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阿九眼神直勾勾的,仿佛見到了美女一般,嘴角還流著著口水......
黃皮子忽然踮起腳,望著他說,“老公...快給我們把繩子解開啊,我們好疼??!”
朱阿九當(dāng)下就點(diǎn)了點(diǎn)頭,伸手就要解繩子,看樣子他又被黃皮子蠱惑了......
“朱阿九,你給我住手!”我大聲喝道。
朱阿九沒有絲毫反應(yīng),繼續(xù)解繩子......
我立刻沖過去,往他眉心猛力一點(diǎn)。
“破!”
朱阿九身子猛顫了一下,然后就癱在地上了......
他愣住了,不由發(fā)出一陣靈魂拷問,“我...我這是怎么了?人呢?我剛才明明看到夢夢和美美了,她們?nèi)ツ牧耍俊?
我指了指地上的黃皮子,“在這呢,你又被蠱惑了!”
“什么?又蠱惑老子?”
朱阿九氣急敗壞的撿起一根木棍,照著那黃皮子就是一陣猛抽......
“媽的,我叫你搞忽悠老子,你這個死變態(tài)!老玻璃,還特么變成美女勾引老子!”
黃鼠狼被它抽的吱吱亂叫,滿身是血。
朱阿九依然覺得不解氣,想抽死它......
我趕緊攔住他,“先住手,黃皮子報(bào)復(fù)心強(qiáng),抽死了它,你還得跟著背因果,不如咱們先把它帶回去,研究研究再說!”
朱阿九只好停止了手里的動作,然后就把那黃皮子塞進(jìn)了背包里......
朱阿九想不通,“小天師,這明明是只公皮子,為什么要變化成倆女人勾引我啊?我還和它那啥了,想想都惡心!”
我鄙夷的望著他,“活該,早就讓你戒色了你不聽,現(xiàn)在好了吧?跟一只公黃皮子睡了!”
“你別說了!”朱阿九直接捂住臉,“這要是傳出去,我就沒臉見人了!”
“我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出去亂搞!”
“不敢了!”朱阿九說,“我現(xiàn)在腸子都悔青了,當(dāng)初要是聽你的話也不至于碰到這種爛事,居然被一只黃皮子給睡了......”
我鄙夷道,“活該!”
朱阿九詫異道,“不對啊!我當(dāng)時(shí)明明看見兩只黃皮子,怎么只抓了一只???”
我對朱阿九說,“它用幻術(shù)迷惑你呢!姐姐是它,妹妹也是它!”
“媽的,這個賤皮子!居然變出姐妹倆,還讓我來一套啃德雞全家捅!”朱阿九氣憤道,“回去我就弄死它!”
黃皮子給朱阿九造成了嚴(yán)重的心理陰影,估計(jì)他以后都不敢再去洗葷腳了,他要是真能因?yàn)檫@事戒色,黃皮子也算是功德一件。
不過我有點(diǎn)疑惑,一只公黃皮子,為什么變成兩個美女,去勾引年過五旬的朱阿九呢?
即便它寂寞了,想解決生理需求,應(yīng)該是找女人才對,難道它真是個變態(tài)的老玻璃?
回到家后,我便打開了背包,掏出了那只黃皮子.....
這只黃皮子修行不夠,剛才又被朱阿九打的遍體鱗傷,這會兒已經(jīng)沒力氣了,只能等晚上陰氣重的時(shí)候,再問它......
于是我就把那只黃皮子丟進(jìn)了狗窩,并囑咐大黑說,“看好它,千萬別讓它跑了,也別玩死它,晚上給你加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