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止?”
男人似乎聽到了什么有趣的詞語,沒有拿著劍的那只手抬起來的剎那,云初就馬上側(cè)翻躲過氣擊,接下來是……
眼前出現(xiàn)一雙鞋子,來不及反應(yīng),云初只能雙手交迭胸前擋住踢踹,卻還是因為慣性而后退幾步,下一擊是……
瞳孔放大,那雙會說話的藍眼睛里涌現(xiàn)出一汪寧靜的湖泊,生理淚水與汗水夾雜在一起順著少女鼻尖滑落,長劍貫穿她的左肩,而云初自下而上的劍刃也貫穿了對方的左肩。
“真可惜,就算做到如此地步,你依舊在想著那個人?!?
但整體來看,是云初受到的影響更大,她被掐著脖子抬起來,然后被劍刃穿過肩膀釘在后面的木板墻上,而云初也不甘示弱地操縱著本命劍在對方傷口里旋轉(zhuǎn),直到刀傷變成血洞,但對方卻渾然不覺,最后是云初先一步脫力,手指無力垂在身側(cè),血液順著手背一路流下,兩攤血液在地上交匯融合,不分彼此。
腎上激素不能一直幫助她掩蓋疼痛,此時先前手上的胸口,過度運動的雙腿,還有肩膀上的新的貫穿傷,云初只能努力咬緊下唇,在敵人面前痛苦呻吟出聲太丟臉,她不會那么做的。
“你覺得我是來找她的嗎?”
她眼前陣陣發(fā)黑,但卻被強行保留著意識,眼前是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龐,永遠俾睨著似乎永遠不會平視別人的金色眼瞳,此時卻如同肩膀上的劍,將她死死地釘在墻上。
“真可憐,小鳥,”他此時因為愉悅聲音都變得輕松起來,“我掌心的小鳥,還記得這個印記嗎……我會順著印記找到你。”
他撫摸上自己的胸口,魔教的衣服領(lǐng)口很大,云初能從上而下看到那一處未愈合的箭傷,是那一記貫穿傷,是可憐的小鳥被強行束縛著一同貫穿而受到的傷害,在他眼中,卻如同最動聽的愛語讓人沉溺。
“我為你而來……自始至終?!?
脖頸上的手一路向上,最后扶上她的臉頰,吻覆蓋上來時,云初第一次嘗到別人的血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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