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門口的-->>安保見狀,立刻覺得有些頭疼。
顯然,這些人的軍裝,就是克欽邦獨立軍!
白牧歌正倚靠在廠房門口的柱子上,哪怕不露真容,此刻的氣質(zhì)看起來也著實有些慵懶。
她揮了揮手。
廠區(qū)的那些安保便立刻持槍回撤,以免被反叛軍下了武器。
從最前方的吉普車上,跳下來了一個戴著深紅色貝雷帽的男人,他個頭不高,精瘦,卻顯得異常結(jié)實,手指的關(guān)節(jié)處布滿了厚繭。
他的皮膚被緬北的烈日鍍出了一層深銅色,眼睛狹長而微陷,嘴唇始終抿成一條直線,顯然平日里不茍笑。
這就是哥杜拉,他的左耳垂上戴著一枚磨損的銀環(huán),這是克欽邦男子的傳統(tǒng)飾物,可這銀環(huán),配上他的臉型與表情,給人帶來一種很陰狠的感覺。
蘇無際說道:“看起來不簡單呢?!?
他一眼就判斷出來,這個哥杜拉將軍的真實水平,應(yīng)該不次于當(dāng)初去刺殺慕千羽的那兩個緬因頂級殺手!
白牧歌說道:“這個哥杜拉,是克欽邦反叛軍的三號人物,實力很強(qiáng),目前掌管整個反叛軍的財政大權(quán),看勢頭遲早要成為這支隊伍的老大?!?
頓了頓,白牧歌說道:“如果他能一直活下去的話?!?
蘇無際咧嘴一笑:“要是咱們來到這兒的第一天,直接把這哥杜拉弄死了,那緬北可就亂成一鍋粥了?!?
白牧歌的唇角微微牽扯了一下,看起來像是輕輕一笑。
可是,這簡單的表情,卻讓那張被面具覆蓋的臉,陡然間生動了許多。
蘇無際看的愣了愣。
白牧歌說道:“暫時沒必要,留著他,我還有用?!?
蘇無際笑了笑:“聽起來,這克欽邦反叛軍,你才是老大?!?
他說完,忽然覺得白大小姐剛剛那句話似曾相識。
好像,自己抓住那個賞金獵人莫雷蒂的時候,白牧歌就是這么講的!
而直到現(xiàn)在,自己一直都沒有把莫雷蒂轉(zhuǎn)交給白牧歌,后者也一直沒有再提過這事兒。
白牧歌說道:“這反叛軍太低端了,本大小姐可看不上?!?
這語氣里莫名帶上了一絲傲嬌的意味,這種傲嬌感,偏偏還很勾人。
哥杜拉下了車,雙手叉腰,站在廠區(qū)的大院子里。
看著十幾臺大巴車,他的狹長眼睛里明顯地有一抹火熱之意。
“在緬因北邊這地方,有人,就代表有錢。”哥杜拉說道,“這賭場的風(fēng)水好啊,能聚人,就能聚財?!?
這一出口,居然是還算標(biāo)準(zhǔn)的華夏語,只是嗓音極為沙啞,句子末尾會帶著克欽邦獨有的硬質(zhì)喉音,入耳有些不太舒服。
“哥杜拉將軍。”王東南立刻上前,說道,“抱歉,讓您久等了,老板今天才來?!?
能說出這句話,就證明他們之間早有聯(lián)系!
“你做的很好?!备缍爬牧伺耐鯑|南的肩膀,“我要的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嗎?”
王東南下意識地往白牧歌的方向看了一眼:“我們老板不太同意?!?
“一個女人罷了,在緬北這塊土地上,女人,只有依靠男人,才能活得久?!备缍爬f著,也看向了白牧歌的方向。
很普通的一張臉,卻莫名有著一股讓哥杜拉無法形容的氣質(zhì)。
緊接著,哥杜拉便看到了白牧歌的身材。
哪怕穿著寬松的黑色運動服,也仍舊顯得無比流暢,每一處的曲線,都彰顯著女性的超級美感,成熟,韻味,活力,竟是聚齊了。
哪怕哥杜拉此生閱女無數(shù),夜夜笙歌,此刻也不由得被這身材給狠狠驚艷了一番。
他忍不住地說道:“和這身材相比,這張臉有點配不上,但這身材真是完美……嘖嘖?!?
王東南當(dāng)然明白哥杜拉的意思,順口給蘇無際拉了波仇恨:“站在我們老板旁邊的那個男人,好像是老板的男朋友,兩人已經(jīng)住在一起了。”
哥杜拉沉著臉說道:“那可真是讓人羨慕?!?
看到白牧歌和蘇無際站在百米開外沒動彈,他的眼睛里涌現(xiàn)出了一抹不悅,冷聲說道:“把你們老板喊過來,這是歡迎本將軍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
王東南立刻快步跑到白牧歌的身邊,說道:“兩位老板,哥杜拉將軍,請你們過去一趟。”
白牧歌淡淡問道:“你和他建立聯(lián)系多久了?”
“老板,現(xiàn)在說這些其實不重要,我從來沒想過要背叛你。”王東南顧左右而他。
白牧歌卻搖了搖頭,聲音之中不含一絲感情:“蘇梅島的那通街區(qū),有一處別墅,你的老婆和兩個孩子,就住在里面。哦,還有兩個傭人?!?
聽了這句話,王東南面色都然白了!
“老板……你……你要干什么?”
他常年在危險邊緣行走,把老婆孩子一直藏得很好,過兩年就轉(zhuǎn)移到新地方居住,這次居然被白牧歌查了出來!
白牧歌淡淡地看了王東南一眼,眼睛里沒有絲毫憐憫,說道:“好好表現(xiàn),不然,你老婆和孩子,就要被沉到暹羅灣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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