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陸眠沒有想到,酒吧的包間里,一共也才兩個人,她原本以為俱樂部的小伙伴們在一塊兒呢。
兩個人,兩個大男人,桌上放著好幾瓶沒開啟的啤酒瓶,比起外面大廳的群魔亂舞不見天日,包間里倒顯得十分寂寥,徐沉一個人默默地拿著話筒專心致志地唱歌,而另外一個男人捂著耳朵一臉痛苦的表情。
見陸眠他們走進了,徐沉那跑到天外面的調(diào)兒戛然而止,他立刻起身,將她們迎進來。
“美女們來了,快請坐?!绷硗庖粋€男人也站起身,看得出來他年紀比徐沉大一些,約莫三十來歲,穿著休閑的夾克,下頜落著青色的胡茬,看上去很有男人味兒,眉毛黑濃,眼睛含著水,被他看上一眼,便有種涼絲絲的感覺,第一眼看上去是單眼皮,但是仔細了看,應該是內(nèi)雙,五官單調(diào)但是并不乏味,要說好看,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但絕對不難看。
“eric,我的大神!”唐酥抓著陸眠的胳膊,要瞪出來了:“現(xiàn)在只能在電腦里面看到你了,大明星??!快給我衣服上簽個名兒,我掛網(wǎng)上賣去?!?
徐沉也不跟她客氣,從桌上拿起馬克筆,戲謔地說道:“衣服脫了我給你簽身上,把自己掛網(wǎng)上賣得了。”
“以前的徐沉是里子壞,現(xiàn)在的eric是里子面子都壞透了!”唐酥佯怒道。
徐沉不好一直和老同學寒暄,于是對兩人介紹道:“這是我朋友,段澤,也是這家酒吧的老板?!?
段澤和兩個人禮貌地握了握手,他舉手投足非常有風度,顯示出一個成熟大叔的做派。
“陸眠同學,久仰大名?!?
“唐酥小姐,你的劇我看過,演技到位,令人難忘?!?
“這位小兄弟,還挺實在?!碧扑中呛堑卣f道,她這一笑,段澤眼睛都看直了,今天的唐酥,的確美得很性感,應該…挺招中年男人的喜歡。
徐沉陪坐在陸眠身邊,唐酥自然也和段澤坐到了一塊兒。
“你們過來,我的耳朵總算得救了。”段澤很無奈地瞅了瞅徐沉,指著自己的耳朵沖唐酥一臉無奈。
“太理解了?!碧扑趾芘浜系睾退涣髁艘粋€曖昧的眼神。
“喂,你們倆這才認識多久呢,這就眉來眼去了?!标懨卟环馑麄兤圬撔斐?,沒好氣地揶揄道:“這么行,上去唱一個?!?
這話剛好落到唐酥心坎上,她接過了話筒,就過去點歌了,藝術院校畢業(yè)的,不管是演戲還是唱歌,都必須得有兩把刷子,她的歌聲很讓人迷醉。陸眠瞅著段澤,段澤全程目不轉睛地看著唐酥,很動容。
“他是你來上海認識的朋友嗎?”陸眠低聲問徐沉。
“不是,他也是夏城人,鄰居家的哥哥,比我大八歲,從小就認識?!毙斐翜惖疥懨叨蠈λ忉尩溃骸八麃砩虾Mυ?,我過來這邊,一直很照應我,
見倆人交頭接耳說話的時候老往自己這邊瞅,段澤索性坐了過來,準備和陸眠好好認識一下。
“eric我從小看著長大的,這家伙,真不是什么好玩意兒,壞得透頂,你能把這妖怪給收復了,陸眠,我真服你?!倍螡烧f著,端著啤酒跟陸眠碰了碰杯。
唐酥唱完歌之后,徐沉終于按捺不住,過去點歌了,他真是喜歡唱歌。
徐沉一走,陸眠便坐到了段澤身邊,有這機會她當然不想放過,要跟段澤好好了解一下徐沉以前的事兒。
“eric小時候特皮吧?”
“那是,跟小霸王似的,走街串巷飛檐走壁,大院兒的孩子王。”段澤回憶著說道。
“咦,看不出來啊,徐沉高中是挺安靜一小孩兒??!”唐酥不可置信驚呼一聲。
“我說的都是十歲以前的eric,十歲以后的他?!倍螡深D了頓,終于才說道:“他父親過世后,他變了很多,他們家也改變了很多…”他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算了,不說這個,聊點別的?!?
陸眠挺想知道,徐沉的父親是怎么死的,不過段澤既然不好說,再加上唐酥也在這里,她便不再問。
這一晚段澤喝了挺多酒,徐沉也喝了不少,陸眠扶著徐沉上了自己的車,無奈地看向唐酥:“你送他回去嗎?”
唐酥已經(jīng)從段澤的口袋里摸出了車鑰匙:“行吧,我送他,你跟大神過二人世界去吧。”
“知道他家在哪里嗎?”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