭乾月,蕭乾月轉(zhuǎn)身狠狠一巴掌抽在了那個小廝的臉上。
“找死嗎?本宮的箱子你也敢胡亂應(yīng)對,里面丟了一樣?xùn)|西,本宮拿你的腦袋試問?!?
搬箱子的陳家小廝忙跪了下來,嚇得瑟瑟發(fā)抖,長公主殿下的鞭子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可是他也不知道為何搬別的箱子還行,這箱子總感覺用的時間長了,那蓋子都松了,可真不是他的錯。
蕭乾月抽出腰間的鞭子,狠狠在小廝的身上抽了過去。
那人也不敢躲,眼見著幾道血口子在脊背上暈染開來,觸目驚心。
陳慕根本不在乎陳家護衛(wèi)的死活,他在乎的是路上切不能耽擱。長姐已經(jīng)交代過了,必須今晚連夜出發(fā),一定要在三天后趕到建安城。
最好是走水路,行得更快一些。
陳慕匆忙上前攔下了蕭乾月的鞭子笑道:“殿下息怒,打這個雜碎有什么用?先趕路到建安城,再將他收拾了也不遲?!?
蕭乾月冷哼了一聲,丟下了鞭子,看向了身邊的兩個婢女道:“清點一下箱子里的珠寶,少了一樣就將他丟進河里喂魚。”
護衛(wèi)嚇的動都不敢動,跪在了冰冷的甲板上。
蕭乾月身邊的婢女忙彎腰一樣樣清點箱子里的珠寶,突然一個婢女驚呼了一聲。
蕭乾月沉聲道:“怎么了?”
那婢女臉色發(fā)白,哆哆嗦嗦道:“回主子的話,少了……少了您最喜歡的紅寶石頭面?!?
“什么?一群沒用的東西,怎么會少了這個?”
蕭乾月一腳踹開了地上跪著的丫鬟,俯身查看箱子里掉出來的珠寶,果然少了那一套她最喜歡的紅寶石頭面。
她頓時心生氣憤,又拿起鞭子狠狠抽了幾下搬箱子的小廝。
那小廝哭喊道:“殿下明察,方才那箱子是在船里摔了的,紅寶石頭面那么大的東西,怎么可能看不見?”
“殿下,是不是走的太倉促沒有隨身帶上?”
蕭乾月又轉(zhuǎn)身看向了兩個瑟瑟發(fā)抖的婢女,抬起手帶血的鞭子直接抽在一個婢女的臉上。
那個婢女忙匍匐在地磕頭道:“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怕是方才走得太過倉促。奴婢們收拾的時候確實忘將那頭面帶上了,還請殿下饒命啊?!?
蕭乾月越想越氣,她都已經(jīng)準備去那鳥都不拉屎的建安城,若是連自己喜歡的頭飾都沒有帶上,那她到了建安城豈不是讓人笑話?
她即便是去了建安城,那也是建安城最尊貴的女人。
她吃的,穿的,用的,包括頭上戴的寶石都要是最好的才行。
“回去取!”
蕭乾月想了想,冷冷笑道:“本宮親自回去取?!?
“殿下萬萬不可!”
陳慕頓時慌了神,這叫什么玩意兒?
好不容易趕了將近一晚上的路,到黎明時候才坐上船。
若是此時再趕回去,來來去去又是一天的時間耽擱過去了,這要是路上再出點什么,陳太后會把他殺了的。
“殿下,已經(jīng)到了船上,咱們還是順江而下去建安城吧?!?
“紅寶石頭面罷了,舅父再幫你買一套,不,買十套都可以?!?
蕭乾月咬著牙冷冷笑道:“本宮說了,本宮親自回去取?!?
“本宮只要本宮的那一套,其他的,本宮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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