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五個多月前正是過年,那會兒方晴在老家。
周靜聽完驚得說不出話來,“這意思是方晴在老家偷人了?”
林玉瑤點點頭,又道:“我可沒說啊,我亂猜的?!?
“那鐵定是啊,不然怎么給她拉去打胎,打完了胎,連扶都不去扶一把?!?
林玉瑤淡笑不語。
周靜又說:“哎,你說那野漢子是誰?”
“不知道?!?
“會不會是楊光宗???我猜應(yīng)該是楊光宗,不然為啥方晴老給他錢?!?
林玉瑤說:“我猜不是他,如果是他,他哪能隔三差五的去敲詐方晴?可能楊光宗知道這事兒,所以才拿這事兒去威脅方晴?!?
周靜連連點頭,“對對,還是你腦子好使,是這么個理兒。天吶,那陸江庭也是個能人,他怎么忍得了的?這要爆出來,能治方晴和那奸夫一個流氓罪?!?
林玉瑤說:“陸江庭不可能爆出來的。”
“為啥?那還真是真愛啊,都這樣了,陸江庭還護著方晴呢?!?
“倒不是護著方晴,主要方晴手里可是有一張王牌。”
“那孩子?”
“是的,給方晴定個流氓罪,他是痛快了,但是王晨晨就毀了。陸江庭給王晨晨安排的路子,必須得過政審,他要是有個坐牢的媽,他的前途就沒了。為了王晨晨,陸江庭這也吃下這個啞巴虧?!?
聽她這么說,周靜也沒忍住,噗呲一聲笑出來。
“這么說來,他這綠毛王八蓋子蓋頭上還摳不下來了?!?
“必須得呀,焊死了。只要方晴手里捏著這張王牌,她干啥陸江庭都必須得給她托底?!?
“哎喲,陸江庭這輩子也算是完嘍?!?
……
轉(zhuǎn)眼到了八月,林平從學(xué)校出來了,直接被林玉瑤拉去了劇組。
“你就留在這里打雜吧,在這里干一個月,我給你算一百塊,怎么樣?”
“喲,比去年還多二十?”
“是啊,你是我親弟呀,我不能虧了你?!?
林平撇撇嘴,“現(xiàn)在物價上漲,漲二十是不是也太少了些?我這親弟,不能只值二十吧?”
林玉瑤:“……”
“你還拿喬起來了?就一百,干不干隨你。”
“干,我沒說不干,我具體干啥嘛?”
“看導(dǎo)演安排,讓你扛道具你就扛道具去,讓你跑腿你就跑腿。”
“就打雜唄?”
“那不然呢?不是給你說了,讓你來這里打雜。”
“行行,打雜?!?
林平跟在導(dǎo)演身邊鞍前馬后,不光要當(dāng)雜工。
有時候群演不夠了,還得讓他穿上戲服去客串一下吃瓜群眾。
當(dāng)背景板就算了,結(jié)果有一回導(dǎo)演叫他演死人,他覺得不吉利,不愿意。
后來導(dǎo)演說演死人的另給錢,他又屁顛顛的去了。
再后來,導(dǎo)演發(fā)現(xiàn)他身材高瘦,身手也靈活,還讓他做了兩回男主的替身。
露臉的時候是男主本人,挨打的時候換他上。
挨打也是另給錢的,雖然打得挺疼,但一看賺得不少,他還是很高興。
就這樣持續(xù)了半個月,等林玉瑤再次回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鼻青臉腫的林平,正坐在樹下傻樂著數(shù)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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