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他直接擱到了電腦桌上,夜風(fēng)撩開了窗簾,他順手關(guān)掉了燈,白月光和風(fēng)一起自窗欞而來,他伸手過去,向后撩了撩她的發(fā),手掌落在她的面頰,粗礪的掌心帶著溫?zé)?,她眨了眨眼睛,看著他,目光里是崇拜與熱戀交織的余溫。
徐沉心中無比激動,癡迷地看著她,拇指按在了她的嘴唇上,俯身親吻了她的額頭,鼻尖,還有嘴唇上翹的部分。
他的手順勢滑落下去,在熟悉的曲線上親吻,撫摸,尋找…
他上來,架起她一側(cè)的腿,將自己緩緩送入。
“徐沉?!彼p顫地喚著他的名字:“徐沉…”
他被她的聲音挑逗撩撥,興奮感侵襲著每一根神經(jīng)末梢,他的虎口依舊卡在她的下顎,以一種強勢的姿態(tài),入侵她的地盤。
“你是我的英雄…”
是我守衛(wèi)的封疆王土,我愿意被你占有,我愿意傾其所有…
初春的晚上,春寒刺骨,兩個人身體因為剛剛的激烈運動而溫暖了不少。
一行五人,熱熱鬧鬧涌入了市中心的一家火鍋店。
陸眠給徐沉的碗里放了蒜蓉和蘸料,妥妥貼貼,一如往昔。
吃飯的時候,孟瑤光宣布了一個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
“打完這一場lpl,如果有機(jī)會被保送進(jìn)入世界總決賽,無論能走到哪一步,我都不會有遺憾了?!?
“今年有eric,我們king肯定能進(jìn)世界總決賽。”大洲信夾了一塊牛肉,信心滿滿地說道。
木天戳了大洲一下,示意他不要打斷,隊長似乎…話里有話。
“打完這一季,我打算退役了?!泵犀幑庖蝗缂韧?,謙和而含蓄。
“啊!”
所有人都愣住了,就連陸眠,都不由得放下了手里的筷子,驚訝地看向孟瑤光。
孟瑤光今年二十九,這個年紀(jì)在職業(yè)隊員里面,其實也不算小,他在king當(dāng)然資歷最老,幾乎是見證著king從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俱樂部,一步一步成長起來,成為國內(nèi)一流lol的職業(yè)隊,他接納了很多新人,帶他們打比賽,見證他們的成長與成熟,當(dāng)然,也送走了不少老人,榮耀背后的辛酸與苦澀,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現(xiàn)在退役,算得上是功成身退,如果真的有遺憾,那就是在他沒能帶領(lǐng)king,在世界總決賽的舞臺,拿下那象征lol最高殿堂的榮耀獎杯。
“退役之后,我打算做點生意,開個網(wǎng)吧,或者游戲廳吧…”孟瑤光搖搖頭,苦笑一聲:“打了這么多年的比賽,其實有時候也挺想,單純地玩幾把游戲,好好放松一下?!?
“隊長…”景桐的眼圈率先紅了:“別…別走啊,你走了我們怎么辦?”
于他們而,孟瑤光已經(jīng)不僅僅是隊長,在這king這個團(tuán)隊里,他成熟持重,性格謙和,他比他們都大,尤其是景桐,這小子才剛滿20歲,他是長兄,長兄如父。
孟瑤光看了徐沉一眼,終于說道:“新隊長的人選,我已經(jīng)想好了,我相信eric會帶領(lǐng)king,到達(dá)從未有過的位置?!?
他會帶著king,走向榮耀的巔峰。
所有人都沉默不語,eric但當(dāng)隊長,他們沒什么可說的,除卻入隊年齡小以外,各個方面,他都當(dāng)仁不讓夠資格擔(dān)當(dāng)這個位置。
原本是一場熱鬧的聚餐,因為孟瑤光宣布即將退役的事,大伙心里也壓抑著一絲凝重。吃過晚飯之后,隊員們回了俱樂部,徐沉沒有回去,而是陪著陸眠,走在熱鬧繁華的一條復(fù)古的風(fēng)情街,小巷兩邊燃著燈火,中間有一條清澈的小河緩緩流淌著,寧謐安詳,仿佛承載著時間,就這樣追溯了一百年。
這里的路人多是過來這邊旅游的游客,徐沉牽著陸眠的手,走在闌珊的燈火中,他的手掌干燥溫暖,牽著她柔嫩細(xì)軟的小手,陸眠也用力回握他,兩個人在這樣的力量中不斷加深,嚴(yán)絲合縫。
“陸眠,這一戰(zhàn),我不想止步于lpl?!毙斐恋痛嫉纳ひ舭橹L(fēng)送入她的耳際:“雖然這樣說可能不切實際,畢竟大陸還沒有隊伍拿下過s系的世界冠軍,但是這一次,也許可以?!?
陸眠抬眸,他的側(cè)顏冷峻淡漠,目光里卻閃爍著萬家燈火。
“隊長說無論我們走到哪一步,他都不會有遺憾。”徐沉目光望著遠(yuǎn)方街盡頭,自顧自地喃喃說道:“怎么會沒有遺憾呢,一生最寶貴的青春年華,都給了電競,如果止步于lpl,沒有見證過世界的舞臺,沒有和全球的強隊拼死廝殺過那么一場,肯定心有不甘,所以這一次,king一定要進(jìn)入世界總決賽,拿下世界冠軍!”
他的話和微風(fēng)一起拂過她的耳廓,他的眼眸里滿是執(zhí)著,他以前所未有的虔誠和認(rèn)真,對她說出世界冠軍這四個字,