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職位的俸祿……是不是一樣的啊。
回去之后又要被小道長說道了,阿青嘆息著撫上額頭,不過家里只要小道長懂管錢就好,反正夫妻間也是不分彼此……不過也聽說他的一些同僚叁妻四妾,錢財大事的決定權(quán)一般都要交與正妻定奪,明明這兩件事沒什么聯(lián)系,但是阿青就是莫名的想了起來。
他最近還是太浮躁了些,手指上纏繞上了一株小藤,一邊對自己說著不必在意那少年,一邊又忍不住想著要不要在屋子外面種上些藤條把小道長保護起來,最好讓她除了自己,不要再見到任何人……
手指忽然有了被勒緊的感覺,車廂中的男人回過神,低頭看著手掌,一直以來擅長的溫和笑容也忽然有些勉強。
怎么又冒出這種想法了。明明當初已經(jīng)想好了嗎,他的月亮不該被束縛著失去自由,即使因為月光會吸引來些除他以外的人,也不該把月亮……束于囚牢之中。
他崇拜的,信仰的,又以愛之名褻瀆的……他唯一的月亮。
—
阿青好不容易開口跟她要點東西,云初不想耽擱,轉(zhuǎn)身就要回房間找塊布料,回頭卻正好撞上了一塊堅硬胸膛,她沒收著力道,鼻子撞得生疼,又心覺不對,她雖然遠離宗門,但練功也是沒停過的,怎么會被人悄無聲息的從背后接近而沒有一絲察覺……
她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澈溪伸手扶著她手臂的動作也沒注意,少年斂去瘋狂情緒,主動松開了手,再抬眼時已經(jīng)笑得開朗活潑。
“姐姐,我沒有別的意思……”他的手指在身后絞弄,似乎是有些為難的模樣,“就是,姐夫的衣服我穿了幾天已經(jīng)把線穿松了些,你要是最近忙,暫時不用幫我做新衣服了,我不著急的?!?
這……
要不是剛剛在門外沒看見他,云初還以為他聽見了自己和阿青的對話呢,不過獸的耳朵有多靈敏也不好說,云初嘴角抽搐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不還是正常點說話吧?呃,我不是說你不正常,就是……害,我之前按照你的版型已經(jīng)裁出來一套布料了,今天晚些給你送過去。”
時不時煮茶真的很讓人害怕啊……云初聽不得茶茶語,還好她性子直,大部分茶茶語根本聽不出來,錯過了了八成的起雞皮疙瘩的機會,不過有時候賣茶賣的太明顯,她也不至于完全品不出來味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