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遑論,作為青木洲最頂尖的一位絕世巨擘,戰(zhàn)狂曹瘋子都說了,是要為蘇源討要一個公道。
這等情況下,誰還敢多嘴?
……
宗門大殿。
同樣有一道光幕懸浮在那,把整個大羅劍齋每個區(qū)域都映現(xiàn)出來。
大羅劍齋那些弟子們的議論、那些長老們的震驚,都在光幕中傳出。
甚至,還能清晰看到每個人的神色。
幸災樂禍、震驚、高興、激動……
不一而足。
當目睹這一切,那些前來觀禮的賓客,全都驚愕。
天禹老祖該對蘇源做了什么事,竟讓自家宗門天怒人怨?
簡直離譜!
掌教易天顧神色復雜,這種丑事被曝光,落入那些外人眼中,無疑太丟臉。
只是……
易天顧心中忽地有些慚愧。
因為剛才目睹這一切時,他竟也感到一陣解氣……
“哎,不能這樣,太不敬重師叔了……”
易天顧連忙收斂心神,只是眼神卻很異樣。
他身為掌教,目睹天禹老祖挨打,卻立在那沒動。
連一句話也沒說。
這何嘗不是一種態(tài)度?
許多賓客都注意到這一點,也愈發(fā)意識到,天禹老祖有多不被待見了……
自然地,天禹老祖也看到了光幕中的一切,一時間氣得目眥欲裂,額頭青筋暴凸!
“這些混賬,怎能如此待我?”
天禹老祖嘶聲咆哮,徹底破防了,“他們……他們竟還敢幸災樂禍!!”
聲音回蕩大殿。
陸夜目睹這一切,眼神波瀾不驚,非但沒有一絲同情,反而想笑。
“他娘的,你該讓蘇源小友遭受了多大的委屈,連你自家宗門的人,都覺得你該挨揍?”
曹濮很震驚。
他活了不知多少年,也還是頭一次見到如此荒誕的事情。
自家老祖被打,自家人卻恨不得拍手稱快,簡直離譜!
“前輩,那是他們不懂。”
天禹老祖嘶聲辯解,“我真的是為蘇源好,才不顧他人反對,對其進行打壓!我……”
曹濮一聲冷笑,打斷道:“現(xiàn)在,我也來為你好!”
他屈指一點。
天禹老祖一身衣袍燃燒成灰燼,就那般赤條條癱在地上。
一下子,他滿是血漬的老臉大變,頭顱埋地,羞憤欲死。
而此刻,他那光禿禿的模樣,也是映現(xiàn)在光幕中,被大羅劍齋上下看了個清清楚楚。
也不知誰吹了一聲口哨,點評道:“老祖的毛發(fā)很濃密啊,讓人都看不到小蚯蚓?!?
哄笑聲,隨之響起。
這已經(jīng)不是調(diào)侃,而是羞辱和詆毀!
天禹老祖徹底繃不住,氣得渾身顫抖,厲聲大叫,“混賬!!都他媽是混賬——!掌教,你就這么看著我被這般羞辱?”
任誰都看出,天禹老祖快瘋了,失了理智。
易天顧的確看不下去了,正欲開口。
曹濮冷冷道:“誰開口相勸,誰就是這老雜毛的幫兇,本座必讓他也這般出丑!”
易天顧神色一滯,臉色變幻不定。
“前輩,求求您饒了我吧,我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
天禹老祖哀嚎,滿是血漬的老臉上,寫滿絕望和哀求。
被這般公開處刑,極盡羞辱和踐踏,讓他想死的心都有了!
“辱人者,人恒辱之,這才哪到哪,你必須得給本座撐?。 ?
曹濮眼神淡漠,冷酷低沉的聲音在大殿內(nèi)回蕩。
“接下來,本座也來為你養(yǎng)一口惡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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