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青——”
云初握住了他的手指,拉下去后,轉(zhuǎn)身抱住了他的腰,聲音中不掩喜意,卻又欲蓋彌彰地戳他的側(cè)腰。
“我剛好要看到螞蟻爬到樹上了,”她的聲音悶在他的懷里,熱氣隔著衣服沾到了皮膚上,“被阿青你一捂上,找不到原來的那只螞蟻了?!?
那怎么辦呢,我要賠小道長一只會(huì)上樹的螞蟻嗎。
阿青把人從懷里挖了出來,果然看到了一張笑得眼睛瞇起來的臉頰,看她開心,阿青也忍不住露出了笑意,感覺好久沒有與她就這樣安靜的待在一起了,仿佛又回到了在天崖山里兩個(gè)人依偎而眠的日子,但是還沒等他細(xì)細(xì)懷念,或者再感受一會(huì)擁抱的感覺,云初就一個(gè)伸手把人拽進(jìn)了懷里,手掌扶住脊椎,腳尖用力,兩個(gè)人就輕盈地跳了起來,落在了樹上最濃密的枝干部分,如果不注意,就很少有人會(huì)注意到樹上還會(huì)有兩個(gè)人。
而在他們?cè)窘涣鞯牡胤?,也?jīng)過了幾位侍從。
“不是要看螞蟻上樹嗎?”
阿青搞明白了狀況,人未動(dòng),幾根粗壯的藤條就纏繞上了懷中女孩的四肢,但即使每一根藤條都如同成年男子手腕般粗壯,它們也依舊小心翼翼地纏繞上她的身軀,與其說是束縛,不如說是一副渴求愛撫的卑微感。
怎么最后變成了我們兩個(gè)人上樹啊。
后面這句話,阿青沒有問出口,因?yàn)樗粗鴳阎械呐⒎浅J炀毜匕矒嶂p繞在她身上的藤條,然后她回過頭,眼波似水,姣好面龐湊過來,如同和他說著悄悄話一樣的音量,與他咬著耳朵。
“我想你啦?!?
那朝思暮想的凜冽草香,終于再一次回到了她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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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別勝新婚(確信)噫,黏黏糊糊小情侶,沒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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