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和風(fēng)水有關(guān)的事,朱阿九都不會錯過,他想去就由他去吧......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風(fēng)水雨打,都不怕,啦啦啦啦......”
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昨晚忘了關(guān)靜音,這傻缺鈴聲是上次大光用我手機打游戲時換的,音量賊大,震得我耳膜疼。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于是我就掛了......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鈴聲再次響起,我只好按下了接聽鍵......
“喂,誰???”
手機里傳來一個紳士的老年聲音,“小師父您好,您還記得我嗎?”
“不記得,你哪位?”
“我是陳儒生啊!”那人說,“上次我們在醫(yī)院見過,您治好了一個腦死亡患者,我們有過一面之緣!”
我回憶了一下,上次我治好周潤后,病房里來了個老頭兒,好像就叫陳儒生......
我記得他是醫(yī)院院長,也是山城醫(yī)學(xué)會的會長,當(dāng)時他還留了我的電話號碼。
“哦!”我說,“我想起來了,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兒嗎?”
陳儒生說,“小先生,我這有一個患者病的很嚴重,想讓您過來看看,您有時間嗎?”
“治病是你們醫(yī)院的事!”我說,“你們醫(yī)院都治不好的病,我去干嗎?”
陳儒生說,“我們...確實治不好他,因為....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只是人不正常了,這病來的蹊蹺,所以我才想請您來看看!”
“邪癥?”我疑惑的問。
“嗯!”陳儒生說:“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沒有任何效果,所以我才找您!”
“我不是醫(yī)生,我們行內(nèi)的規(guī)矩你懂吧?”
陳儒生說,“我懂我懂,醫(yī)院要收費,陰陽先生也要收費,您放心,這患者是我一個老友的兒子,家境殷實,只要您能治好他,價格隨便談!”
陳儒生是一個醫(yī)學(xué)工作者,他能放下身段來求我這個神棍幫忙,我也不好推辭,而且我對這老頭兒印象還不錯......
于是我就說,“那行吧,你們在醫(yī)院嗎?”
“不!”陳儒生說,“這樣!等下我過來接你,您地址給我發(fā)一下吧!”
于是我就把家里地址發(fā)給了他,然后就去吃早飯了......
煉丹崩壞的屋頂已經(jīng)被黃大寶修好了,新鍋也安好了,這會兒黃大寶正在廚房哼著小曲炸油條呢。
黃大寶炸的油條香脆可口,鮮榨豆?jié){濃稠可口,黃大寶這手藝,不去當(dāng)廚師真可惜了,可惜他只是個黃皮子......
朱阿九咬著酥脆的油條,不禁感嘆那十萬塊錢騙的值,換來一個傭人加大廚,最近他看黃大寶也越來越順眼了。
黃大寶不僅廚藝好,把家里也收拾的干干凈凈,菜園子里的菜也長出來了,這么好的勞動力就算是跑遍整個山城都難找......
所以朱阿九也不怎么揍他了,有時候還給他買雞吃。
吃過飯后,就聽到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我打開門一看,正是陳儒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