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我想著,突然腦中的靈光一閃,我停下腳步,轉(zhuǎn)頭對死老頭道:“這樣吧,我還要孫東泉,最后一個嘛……”我邪邪的一笑,道:“最后一個就要孫醫(yī)生了?!?
死老頭不知道孫醫(yī)生是誰,但是在這個地方的,肯定是獄醫(yī)了!死老頭面如死灰的瞪了我一眼,然后轉(zhuǎn)頭對監(jiān)獄長道:“有個犯人叫孫東泉的,還有你們這里的孫醫(yī)生。”
監(jiān)獄長驚道:“什么?孫醫(yī)生?不……”他想說的不行的“行”字還沒說出來,但看到死老頭那雙能嚇死人的眼神,便將那個“行”字又吞了回去?!奥爮陌才?!”
我得意的一笑。沒錯,那個叫孫東泉的,正是那個用刀的好手!而不是那個用刀的變態(tài)。我想過了,既然人材這么少,就要有一個拉一個,那個變態(tài)桀驁不遜,想駕馭他,太費勁了!
回到總部。當四人莫名其妙的站在我的面前的時候,除了孫東泉以外,其他三人都很驚訝。首先是張旭和賓子,驚奇的已經(jīng)不知道怎么表達了,“我說海洋,是你把我們救出來的?這算不算是越獄?”
我坐在辦公桌的后邊,哈哈一笑站起身來,給他們四人分別仍了一根煙,道:“如果越獄能讓軍隊的車送出來,你們也很自豪嘛!”
張旭跟賓子馬上也就要出獄了,但是看到我他們是很開心的,所以并沒有在意,只是想跟我多接觸接觸而已。
就在這時,孫醫(yī)生打量過這間辦公室之后道:“海洋,不錯嘛。生意都做這么大了。我沒看錯人”
我收起笑容,嚴肅的道:“干爸。您老在監(jiān)獄里可以說沒人敢管您,您也是正經(jīng)的事業(yè)單位上班,可是如今我想讓您幫我做事,不知道您是否愿意。”
孫醫(yī)生抽著煙,走到沙發(fā)上坐下,沉思了片刻道:“既然我小兒子有本事了,我這個快退休的老頭,就幫幫你吧。但我只會醫(yī)術(shù),其他的我可什么都不會”
我幸福的一笑,道:“大哥在美國過的怎么樣?沒有回來看過您嗎?”
孫醫(yī)生搖頭輕嘆道:“年輕的時候,我這脾氣太臭。哎,不知道他們母子是否還能再認我呀!……”
孫醫(yī)生感嘆著人間的冷暖,讓我心理多少有些難受。
“你們敘舊敘完了嗎?我想我們也要談談了,我并不認識你!”孫東泉進了這個房間以來,這是第一次說話。
我道:“你叫孫東泉。九歲開始學武,十四歲開始練刀。到了十九歲,你的功夫和刀法,都已經(jīng)到了顛峰時刻。你二十三歲出道,在社會打拼兩年沒有收獲,步入黑道。從你二十五歲到二十九歲,這四年中,你從一名小弟做到一方霸主,為l省的地下皇帝,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你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